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到我懷中來 072,被吃掉了,別這麼想
“夫君!”沙沙啞啞的,分明就是自家娘子的聲音,但在這暗夜響起,有一抹難以忽略的魅惑。
裴亦涵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從身後的氣息還有那聲音他可以聽出,這是他的娘子,他的女人。
她溫軟的聲音聽在他的耳中,就是一種魅惑,一種極致的魅惑,他感覺自己的身子在一剎那就熱了起來。
她現在的意思,是他想的那樣嗎?自家娘子打算成爲他的人了?
“夫君!”身後的人等不到他的迴應,撒嬌般地又甜甜膩膩的喊了一聲。王太醫給的藥還真管用,含了一丸之後,舌頭雖然還沒痊癒,可說起話來,至少發音沒問題了。
他的身子挺拔的不像話,就像一棵樹一樣,帶給她十分心安的感覺,她再一次收緊了纏繞在他腰間的雙臂,將滑嫩的臉龐貼在他的後背磨蹭,就像一個討巧的小貓。
他很想回身,但身後卻有人纏着他的腰,心下一動,他不曾轉身,卻將一隻手落到腰間那雪白玉潔的手臂上,那隻盈盈白白的,鶴他略顯黝黑的手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他注視着兩隻向映襯的手,脣邊卻染上了一抹溫暖的笑意。
然後一個使力,身子一個翻轉,她嬌嫩柔軟的身子都落到了他的胸前,整個身子成一個弧度,他的一隻手支在在她的腰間。
身上沐浴之後,只披着一件外袍的她,只在腰間繫了條鬆鬆垮垮的帶子,她如墨雲般的青絲傾瀉而下,形成一個簾幕,這簾幕又滑又軟,幾乎要與青石地板相接。
就算這髮絲再美麗,可他的目光仍是停留在位於他胸口最下方的小臉。這張美麗精緻的臉呀,還真是與這流泉烏髮相得益彰?
他的目光從她略微眯着的雙眼的臉蛋巡邏而上,此時,她的姿勢,胸口反而落在最上方。
她穿的這袍子上邊的領口本就開的很大,又沒刻意遮擋,此時瑩白的因爲這個挽起的動作顯得更加誘人。
他低下頭,將頭埋向那瑩白的
夜色中,枯蝶看不清裴亦涵的神色,卻將他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她一直知道在他的心中,她是否是最美麗的,但此刻,她確信,在他的眼中,她一定是最美麗的。
她知道今晚也許就是他們靈魂與身體的一場共舞。
是,一場舞蹈,不但包括舌尖上的共舞,還包括兩個身子在牀榻上的共舞。
說她是心血來潮也罷,是水到渠成也罷,今晚,當她躺在浴盆中想起這一段日子以來,她與他之間發生的一切一切時,她感覺自己身體內升起了一抹渴望,這渴望讓她知道,她的心靈鶴身體已經準備好了,刻意接納他了。
於是,他想給她一個驚喜,也何嘗不是一種獎賞,獎賞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獎勵在面對困難時,他作爲一個丈夫能夠出現在她的身後,獎勵在世俗的風雨面前,他有一顆堅定明朗的心。
這樣一個男人,將她收爲己有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既然已經丟了心,那又何必再故作矜持呢?那就讓她在今晚就成爲他的妻吧,給他一個魅惑浪漫的洞房花燭吧,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洞房花燭吧。
不過,自家夫君這個動作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這分明就是現代一個最經典的舞蹈動作,他也許並不是刻意的,可他仍然完成的那麼流暢,讓這個夜晚多了一絲無可言說的詩意。
她伸出雙手去摸他的臉,這張臉也許有些過於冷硬,不夠溫潤,可卻是唯一一張能夠入她的眼,她的心的臉。
他的臉越壓越下,幾乎要將她的手背壓在她的胸口了,她的手向上移了一些,落在他有些濃密的髮絲上,他的髮絲有一些垂落在臉頰兩側,再一次提醒她,這一切都不是夢,她的確穿越了時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朝代,邂逅了一個古代的男人。
他是一個家庭複雜的男人,是一個征戰沙場的大將軍,還是她爲之丟了心的男人。
“夫君!”她低聲呢喃。這次,沒有任何僞裝與掩飾,是發自靈魂的聲音。
“蝶兒!”他也低喃,懷中的人是他失而復得的娘子,是他想與之攜手的女子,雖然,人生還很漫長,前途還有莫測的命運再等着他們,可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原來,上天也是厚待他的,原來長久以來的等待,只是爲了等到與她相攜手。
“裴亦涵,你是我一個人的嗎?”她在一個人三個字上加重了語調,她要的是唯一,永遠都是唯一,是無法取代,獨一無二的唯一。
“是的,娘子,你也是我的。”這是他的女人,他會用一生的時間去愛護的,不容別的男人窺視覬覦的。
“那麼,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健康還是疾病,我們都會相愛相依,不離不棄,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開嗎?”
