堂姐這才發現了我的異樣,連忙問我怎麼了?是不是又被人打了?她說着就撩起了我的衣服。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她還真嚇了一跳,呆呆地看着我的身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上變成啥樣,只好費勁的低頭看着自己的肚子。
我擦,這時候我的肚子上已經開始出現了很多大小不同的紫塊。
堂姐急忙解開我的衣釦,打開了我的衣服,這下可好,我的前胸,後背都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
看的堂姐這樣一個豪爽的女人都眼圈發紅:凡子,快告訴姐,誰打的你?你姐我要是十倍的找回來。
我說妍姐,沒事的,明天就好了。
說,到底是誰?堂姐大聲對着吼道。
這事還真是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也不能全部都說,沒辦法我只好哼哼唧唧的裝出了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
一見我的模樣,堂姐頓時啥耶不敢再問,伸手準備脫我的褲子。
我一驚,急忙抓住褲子死也不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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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她你要幹嘛?
堂姐說:凡子,姐只是想看看你腿上還有沒有傷。
這怎麼行?要看腿傷尤其是大腿上的傷,這怎麼好意思?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真要是脫了褲子,不就露出了我的內內?這還了得,萬一我要是對堂姐有了反應,豈不是丟臉死了?
所以我死活也不會放手。
凡子!
堂姐對着我發出了最後的要挾:你要是再不鬆手,我就用強了。
我擦,用強?這不是男人對女人的專利嗎?怎麼到了我這裡就反過來了?
不管了,我就是不放手。
堂姐脫了幾次都沒有脫下我的褲子,最後她伸出兩指在我的腋下輕輕的撓着。
我怕癢,還是特別怕癢的那一種,誰要是撓我癢癢,我就會笑半天,這個秘密除了爸媽知道外,就只有堂姐知道。
沒想到她今天竟然給我來這一出!
被她這樣一撓,我頓時就笑了起來,我越笑她就越撓,最後我差點笑的背過氣去。
這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脫了我的褲子,當然了,內內還是給我留了下來,不至於讓我光着屁股。
還在我滿臉通紅的不知道該怎樣遮住我的小弟時,堂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看了看自己的兩條腿,那真叫一個慘,從大腿到小腿,全都是青紫色,而且還是那種青紫色裡帶有血絲,我這樣一樣望去就像是遭受了一頓歹毒的猛打似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林浩下手是真的不輕,那就是朝死裡打。
堂姐趕緊擦了眼淚說凡子,走,姐送你上醫院。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這只是皮外傷,過幾天就沒事了,去醫院又麻煩,還會被老師同學知道,我的面子往哪擱?
最後沒辦法,堂姐只好放棄了去醫院的打算。
我說我現在就想去牀上躺着,去牀上起碼還能用被子蓋在身上,總比在沙發上這樣光光的被人看着要好吧。
堂姐二話不說的扶起我,慢慢的走進我的房間讓我靠在牀頭,說去給我熱一熱飯菜。
我說好,然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用被子蓋在身上。
我被人打成這樣,就一定還沒有吃飯,不然誰會在被打了以後還有心思去吃飯啊。
沒多久堂姐就端來了一個木盤子,盤子裡放有飯盒菜。
她要餵我,我當然不幹了,我又不是不能自己吃。
堂姐拗不過我就只
能任由我自己吃着。
在吃飯的時候不論她怎樣問,我都不回答關於我被打的事情,只說柳如煙因爲要照顧住院的媽媽就不來我家住。
吃了飯以後我感覺精神好多了,堂姐要我依舊靠着,她說去打盆水來給我擦擦。
我說好啊。
今天這樣是沒法洗澡了,就只能擦一擦。
堂姐按照我的方法用熱水器打了一盆水,拿了條毛巾就過來了。
一直都是我替堂姐洗腳按摩,沒想到今天還享受了一把皇帝的待遇,只是我這個皇帝做的太辛苦,不僅僅是身上的辛苦,也更是心裡的辛苦。
身上的辛苦就是,她的手沒有輕重,雖然已經很輕的擦着我的傷口,但還是很痛啊,直痛的我呲牙咧嘴,連叫痛啊。
在外面我就是被打死了也不會出聲,但是在家裡,我就真的忍不住了,尤其是當堂姐用溼帕子擦在我的傷口上的時候,那真叫一個鑽心刺骨的痛。
我的叫聲一聲比一聲高,這要是被外人聽到了,還不知道以爲我在幹什麼呢。
這會知道痛了?堂姐不屑的看着我。
我只好忍着快要痛出來的眼淚,悶不做聲。
而心裡的辛苦就是剛洗過澡的她渾身都散發着香味,在她給我擦身上的時候,她的頭髮落在我的身上,軟軟的,癢癢的,還有很有一股衝動在作祟。
更甚的是在給我擦手臂的時候,我的手臂就在她的胸前來回摩擦着,真真實實感覺到了那兩團的溫熱和柔軟,害我本來就有着一股子衝動的身體頓時就有了反應。
堂姐說上半身已經擦完了,來,姐給你擦一擦腿。
我現在的身體還處在有反應的時候,小弟已經漲的我發痛,這時候要是掀開被子,太丟人了。
於是,我說什麼也不能讓她掀我的被子。
堂姐幾次掀被子都沒掀開,不耐煩的說:凡子,你這是什麼毛病?怎麼總是像個女人樣的這麼害羞?
