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鴨這個人吧,向來以紳士自居的,很少在人面前暴粗。儘管初七覺的這就是他作的,但是人家就是作的挺有模有樣的。確實在整個酒店,所有同事都覺的他就是一個既好相處又超有紳士風度,還能迷倒成羣女同胞的貨。
但是,這要暴起粗來,那可也是很粗的。
從小跟他認識,初七就見過他暴了兩次粗。
第一次,是藍熙雨那次。這是第二次。
果然,姓藍的女人都非一般的能人啊,竟然能讓向來以紳士自居的許英雄同志暴粗,那真是非一般強啊。
其實初七,還有一次是你不知道的。那就是簡婷婷那次,那一次許英雄同志比現在還要粗好幾倍,只是你沒看到而已。
“她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她說讓下去就下去啊?”大黃鴨繼續噴着口水,“一個老不要臉的三貨,怎麼滴,這是要上門叫板啊?老子今天不劈了她,就不叫許英雄!等着,我去會她!”邊說邊掄着袖子,朝着門走去,大有一副大幹一架的樣子。
“喂,大黃鴨!你給我回來!”大黃鴨剛走到門口處,還沒來得及拉門,便是被初七給叫住了。
很聽話的轉身,一臉恭敬的看着初七,“七娘娘,有何吩咐?”
初七挺着肚子,朝着他走去,一手叉腰,另一手拿手指戳着他的額頭,一臉“三孃教子”的說道,“你說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毛急毛燥的?這不是都沒到你出手的時機嗎?你幹嘛自己就非得向前衝,讓自己死的更快一些啊?”
“噗哧!”舒陌忍不住輕笑出聲。
大黃鴨子一臉茫然不解的看着初七。
初七朝着他扭了下自己的脖子,示意他靠邊站去。
大蘇鴨如同聽話的小學生一般,十分聽話的靠邊站。然後只見初七自己拉門,準備出去。
“七娘娘,您這是打算親自上陣?”大黃鴨見此,立馬上前十分狗腿的替她拉門,“要不然,小的陪您去?小的不敢有違老大聖旨!”
初七瞥他一眼,“自家地盤,她還能生吞了我啊?再說了,那不是還有一名現成的擋盾板嗎?”
許英雄瞬間恍然大悟,朝着初七豎起一大拇指:“不愧是老大的女人,有見識,非一般。”然後又作一副略替某人婉惜般的說道,“雖然我也覺的他是整個簡家唯一一個算得上還是個人的人,也不打算跟他計較了。但是,誰讓他的身份擺那不可更改呢?那就註定就算不是敵人,估計也做不了自己人了。得嘞,就這麼着吧。”
藍慕歌和簡立行雖然都在三樓咖啡廳,但是因爲咖啡廳挺大,中間又有屏風隔攔,所以母子倆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初七上從四樓直接走樓梯下三樓的,然後又從通道口轉進咖啡廳。
這是員工通道,視野比客戶進來的正門要寬闊的許多,擡眸望去,正好將藍慕歌與簡立行的位置全都收入了自己的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