“不,就算死亡,也不能分開我們,我們生生世世要在一起。”就算再堅硬的男人,只要真心沾染上了一個女人,那堅硬都成了一腔柔情。
“你太貪心了。”一生一世在一起,已經足夠奢侈,在這個人心易變的世界裡,更何況,生生世世,即使她穿越了,打破了固有的時間和空間規律,她仍不相信所謂的前世今生。
“爲夫一向很貪心,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後悔了。”他一把攬起她的腰,抱起她,向隔間的牀鋪走去,其實,他剛纔最想說的是——你如此美好,如何能讓我不貪心。
是呀,他不是笨蛋,從來都不是笨蛋,面對如此美好的她,每個男人都會貪心的,他也是千萬個男人中的一個,當然也不例外。
“夫君也沒有機會後悔了,以後你就要被我纏着一輩子了,就要有一日,我變得滿臉橘子皮也不准你嫌棄。”
“爲夫大你十個生辰,等你滿臉橘子皮時,爲夫的臉恐怕就成老樹皮了。”他將她放上牀鋪。
“老樹皮?”想着他變成老樹皮的樣子,她覺得心中又是一陣甜蜜,縮進了柔軟的被子裡面。
他微微在指尖用了點內力,腰帶直接斷掉了,他的袍子掉落在腳下。
他帶着熱力的身子一旦捲入被窩之中,她就覺得整個空氣都開始變的熱起來了。
當這個時刻終於到來的時候,她反而一時之間有些無措,倒不是說她有多少的羞赧,畢竟在一個間諜的訓練課程中,其中就有對待男子的種種手段,可不像古代女子,只是在成親之前,纔有年長的長輩進行性一教育。
可她此時不確定是不是要把這種手段使出來,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被動接受的人,可如果她太主動了,是不是會讓他認爲她不夠矜持?
就算再灑脫的人,陷入感情的魔障時,都會患得患失,可裴亦涵根本就沒給她多少思考的時間,本來這個時候思考就是很煞風景的事情。
男人在本性上是一種善於征服的動物,鋪天蓋地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眉上。眼上,脣上,然後與她的舌來一曲完美的舞蹈。
她的味道如此甜美,氣息溫燙誘人,每一處都柔軟得不可思議,比那八月的桂花蜜更誘人,愈深入愈不能控制,瘋了似地跌進她的美好裡,人自醉啊……
如果窒息是最高境界,那他做到了。
原來和心愛的男子做這種事情時,的確是甘之如飴的,前世時,曾在執行任務時,一個猥瑣的男人強吻她,她記得當時噁心的要死,事後剛刷牙,那日就刷了十次。更別說留在口中的那股噁心感了。所以,手只願意碰觸他,脣只願親吻他,身軀只在他懷裡溼潤柔軟?
是嗎?是嗎?