我他大爺的哪是害羞啊,我這是生理反應還沒有過去。
我說妍姐,我想喝水。
堂姐出去端了杯水給我。
喝完了水我說給我身上先塗點紅花油吧,我記得上回我被餘東明打了一巴掌的臉腫的老高老高,還是老爸說要用紅花油,結果第二天就真的好了很多。
一聽這話,堂姐也就不再想着掀我的被子,直接又出去找紅花油,堂姐的性子今天出奇的好,不論我怎樣折騰,她都沒有意見。
我這樣的瞎折騰其實也就是爲了拖延時間,好讓我的小弟趕緊睡覺去,別在這個不合時宜的時候給我丟臉。
而且我也知道我腿上的傷也是遲早要被堂姐先擦再塗藥,所以根本是不可能會逃掉的。
一會的功夫,堂姐就拿着一瓶紅花油進來了。
我說妍姐你一定要輕一點啊。
堂姐說你放心,我的手很輕的。
輕個屁啊,剛纔還真沒被她給虐死。
果然,還是我有先見之明,這回因爲是要揉傷口,讓傷口的淤血化開,所以堂姐的手勁就上來了。
如果說在給我擦的時候我叫的那叫一個曖昧的話,那這會給我塗藥的時候我叫的就像個被殺的豬,簡稱爲殺豬的。
堂姐的臉上全是鄙夷:你是不是男人啊,就這樣你也能叫的這麼大聲?
誰讓我受傷的?被堂姐這樣的譏笑也只能再一次的忍着了。
不過,着塗藥痛是很痛,但是也將我那腫脹的小弟給嚇退了下去,這回要是再來掀被子我就不怕
了。
還真和我所料的一樣,堂姐在給我的前胸和後背都抹上了紅花油以後,就自然的開始了向我的腿進攻。
她一把掀開我的被子,先是爲我用毛巾擦了一遍,再來抹紅花油。
也是我自己不爭氣,當她那雙柔軟的手在我的大腿根部附近塗抹紅花油的時候,那輕輕的撫摸頓時讓我又開始有了反應,我的小弟看着看着就慢慢有了擡頭的趨勢。
草他大爺的,這個時候有反應?我真是在心裡罵着這個恨鐵不成鋼的小弟,最後沒辦法,我只好拿起枕頭壓在了小弟上。
枕頭誰都知道,又長又寬嘛還是厚厚的蓬鬆着,就算是放在肚子上都能遮擋住一大片,更何況我這還不是用來遮肚子,而是遮小弟,所以立馬就招來了堂姐的不高興。
堂姐說凡子,枕頭拿開,別擋着我塗藥。
我說我很痛啊,需要一樣東西來抓着。
堂姐說那就往上挪一挪,別擋着我塗藥。
我說不行啊,我手沒勁。
堂姐說我來幫你往上移一下。
我說不要移,這樣很舒服,要是移上去了我抓着就不舒服了。
堂姐停下了手裡的塗藥的動作,奇怪的看着我,這要是在平時我這股子囉嗦勁她早就發飆了。
後來堂姐說那你躺下吧,隨你怎樣抱着枕頭都行,也方便我塗藥。
躺下?我滴媽呀,那豈不是更加暴露無遺?不行,千萬不行。
堂姐說快啊,趕緊躺下。
我半天沒有動,最後說我想喝水。
堂姐只好放下手裡的紅花油,去洗了手,再端了杯水給我。
我喝了水以後,一時還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來拒絕放棄枕頭,就只好對堂姐說我累了,明天再塗吧,要不然我自己塗也行。
堂姐這回倒是沒有多問,只是將紅花油遞給了我問:你自己塗方不方便?
我說方便。
只要她不再給我塗了,我也就不會再有那麼大的反應。
堂姐說好吧,腿你就自己塗吧,塗完了就早點睡。
我說好啊。
她又問我明天要不要給學校請個假?說我都傷成這樣的就休息一天吧。
我搖搖頭說這些傷明天就好的差不多了,不用請假。
堂姐就不再多說什麼,走出了房間,只是在房門口說了句晚上不準鎖門,萬一我要是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叫她。
我說好,對於堂姐這樣的關心和照顧,我打心底裡感動。
堂姐出了房間後,我纔拿來了枕頭,慢慢躺了下來,今晚遊戲也不能玩了,就只好拿起手機打發一下時間。
今天的手機裡竟然出奇的安靜,不要說沒有短信,就連微信都沒有一個。
真是日了狗了,難道今天是人類手機休息日?怎麼練陳茜都沒有發微信給我?
似乎是已經習慣了每晚一打開手機就能看到陳茜發來的微信,這一次竟然一條都沒有,我反而有些不適應。
想起她今天穿的那麼青春靚麗,想起她這時候只怕是躺在哪個男人懷裡,我的怒火就直往上冒。
早知道在中午的時候就應該將那瓶維他奶全部倒她身上,讓她沒辦法穿成那樣去見男人。
雖然她當時換了衣服,只是被維他奶打溼的面積不是很寬,只要稍微洗一洗,等衣服幹了一樣還能穿。
每次一想到她今天的樣子,我就會很生氣,然後就想起了那件情趣內衣。
對,我就給你買一件穿了都等於沒穿的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