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好嗎?(十二)
“真的沒有關係嗎?”
看着他突然泛紅的臉色,突然有一幕他介紹自己名字的情景在我腦海裡浮現起來。
“我不叫喂,我叫炎遇,是炎帝的炎,相遇的遇的。”
炎遇一字一句地彷彿是在鍵盤裡面敲出來的一般,擲地有聲,似乎擔心我會誤會一樣。
“炎遇?”我歪着頭撅起小嘴斜睨了他一眼,
突然大笑了一聲說:“哈哈,你幹嘛不乾脆叫豔遇算了,哈哈……”
“我叫炎遇,不叫豔遇,你這小妮子真是的,我都已經解釋得那麼清楚,你還敢提豔遇。”
炎遇似乎跟豔遇這兩個字有仇。
“我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喂,你在想什麼?”
炎遇說了幾句突然發現某人正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盯着他,炎遇被盯得有點發毛了。
“哈哈……我知道了。”
我想我已經知道爲什麼要叫哪隻鳥爲豔遇了。
“不準把我和那隻鳥相提並論,知道了沒有?”
炎遇一見我得意的笑容,彷彿已經知道我在想什麼,頓時霸道地說。
“哈哈……豔遇太壞了,居然故意不把這個名字告訴我。”
等它回來的時候,我一定會不留情地取笑它一翻。
“對了,它又跑哪裡去了,整天神出鬼沒的。”
炎遇彷彿這時候才發現豔遇不見了似的,隨口問。
“它……它回家了。”
是我拜託它回去找回現代的法子的,不過這件事情,炎遇應該還不知道吧,我還是暫時不要告訴他好了。
“什麼?它還有家?”
炎遇有點不可思議地說。
“喂,誰規定只能你有家,就不能別人有家的?雖然豔遇只是一隻鳥。”
他那是什麼表情?難不成他以爲豔遇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麼?
“嘿。”炎遇乾笑了一聲,沒有答話了,但是眼底裡浮現了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