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靠在他的懷裡了!
這馬前幾天是騎着好玩,但是多騎幾天就是受罪,
我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都快要生繭了,如果有飛機,或者有火車那該有多好啊,再不濟,就只是有汽車也好啊。
但是很可惜,這裡什麼都沒有,這裡的交通工具真的很落後的說,
希望我們回到京城的時候,我的屁股沒有開花纔好啊。
我抱着雪地飛鳥和炎遇騎在同一匹馬上,前兩天我還可以直着腰桿,
不用依靠他,但是現在我已經不行了,我整個人幾乎都已經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去了,
我真的很佩服他們騎了那麼久竟然看不出一點疲倦的神情來。
雪地飛鳥慵懶地捲縮在我的懷裡,我抱着它,
無聊的時候就用手揪揪它的羽毛,弄得它啾啾狂叫抗議着,
但是我裝作沒聽見,依然故我,有好幾次差點把它的羽毛就拔了,
要不是它叫得那麼悽慘,我還不知道原來自己正在虐待小動物。
“炎遇。”
我懶懶地靠他的懷裡,手裡撫摸着雪地飛鳥柔順的羽毛低聲輕喚了一下。
“嗯?”
低沉的單音節從我的頭頂上傳來了,炎遇一手拉着馬繮繩,
一手扶着我腰部,琥珀色的眸子半眯着望着前方。
“你說這隻小鳥應該取什麼名字好呢?”
總不能一直就用小鳥來稱呼它吧,但是想來想去都想不到什麼好的名字,只好向他開口了。
“你喜歡叫它什麼就叫它什麼。”炎遇低首覷了我一眼,慢條斯理地說。
“但是人家就是想不到應該叫什麼名字,所以才問你的嘛。”
他就不能說點有建設性的話嗎?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雪地飛鳥似乎聽懂了我們的話,在我的懷裡掙扎了一下,
擡起頭,一雙烏黑閃亮有神的眸子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