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 黎紅袖,不許玩火!
如果說是應龍的話,那還不少,而且好找!
“什麼!”
黎紅袖有些意外,又問:“取少年天君的血,這個少年天君不就是九重天上最大的那個嗎?”
這個好似很難!累
“是!輕歌會去。”
是啊
輕歌與他有一腿,興許,少年天君許久未見着他,一激動,便同意了!這個或許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難纔是!
只是,這個上古應龍,應龍她倒是清楚,以往就曾有聽過,應龍便是一種長着翅膀的龍。
相傳禹治洪水時,有應龍以尾畫地成江河使水入海。
所以對於應龍,她並不覺得陌生。
只不過這個上古應龍,便有些不解了。
知道她可能沒聽過上古應龍,丹緋衣又道:“上古應龍與一般的應龍並不一樣,應龍呢,上了千年的才叫應龍,百年的被稱爲角龍,幾十萬年的才被稱爲上古應龍。
上古應龍的筋脈可再生,所以只需要取出上古應龍的一條筋脈給碧泠,碧泠被震斷的筋脈經過調養,便能長全!”
原來如此,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只不過上古應龍,應該不好找吧!她來這裡連條龍都未見過!悶
“找上古應龍,會不會很難?”她問。
直覺告訴她,少年天君的血不好取,上古應龍的筋脈也不好得到。
“嗯!”丹緋衣點頭。
“是不容易,這事情鏡嵐會去找,放心吧,輕歌與少年天君還有些感情牽扯,至少當時他們也在一起喝了三千多年的酒,此時要他一碗血,少年天君應該不會吝嗇纔是。
而上古應龍,鏡嵐應該可以找得到,我在這裡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再等孩子滿月了,我也帶你們一起去找上古應龍!”
再難,只要他們有心,總能找到的。
“那他們什麼時候起程呢?她希望儘早起程,早日找到,碧泠能復活,每每瞧到他這麼躺在冰冷的千年冰牀之上,心裡總是不好受!”
若當日沒有他挺身救下他們,怕是她已不在,怕是孩子不保,怕是丹緋衣獨自一人,悲傷不已。
過幾天,鏡嵐的傷還未痊癒,輕歌會爲他療傷,等傷好之後,他們便要上路了!
在她的肩上尋了個舒坦的位置靠着,被子往上拉了拉,隱約地還是覺得腦子裡有些發疼。
這酒果然是喝多了,記得昨晚,他們喝了那麼多的酒,醒來卻只有他一人在這躺着,卻不知道此時輕歌與白鏡嵐他們如何了!
於是他問:“我怎麼會在這兒呢?可是鏡嵐或是輕歌送我回來的?”
聽他這麼一說,黎紅袖笑了開來,白鏡嵐與輕歌怕是喝的不比他少,全都往地上躺去了!
“一早我便帶着凡雪過去,卻見你們在永寧閣樓裡喝得爛醉如泥,你少指望輕歌與白鏡嵐了,他們喝得比你還要慘烈,都躺地上睡覺了!”
想起他們三人的睡相,可惜了這裡沒有相機,否則她便拍攝下來留做紀念,讓他們瞧瞧他們喝醉的模樣。
黎紅袖又是一笑,接着說道:“我讓凡雪先送白鏡嵐回房歇息,又讓明灝送輕歌回房,在永寧閣樓裡等了些時間也不見凡雪回來,只好又讓明灝將你先送回來了!”
“原來如此”
丹緋衣點頭。
“對了再與你說件事情,昨晚你剛去了白虎殿,沒過多久碧泠就過來看我了!”
這事情,她還是與他說了吧!
這個醋罐子,碧泠的事情,她也從未打算去瞞他。
“碧泠”
每次都挑他不在的時候來勾搭他娘子,丹緋衣有些沒好氣。
雖然碧泠是爲了他們纔會死,不過他並不會因爲這樣,而就把自己心愛的女人讓給他!
“你可有與他說往後別再出來了,若是魂飛魄散,那可要麻煩了!”
