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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瑞秋來到里正家的時候,里正正在忙,里正娘子忙把她迎進偏房,在一旁說話。.
里正娘子請於瑞秋坐下,去廚房給她端了一碗水,坐下椅子道:“昨晚你家走水了,沒有什麼事吧?”
於瑞秋抿了一口水,甜的,這是糖水,膩,忙嚥了一下口水,方纔道:“半夜三更時分起火的。恰巧起火的時候我和安然去茅房。那火勢猛的很呢,若是我和安然在屋裡睡覺,必定逃不出來。”
里正娘子用手拍了拍胸口,一副後怕道:“還好你們當時去如廁了。走水是原因可查出來了?可是自己家的竈口的火星跳出來,着了火?還是油燈被老鼠打翻了?”
於瑞秋又抿了口水,剛在自己家屋子裡挖土挖了許久,又走了一段路纔來到里正家,早已乾渴不已,偏偏這是糖水,喝多會膩,只能一口一口抿,要是鹽水該多好。害的自己喝一口糖水咽一口口水。
“竈口裡的火我每天晚上睡前都會去看一下的,如果還有火星,一般我都把它熄滅了才上牀睡覺。家裡只有一盞油燈,走水前我和安然拿着它去了茅房。這場火是有人故意放的火,我這次來,一來是想找里正大人看如果處理此事?二來則是想問一下里正大人,村裡可有房子租賃。昨晚上走水把我家的房子全都燒燬了,根本不能住人。在建新的房子前,我想着,先找一處房子先住下來,再另行打算。”
里正娘子倒吸了一口氣,把右手放於心口,捂了捂,拉高聲音道:“竟是被人放的火。是哪個該死的賊人,膽敢在我們村裡放火。要趕緊把這個人抓起來,要不然,一下刻,這人就敢在村裡殺人。這殺千刀的,斷子絕孫的,膽肥了,敢在黃子嶺村生事!”
於瑞秋又抿了口糖水,道:“可不是?這人一定要抓住纔好。今天這人在我家放火,明天就能去別人家放火,照我說,該抓住這個,扭送去衙門,關他十年八載的!讓他胡亂放火。里正今天怎麼這個點在忙?我進來的時候看到里正和村裡幾個族老在商量事情,堂下還跪着一人。”
有些事情不適合和里正娘子道,於瑞秋轉移話題。
“今個兒一大早,我正在做早飯,就聽得院子裡的狗亂叫。出門一看,村裡的黃大山就扭送了一個人來,兩人拉拉扯扯,你道是誰?卻是那不要臉的,敗壞了全村名聲的黃光宏。黃大山直言黃光宏偷了他家的雞。我觀那黃光宏面色發黃,頭髮凌亂,臉上鬍鬚佈滿,黑的像根木炭,衣服髒不拉幾,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要不是眉眼看着相似,我都認不出來。請了黃大山進來,我急忙去通知我那口子。我家那口子忙併打發黃大山去請幾位族老過來商議此事。這驅逐出村的人還有膽子進村,更何況還偷了村裡的家,理應嚴懲不貸!”
里正娘子末出嫁時,也是別村的一枝花,因着美貌,纔會被裡正大人的娘看中,娶回家。
跟着里正久了,大字不識一個的里正娘子也會使用一些成語。
“這黃光宏怎的變了另一副模樣?怎麼會進村裡?還偷了黃大山的雞?他是怎麼偷的雞的?”於瑞秋把碗裡剩下的水全喝光,反問道。
糖水很甜膩,擱平常,於瑞秋定會歡喜不已。
但是現在委實渴的很,這種水喝下去不僅不解渴,還很膩。
曉是如此,於瑞秋還是把它喝光了。
鄉下人待客,買不起茶水,往往會給貴客端一碗糖水。
於瑞秋從前家裡也是很窮,但是自有記憶來,待客的一直用的是山裡的大葉山茶。
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若有,自己去採一些曬乾來賣,也能貼補家用。
里正娘子伸手扶了扶剛因激動而有些凌亂的銀髮簪,道:“這我倒不知道了,里正和族老們正在審問,等會我們就會知道了。”
於瑞秋和里正於娘子在這邊嘮叨,那邊里正和族老正在商議如何處理黃光宏。
被村裡驅逐的人,如黃光宏等,在有生之年,是不能再踏入黃子嶺村的,如有違反,則按村裡的族規處置。
黃光宏不僅偷偷地潛入了黃子嶺村,更嚴重的是,還偷了別人家的雞。
也不知道黃光宏什麼時候進入村裡的,怎麼會無聲無息?
要不是因爲偷雞被黃大山捉到,那自己得多久才能發現這個被驅趕的人在自己村裡。
黃光宏竟然敢挑戰自己和村裡的威嚴,簡直罪不可赦,必須嚴懲!
里正臉色發青地想到。
跪在地上的黃光宏瑟瑟發抖。
這下完了,被村裡的人捉到了,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了!可恨現在銀子沒到手,於娘子也沒有到手!可恨!
老天要亡我呀!
黃光宏這時還想着銀子的事情,還在感慨命運的不公。
“說吧,你是怎麼回來村裡的?還有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里正口氣生硬地問道。
黃光宏把自己的經歷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把自己往苦裡說,企圖勾起里正大人和族老的憐憫心。
“這麼說來,你是被人打斷了腿,扔到山裡去。說,爲什麼會回村裡來?你該明白,被驅逐出村的人,是沒有資格再回到村裡來,要不然,村規處置。各位在場的族老,你們看如何處理?”里正狠狠地對黃光宏說,然後把頭轉向坐着的三位族老,徵詢他們的意見。
“這種情況,以前沒有過先例,不過,按族規記載,該是先請族法,再把人扔出村裡。”黃許方族老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慢悠悠道。
“黃族老所言甚是,該是請族法。此人絲毫不把村規聽進耳裡,放在心上,在被村裡驅趕後,竟然還偷偷潛入村裡,妄圖偷別人的雞。我猜想,此人該不會是第一次做案,前些日子,我聽村裡的寡婦於大娘道,她剛起牀,去菜園子裡摘菜發現家的剛成熟的黃瓜被人偷了去,還連根拔起!不是黃光宏偷的人是誰偷的?!天可憐見的,一個老寡婦家的黃瓜都要偷!黃光宏,你是有多飢渴?!”另一個較年輕一些的族老道厲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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