舌尖上的舞蹈正在繼續,他們兩人的內袍都不翼而飛,一切都回歸了最原始的狀態的,真正的坦誠相對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停下了全部的動作問道:“王太醫怎麼說的,現在真的合適嗎?”
“可以了。”虧他這個時候還能保留一份清明,雖然她的聲音跟蚊子叫一般,但他還是聽清了。
“開始可能會疼的,要忍着點。”他忍得辛苦,臉上的汗水竟然流到了她的脖子裡。
“恩。”她話音剛落,他就整個發動了。
就算事先有了心理準備,可葉如蝶的身子構造還是很怕疼的,這一下,還是讓她感到了疼痛。
“乖,馬上就不疼了。”他安慰道,動作停止了,稍微等待了片刻,才繼續。
她迷亂揚脣,在他身下如花綻放,有種渾不怕的野媚。
可他仍怕傷了她,動作多少就帶了點剋制,這麼多年來,他終於嚐到了一種另類的滋味,這就是欲仙欲死的滋味嗎?
在這一刻,他突然理解了那些文人墨客,爲何要寫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此類放蕩不羈的詩句,原來,有一種感覺,到了深處,是無法自拔的。
她吞噬着,他卻無法抗拒,也不願抗拒。
昏昏然又轟轟烈烈,一場遲來的盛世舞蹈在共舞,沒有如潮的掌聲響起,但他們卻舞出的一曲蕩腸回魂的絕唱,都渴望着那最極致的至美境地。
終於,他們彼此的全身就沉浸在一種戰慄當中,在這一瞬間,他看向她,那張暈暖豔容美不勝收。
她也看向他,她感覺到他也是快樂的,是一種充滿力道與佔有之後的快樂
“夫君,夫君。”她低聲呢喃。
他的雙臂則緊緊地纏繞在她的腰間,讓兩人的身子緊的一絲縫隙都沒有。
“蝶兒,娘子。’
”夫君,記住,你這一生只能有我一個女人,要是你忘了今晚的誓言,我就走的遠遠的,再也讓你找不到。“她白裡透紅的藕臂輕環他粗頸,聲音雖然慵懶,但仔細聽來多少還是帶點冷意的。
緊貼着她的身軀一緊,然後他貼在她的耳邊發誓般低喃道:”只要你一個,只有你一個。相信爲夫。“他怎能容忍她離開,難道她認爲他還有能力去喜歡上另外的女子嗎?她善妒,這是他早就發現的,可是他喜歡。
生於這樣一個家族,他有時一直不明白,有些女子明明不喜歡自己的夫君有其他的男人,爲何還偏要故作大方地給夫君納妾,最後將整個家弄的雞飛狗跳的。
他的心從來都不大,只想擁有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罷了。
爲何他剛剛纔平息的感覺又再次激動起來了呢?對於她,他的意志力怎如此薄弱了,可她是初次,他不能傷着她,所以,他只能調息再調息,費了好一陣功夫才勉強穩住。
”那擊掌爲誓。“她伸出那雙綿軟的小手卻等着他的後掌。
”好。“他一隻手繼續攬在她的柳腰上,另一隻手貼上她的玉手,緊緊地挨在一起,然後變貼爲握,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如果此時有燭火,她一定能看到他那幽深似井卻又顫動火光的眼瞳是多麼的專注。
然後,她趴在他的胸口沉沉地睡着了。
睡夢中,似乎有人仍在一聲接一聲地叫着:”蝶兒,蝶兒。“
枯蝶再一次醒來,是在身下男人的騷一擾中醒過來的。
”娘子,爲夫要上朝去了。“
他的手在她的胸口中肆虐,聲音中明顯帶着戀戀不捨。
”嗯,關於雅珠公主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對皇上稟告。“夜晚很美好,可現實仍有許多煩人的問題需要他們去解決。在國家利益與私人感情之間,身爲上位者永遠會把國家利益放在第一位,所以,她不免要爲他擔心。