“嗯,說了,放心吧,他說他自有分寸!怎麼,吃醋啦?”
黎紅袖朝他一笑。
“我信你!”
丹緋衣在她頸子處印下一吻,滿足地笑了開來。
他相信她!
也相信碧泠,處理的感情也會自有分寸的!
能與相愛的人這麼處在一起,他從未覺得活着原來可以如此幸福的。
黎紅袖笑着躲開,卻是躺在了他的懷裡。
看着自己的大肚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問道:“你看我,此時像不像一團球縮在你的懷裡?”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有些相似呢!”
“討厭!”
黎紅袖輕輕地捶了他一下,
丹緋衣卻是將目光移到她的脣上,緩緩地低頭,吻上了她柔軟的脣瓣,這一吻,卻是一發不可收拾。
許久沒有碰她了,因爲怕傷了腹中的胎兒,這些日子,忍得真是辛苦,卻也只能以吻她來消散自己想要她的欲。望。
不料每次,都是適得其反,一沾上,便不捨鬆開。
脣瓣密不透風地親吻在一起,彼此啜飲對方檀口中的蜜液,近乎瘋狂。
過了許久丹緋衣這才鬆開了她的脣,任她趴在他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氣。
知道他憋得難受,黎紅袖卻是擡手拉開了他半敞的衣襟,卻讓丹緋衣給阻止了。
他拉緊了自己的衣襟,紅暈在他的臉上綻開,身體因爲這個女人的挑。逗,恨不得失去理智將她壓到身。下,肆。意地馳。騁。
可是他不能,如今她的肚子已經這般大了,萬一傷了胎兒。
“紅袖別嗯——”
他喘着聲音,想要阻止。
黎紅袖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脫他的衣衫,並沒有全不脫。下。
衣襟敞開之後,她的手便滑了進去,輕觸掌心底下柔滑的肌膚,還有那兩顆凸起而誘。惑人的紅豆!
輕輕地捻着,她將臉埋入他的懷裡,一手輕捻着,而紅脣微微開啓,含住了他的紅豆,已靈活的舌尖在上面打轉着。
“天啊唔黎紅袖,你這是在做什麼?不許再玩火了!嗯”
丹緋衣在她的挑逗下,只覺得渾身的力氣近乎要消失一般,心裡癢癢的特別難耐,嘴裡更是呻。吟出聲。
呼吸比剛纔還要急促,眼裡一片赤。裸。裸的欲。望,近乎要將他吞噬。
“娘子別玩了”
他顫抖着雙手想要阻止,無奈那樣美好的感覺讓他捨不得,擡了擡手,卻是無力地放下,改去摟她的背,任由她了
黎紅袖擡頭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緋紅與氣喘,可的手卻沒有停下。
甚至一手往他的下腹滑去,握上他早已尖。挺而滾燙的地方,掌心裡也是一片發熱,發燙,如焚燒一般。
迷離着雙眼,她道:“我知道你忍得難受,兩個多月沒有碰我了,我幫你,好不好”
“你”
丹緋衣有些不大相信,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卻是搖頭。
“我若舒服了,你豈不是難受,我陪你。”
不容他的抗拒,握着的他的滾燙,開始輕輕地揉。搓着,立刻感到丹緋衣的異常。
見他一臉的欲。望,瀲灩的眸子微微地閉起,似乎很痛苦。
她乾脆拉開了他的衣衫,因爲肚子太大的緣故,只好跪在他的身邊。
見他一身潔淨而美好的身子露在她的面前,只覺得小腹一緊,她也難受得很,想要得到他的寵愛。
一番挑。逗之後,她張嘴含住了他的滾燙,只聽得他的呻。吟聲是那麼地美好,比窗外的竹風鈴還要好聽。
“娘子,唔你、你讓開,我要受不了了!”
