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就是那麼小,之前被水心忽悠的大叔正是武器店的老闆——孔繁榮,似乎是爲了讓他認出來,陸銘還特意摘下了面具。
許陽忐忑的不知道是不是也要摘面具,但反觀水心卻是很自然的樣子,就好像她什麼都沒做過一樣,許陽突然想起,水心以前本來就是個騙子,估計她對於這個早就已經習以爲常了。
看到二人之後孔繁榮立刻滿臉怒氣的迎了上來,許陽心虛的嚥了口唾沫,而水心且仍舊很平靜,陸銘引薦道:“給你們介紹一下啊,這……”
孔繁榮打斷道:“不用介紹了,這兩個人我認識,都是我剛纔糊塗啊。”
許陽暗道一聲不好,而水心卻還是一臉“不用謝我”的表情,就在許陽準備掏錢道歉的時候,孔繁榮滿臉的怒氣突然變成了怨氣:“你們倆怎麼這樣,我的命都是你們救的,你們居然還給我發錢,這不是陷我於不仁不義嗎。”
孔繁榮伸手就抓住了兩個人的肩膀,他臉色堅決的說道:“大叔我可不是隻知道賭錢廢柴,剛纔一時糊塗我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實話告訴你們,我可是一家黑市的老闆,錢什麼的我纔不缺,一會你們跟我走,你們的錢我會十倍奉還!”
許陽這次徹底傻眼了,這就是傳說中被賣了還幫別人數錢的人嗎?
水心很大度的說道:“不用了,一會賣給我們東西的時候多打點折就行了。”
許陽:“……”
孔繁榮的黑店離賭場並沒多遠,看上去那只是一家很小的檯球廳,裡面只有6張球桌,4人進了檯球廳之後,孔繁榮便關上了店門:“給我來,在裡面。”
說着話他便自顧自的向一面牆走去,陸銘和水心立刻從後面跟上,許陽查看了一下四周纔跟着三人走了過去。
孔繁榮走到那面牆之前便停下了身子,許陽看這面牆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老孔在牆上一推便出現了一道暗門,衆人透過打開的間隙可以看到,裡面又是一個房間,隱約可以見到有些武器陳列。
“今天要些什麼?”孔繁榮似乎和陸銘很熟悉。
“子彈沒了,**也用了,都給我補上點吧,”陸銘看着四周的灰塵說道:“老孔啊,我怎麼看你生意不太好啊。”
“那是啊,雖然我的貨好,但也沒多少人敢來買啊。”孔繁榮說話間似乎透着一種無奈:“有人窺視着我店鋪的位置呢。”
從老孔的解釋中衆人才知道,雖然黑道已經聯盟成一個整體了,但他們的利益卻還是以各自爲主的,雖然在表面上他們團結友愛,但背地裡他們也沒少搞小動作,就拿他自己來說,雖然他所在的錢錢幫已經加入了黑道聯軍,但這個只爲賺錢而存在的幫派並不好過,因爲高手不多,黑道中不時有人緊盯着這羣錢多人笨的傢伙,在以前他們還能依附強大的幫派尋求保護,但現在,他們只能寄託在那個神秘老大的保護上了。
“雖然那個老大禁止黑道聯軍內部殘殺,但這也只是保障了我們的生命而已,禁止客人來買東西比殺了我們還難受,每天只要我們一開門,肯定有人讀者我們的門口,給你東西,今天大叔給你免費了。”
說着話孔繁榮把陸銘要的東西都遞了過來,但陸銘卻是突然轉過了身:“我不要~”
“什麼!”孔繁榮氣道:“白給你都不要,你是不是傻了?”
“白拿的沒意思,”陸銘笑着說道:“東西給我包好了啊,晚上我再來買。”
“陸家小子~~”孔繁榮還想叫住陸銘,但是他卻已經走出了這家檯球廳。
“大叔,別喊了,”許陽說道:“這小子中二病一犯誰也拉不住。”
水心也笑道:“大叔放心,我們晚上會回來平事的。”
兩個人立刻追上了陸銘,而在二人身後,則剩下了一個自言自語的迷茫大叔:“中二病?那是啥毛病,居然白給的東西都顧不得上拿~~”
追出了檯球廳,二人只見陸銘正在等着他們,許陽問道:“怎麼,想幫你個大叔啊。”
“嗯,我已經有主意了,”陸銘說道:“今天晚上,就讓我好好打了廣告吧。”
水心問道:“那我們現在有事嗎?”
“沒事啊,你想幹嘛?”
“廢話,”水心說道:“不吃飽怎麼打架,趕緊找個地方吃飯去,今天我請客!”
天色已經漸晚,在三人大吃一頓之後半個月亮已經爬上了天空,再次來到孔繁榮的檯球廳已經是晚上8點半,檯球廳已經開業,顯然的,武器店也開業了,反正這裡這時黑道的天下,許陽和陸銘也不用擔心身份的問題,爲了不過早暴露這張臉,兩個人都摘下了面具,風塵滾滾這麼長時間,水心也早就變回了瘋丫頭的模樣。
三個人才來到附近就看到了守在臺球廳附近的4個人,隨便看一眼也不會有誰覺得他們是好人,這四個人各個五大三粗嗎,每個人都至少一米八幾的樣子,如果不是穿着內增高,陸銘可能會比他們矮上半個頭。
看到許陽等人向這裡走來,那四個人立刻露出了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你們三個,幹什麼的。”
陸銘一笑說道:“你丫管着!”
“臥槽!”四個大漢立刻憤怒地圍了上來:“你特麼的找死是吧!知道傳說中五指碎瓶的街頭之王嗎,他就是被我們拿下的!”
陸銘扭着頭和許陽水心說道:“你們知道嗎,我聽說這家黑店賣的子彈都特別好用,**也特別愛響~~”
“找死!”最先搭話的那個大漢揮手就是一拳,碗口大的拳頭立刻砸向陸銘的腦袋,但是,這種彪形大漢也就只能對付普通人。
眼看拳頭迎面打來,陸銘一低頭便躲過了攻擊,和陸銘相比,大漢簡直是龜速,在他還沒反應過以來的陸銘已經抽出匕首劃上了他的手腕。
“啊~~”
大漢吃痛收回了手臂,但在他的手腕上早已經出現了一天深深地傷口,如果放任不管,那絕對是割腕“自殺”。
見識到陸銘的伸手之後四名大漢立刻開始後退:“你…你是哪個門派的!”
陸銘說道:“無門無派~”
那人又問道:“這時什麼功夫!”
陸銘又道:“無根無極~”
這人絕對不是善茬!那人緊張的問道:“你到底是幹什麼來的!”
“幹什麼來的?”陸銘說道:“小爺我是釣魚來的!”話音落下,陸銘擡手扔出一記飛刀,半空中只聽得“噹啷”一聲,兩把飛刀在空中相撞相繼落地,一把飛刀上刻着“某”,而另一把飛刀上寫的則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