”爲夫會實話實說。“這次去西涼的事情,動用了那麼多人,如果要瞞過皇帝的耳目根本不可能,與其那樣,還不如實話實說,至於皇上怎麼發落自己,他心中也沒底,不過不想現在說出來讓她擔心。
”恩,實話實說也好,有時一個謊言需要一百句真話去圓謊,也許皇上會不滿意你這次爲了救我莽撞的舉動,但只要你說實話,去仍能換來他對你這個臣子的信任,一個帝王的信任到了任何時候比什麼都重要。“
”恩,爲夫明白。“再次巡邏了一眼,自家娘子身上留下的痕跡,他知道該起牀了,只是自家娘子有時的想法怎麼也不想一個閨閣女子所應該知道的,就算是出身官家的女子都未必會有那種見識。
裴亦涵起身,卻遲遲沒有穿上那件官袍,而是用一臉詢問的目光對着她。
”怎麼了?“
”在牀後邊的櫃子裡面吧。“枯蝶記得上次好像是紅裳將那衣袍收到了那裡。
她不太習慣每天起牀幾個丫鬟們在他們面前晃,所以,這些丫鬟們只有在裴亦涵上朝之後,枯蝶起牀之後,才進來服侍。裴亦涵去那裡翻,枯蝶乾脆自己起身披了外袍,端了蠟燭過去照亮。
”我幫你找吧,你先去淨面。“枯蝶彎下腰去,一陣翻揀,將那衣袍給找了出來,在昏黃的燭光下,那衣袍上的蝴蝶色彩顯得更加明麗。
等她找出衣袍之後,裴亦涵已經淨面完畢,她將衣袍披上他的身子,上下端詳了一眼,滿意地彎起了脣角。
又拿過梳子,將他的髮絲束起來,踮起腳跟在他的脣角上親了一下。
他也回親了一下,然後柔聲道:”還疼嗎,再多睡一會。我吩咐她們不要吵你。
“恩。”
他將她搭抱重新放在牀上,這纔出了房間去上朝了。
裴奕涵上朝後,枯蝶又回到牀上睡了一個回籠覺,連早飯時辰都錯過了。
幾個丫鬟今早看着自家大少爺一臉的冰山都解凍了,心中多少知道發生了何事,也就聽從吩咐,沒有去打擾女主子,不過如今看來,經過那個賊人那麼一鬧,大少爺與大少奶奶的感情反而更加好了。
這是不是叫因禍得福呢?
不管這樣一來,就說明自家大少奶奶的身份在很長時間內是沒有人能夠撼動的了。
“紅裳姐姐,綠裳姐姐,幾位姑娘正往我們這邊來了,大概是來看望大少奶奶的吧。”二院門外的粗使丫鬟進來稟道。
話音剛落,裴九姑娘就帶着裴家的幾位姑娘來看望枯蝶。
“奴婢見過幾位姑娘。”幾個丫鬟上前見禮。
“我們來看看大嫂。”裴九姑娘笑道。但卻沒見到枯蝶的身影,一般來說,這個時辰,裴家的人應該都用完早飯了吧。怎麼不見人,當下心中就帶着疑惑看向了幾個丫鬟。
“回九姑娘的話,我家大少奶奶昨晚睡得太遲,這會還沒有起牀呢!”綠裳笑着答道,心中則明白昨晚大少爺與大少奶奶再做什麼,只是,她還是個女兒家,所以,有些話說的分外隱晦。
幾位姑娘有的先是不解,後來多少有點明白了。但也有幾個反應遲鈍的,裴十二姑娘就是其中一位。
“大嫂如今的規矩越來越讓我們看不懂了。”裴十二昨日聽說,這位大嫂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老祖宗竟然一點都沒有追究,她心中就更加不解。今日聽說其他姐妹們要來看枯蝶,她也跟着來了。
她現在明着說枯蝶的規矩,實際心道,莫非是這女人受了這次劫難,不是沒起牀,而是躲起來不見人了。
“既然大嫂還沒起牀,我們就改日再來。”裴九姑娘不願起衝突,當下道。
“幾位妹妹們來了,是大嫂我睡過頭了。”
枯蝶在晨曦和晚照進到內間時其實已經醒來了,只不過是昨天晚上折騰的氣味太濃郁,她打開窗戶,讓新鮮的空氣透了進來,然後穿好衣裙,正準備讓丫鬟們進來幫她梳頭呢?