他深呼吸了口氣。
黎紅袖卻是無動於衷,繼續她的動作。
“啊——”
許久之後,隨着丹緋衣低呼出聲,一股暖流噴到她的臉上與手上。
而他疲憊地微閉着雙眼,帶着幾分滿足,黎紅袖拿起一旁的絲帕擦了擦手,又擦了擦臉上,而後將絲帕往一旁一放。
也累得在他的身邊躺好,他是解放了,而她
低眸一笑,臉色依舊緋紅,呼吸還是那麼急促,身子裡每一個細胞都瘋狂地想要他的愛撫,想要他給她的充實感覺。
“娘子”
丹緋衣紅着臉,張開了迷離瀲灩的雙眼,看着身旁的她。
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她把他伺候舒服了,但是丹緋衣知道此時的她定是萬分難受,於是翻了記身,將她抱在懷裡。
“以後,你若想要我,而我這一段時間都不能行夫妻之禮,我便這麼幫你可好?”
她紅着臉,輕咬着脣,帶着幾分羞意,說出了口。
光。裸着身子,他偎依着她。
“好只是,要爲難你了!”
黎紅袖卻是笑了起來,反手擁住他的身子。
“不論如何,不許你去找別的女人!否則二話不說,我就把你給休了,帶着孩子離開,再也不會原諒你!”
她知道他不會的,不過有些話,還是必須要說出來的!
“傻瓜!我活着,你必須與我一起活着,此生,我只愛你,只有你一個女人!”
他要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今天大年初一,是他們的結婚一週年紀念日,這便算是她送給他的禮物吧!
輕歌花了三天的時間,才爲白鏡嵐療好了傷。
這三天裡,凡雪不曾去過白虎殿,就連黎紅袖拉着他要過去的時候,也都讓他給拒絕了。
理由N多,不是鬧肚子疼,就是頭疼,要嘛就是死活賴在牀。上不起來。
黎紅袖拿他沒有辦法,卻總覺得他有些怪異,以往的他雖然害怕白鏡嵐,卻不會像這幾天這樣。
一提到要去白虎殿那兒,他便成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連吃飯都不出來了。
就算她拿着他喜歡吃的水晶包子誘。惑他,凡雪也只是雙眼可憐兮兮地看着水晶包子,愣是不出去,問他怎麼了,凡雪硬是不說。
心裡雖然疑惑,但是黎紅袖也沒硬逼迫他,覺得還是過幾天等凡雪想說的時候,他自然會說了。
大年初五,白鏡嵐的傷已經痊癒,整理了東西,便想該是上路的時候了。
早一天上路,早一天找到上古應龍,不過去哪兒找,什麼時候能夠找着,他心裡還真是一點底都沒有。
生存了五千多年了,應龍,他還未見過,更別提存在不多的上古應龍了。
輕歌也覺得自己是該上路了,他並沒有什麼可收拾的東西。
反正去的是天庭,可是一想到要見的人是天君,心中便有幾分慌亂。
暗笑了聲,他都活了這麼十幾萬年了,不就是感情的事情,他慌亂個什麼呢?
不過凡雪自以爲躲在了房間裡就會沒事,也不會讓人看出個什麼異樣來。
可是他的如意算盤還是打錯了,而且是錯得離譜!
因爲他從沒有料想到,白鏡嵐竟然找上了門來!
看着推門而入的白鏡嵐,依舊是一身白色如雪的長袍,長袍上用銀色線繡着精美的紋路,細細看來,竟然是一頭銀色的虎,威武逼人。
凡雪驚恐地看着白鏡嵐,顯得有些慌張。
見到他雖然害怕而不知所措,卻沒有忘記自己與他的身份,於是趕緊行禮。
“凡雪拜見大少爺!”
他跪在他的面前,頭低低的,絲毫不敢擡頭去看他,雙手更是微微地顫抖着。
帶着幾分趣味,見他瑟瑟發抖如寒風中的落葉一般,白鏡嵐少了幾分冷意,站在他的面前。
他道:“起來吧!本少爺也不會吞了你,不必要抖成這樣!”
“謝大少爺!”
凡雪起身,依舊不敢擡頭看他,乖乖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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