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那啥,蠢作者不瞭解新出的全勤制度,昨天仍舊傳了3000一章,現在只有日更4000檔,有個請假條,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到明天看情況,如果這個月已經沒有全勤了,蠢作者就會隨意而更,蠢作者建了一個羣羣號4/2829/6903,不嫌棄的親來玩玩吧
何雅如今異常嗜睡,怕是醒過來見不到他,沈澈急忙起身,忽又停住,看向玉硯,眼中期待不言而喻。
玉硯心頭百轉千回,總是垂目道:“爺,我這就去請薛神醫。”
沈澈頷首,重重一拍玉硯肩膀:“硯臺你放心,爺何時看走過眼?”
玉硯勉強一笑,出門去了。
沈澈停了一下,然後急忙去看何雅,未到他們暫居之處聽雨軒,便聽得一片吵鬧喧譁。
下人們見到沈澈,個個鬆了口氣,卻無人敢上前說明情況,沈墨站在臺階下面色晦暗,見沈澈過來,一語不發甩袖走了。
沈澈被滿院子扔出來的桌椅嚇了一跳,再往裡去,滿地都是花瓶茶碗盤子碎片。
房門外兩個小丫環嚇得在哭,見了沈澈語不成句:“夫、夫人要、要自盡。”
沈澈大駭,正待推門,裡面突然傳出冷聲:“別進來!”
沈澈揮手示意那小丫環下去,那兩個小丫環如釋負重地跑了,他小心推開半扇門,只覺得頭一陣陣發暈,何雅披頭散髮地坐在牆角,手裡一把剪子抵着喉嚨,眼睜得大大的瞧着門口,一見沈澈。便道:“快送我去見他,否則我就死給你看!”
何雅的感覺很奇怪,和吃藥吃多了不一樣,也不像是在做夢,混混沌沌的有點飄,這種感覺像是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遇到很奇怪的事情,她儘量用見過的聽過的甚至那些不靠譜的詭異之事來解釋她遇到的事情。但沒一個是管用的。看到沈澈痛苦,她心裡升起一種殘酷的快感。
沈澈費了很大力氣才奪了她手中的剪子,但後面何雅愈發不受控制。短短數日。沈澈人瘦了一圈,最後不得不把何雅給關了起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哥舒本來就有點疑惑,跡象一多。不對的地方就明顯起來,敢情沈墨沈澈這哥倆仗着長的一樣竟敢糊弄他這個欽差大臣。糊弄聖上!甚至當初也有可能是沈墨冒接聖旨。
但哥舒苦無證據,就是沈墨沈澈一塊站住他面前,他也分辨不出來,哥舒自此厭惡死了雙生子。又聽說何氏生的也是雙生子,更恨死了沈澈,不過何氏這兒卻琢磨出點主意來。
端帝二十萬鐵騎卷着滾滾煙塵而至。
白玉鳳鬆了口氣。哥舒同沈澈不和,戰事拖延下去後果難測。他們一個是皇親國戚,一個是端帝重臣,端帝若是無處發泄,他白玉鳳就是那個替罪羊。
端帝到秦關之前先打了一仗,說是打仗不如說是練手。
二十萬大軍出動動靜不小,就算端帝嚴令不許走漏風聲,韃靼人也得了信,但誰也沒想到端帝速度如此之快。
在虎峽嶺,韃靼來不及撤出去的百多名先鋒探子不幸遇上了端帝。
端帝就像是在自己獵場一般,刀光飛揚,韃靼探子的頭滾了一片。
這批探子的頭目和烏木齊有點關係,怎麼也不能把眼前狠戾殘酷帶着無上肅殺之氣的男人同韃靼王族中流傳的那個溫吞懦弱的靜王聯繫在一起。
端帝沒有殺他,並叫人將他送到邊境,扔回韃靼。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秦關。
端帝到時,哥叔已經得了端帝大捷的信兒,趁着端帝高興,哥叔上前把盤恆在胸口數日、爛熟於心的話聲色俱厲地說了一遍。
哥叔是端後嫡親兄長,就算有些誇張,依端帝的性子,也不會發怒。
端帝是沒有發怒,只是看了哥叔一眼。
秦關城府臨時騰出迎駕端帝,端帝座椅不必尋常椅子高出多少,這一眼,哥叔卻覺比在金鑾大殿上,端帝更加的高高在上,不可捉摸。
“何氏也在這兒?”端帝只問了一句。
不知爲何,哥叔覺得他這話不像是問話,像是端帝早就知道,也不像是讓他證實,更像是自言自語。
他未及答話,端帝又道:“爲何不見何氏迎駕?”
哥叔腦子一緊,覺得時機到了,便將早就收集好的何氏可疑之處一一列舉,事事皆有人證物證。
“她是明王派來的奸細,這幾次失利都是她走漏了風聲……”端帝重複哥叔的話。
“正是,被抓之後還曾破口大罵沈大人,可……”沈澈知情不報纔是重罪。
然哥叔話未說完,端帝袖子突然一揮:“那就將她依法論處。”
哥叔暗自吃驚,費了很大力氣才未露出喜色,他準備了那麼多人證物證都是太過緊張了,畢竟自己纔是端帝的親舅子……
端帝似乎有些累了,哥叔猛然想到還有一人,往前一步道:“那何氏是沈大人髮妻,沈大人身負重責,卻縱容奸細潛藏,足以令人懷疑。按我大周律,沈大人……”
端帝狹長的眸子中冷光閃爍:“他當如何?”
哥叔不覺腦門上有汗:“知情不報、包庇罪犯、延誤軍機……”
他正在數着,外面突然有人高唱傳報。
來的是端帝身邊親信將領石飛虎,報的內容震的哥叔有些發暈。
玉蕊公主由沈澈安全護送回來!沈澈不單救了公主回來,還帶回來了韃靼兵營人馬情報圖。
此時由於血污過重,怕衝撞聖上,沈澈先行沐浴更衣,稍後便攜同沈夫人覲見。
端帝大喜過往,方纔疲態一掃而光,起身連道三個好後纔看到了哥叔。
面色一沉問石飛虎:“沈夫人可是奸細?”
石飛虎並不知哥叔剛參了沈澈一本,不明端帝爲何如此發問,卻想起沈澈話來,回道:“臣並不知沈夫人是否爲奸細,不過沈大人說爲避免走漏風聲,特意同沈夫人布了個迷局。”
如此一來,那有問題的非但不是何氏,而是哥叔自己了。
哥叔頓覺腦門子上掛滿了汗珠子,想也不想噗通跪下。
他沒嚇着端帝,倒是把石飛虎嚇了一跳,但端帝面前,誰敢造次?
端帝匆匆離去見周揚去了,時間不長再度返回,見哥叔還在跪着,什麼也沒說,這時候,沈澈來了。
端帝這才叫哥叔起來,君臣見禮之際,端帝餘光淡淡掃過何雅。
只見她蛾眉淡掃、淡雅嫺靜,與密報之中並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