晨曦和晚照進內間之後,看自家小姐已經起牀了,可身上的痕跡明顯告訴她們昨個發生了何事。
當下兩人很快分工合作,幫枯蝶簡單地梳洗打扮了一下,就聽到外間花廳裴十二姑娘不善的語言。
一夜的時間,枯蝶此時的模樣看到幾位姑娘的眼中,硬生生地透出些魅惑的感覺。
那股明媚的感覺是忽視也忽視不了的。
肌膚嬌嫩,紅脣嫣紅,這份美麗生生地刺疼了盧三小姐的眼,她今個也跟着一起來了。
“幾位妹妹快請坐。”枯蝶款款地走向主座的位子,幾個丫鬟馬上上前上茶。看着枯蝶現在的樣子,怎麼也不能將她跟那個被賊人擄去的人想到一起,一時之間,裴家的姑娘們不管是惡意的,還是惡意來看望的都不知該說什麼了,原本準備的說辭一句也用不上了。
“大嫂回來了,我們總算都放心了。”片刻後,裴十姑娘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嗯,好在有驚無險,讓幾位妹妹們擔心了。”枯蝶笑語盈盈,這些姑娘們的想法她基本都能猜到。
“大嫂,給我們講講那位方家小姐的事情吧。”裴九姑娘看枯蝶都把發生過根本就沒當回事,她馬上換了一個話題。
至於盧三小姐今日是反常的安靜,她一直定定地坐着,沒有出口排揎枯蝶幾句。
倒是枯蝶特意看了她幾眼,如果這盧初雪能夠回頭是岸,自然是省去自己許多麻煩,只是從她偶爾投到自己臉上的神情來看,恐怕並非如此吧。
是不是她覺得此次自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可以趁虛而入,取而代之了,沒想到發生的一切沒有按照自己設想的來,受了些打擊?
不過有這樣一個表妹虎視眈眈,怎麼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相互之間又閒聊了幾句,枯蝶也沒吝嗇,倒是誇獎了那位方家小姐幾句。幾位姑娘就告辭了。
盧初雪離開枯蝶的院子,沒有心思陪裴家幾個姑娘們說笑,相互分開之後,她並沒有回自己的房中,而是帶着身邊的丫鬟漫無目的走到了花園內,已經到了初冬,百花已經凋殘,就跟她此時的心一樣。
“小姐。”身後的丫鬟小橋輕聲喚道。
“小橋,我真的比不過那個女人嗎?”要不然,那個女人爲何越來越得意,她卻只能黯然神傷。
“小姐,你別這麼想,小姐在小橋的心中永遠是最好的。”
“可那又有什麼用呢?”
“表哥的眼中只有她一個,難道表哥忘記了,那年他說過將來會娶我的嗎?”雖然那時只是孩子的戲言,可她是認真的呀,爲何現在一切變成了這樣。
忍不住,她的淚就那麼落了下來,她感覺表哥離她越來越遠了,再也觸摸不及了。
“三表妹。”身後又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五表嫂。”盧初雪伸手將臉上的眼淚抹去,轉過身去,擠出一抹笑容道。
“在這裡哭有什麼用,沒想到初雪表妹是個懦弱的人。”
“表嫂看錯了,我纔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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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實在太忙了,只能少更一點,喜歡這個圓房你們還算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