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來這酒店是想要找初七求情的,希望初七能放他一條生路。
他從小大到過慣了大手大腳的生活,商家雖然不及簡家那麼有錢,那麼有頭有臉。但是怎麼說,也是小有資本,比上不足,比下是綽綽有餘。
突然之間,他們傢什麼都沒有了,公司欠債,客戶一天幾十個的來追債。這讓過慣了舒坦日子的一家三口,全完不知所措了。且,好不容易簡家那邊有意於他和簡婷婷的事情,卻又突然之間沒了音信了。
然後就是,他們傢什麼都沒有了。
這一切自針是簡亦揚做的,無非就是因爲他對初七做了那事了。
其實他纔是受害者,他也是受了簡婷婷的唆使纔會一時鬼迷心竅做了錯事。再說了,他也沒對初七做成那事,關鍵時候初七不是被人救了嗎?
簡亦揚卻是下手不留情了,非得要置他們於死地。
他只是想求初七,請簡亦揚高擡貴手,放他們一馬。
卻是不想,初七連他的電話都不接了。
如如一來,他也就只能讓蘇君曉幫忙了。
蘇君曉自然不知道商氏發生的事情,她之所以不見商紀平,是她以爲商紀平來找她是爲了上次在桃園的事情。
上次在桃園,她可是在他的酒裡下了一點藥。
酒店樓梯,蘇君曉正接着電話。
電話是她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打來的,爲的無非還是錢。
“我說過多少次了,別再跟我來這一套了。你的事情我不會再管,我也不會再給你錢了。你有爸媽,你找他們要去,我不是你的提款機,我也沒有在開金山銀壙,沒有取之不盡的錢。”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氣的差一點將手機給摔了。
剛掛完電話,火頭上的氣還沒消,手機再一次響起。
本能的以爲這電話還是她那同母異父的弟弟打來的,於是那還沒降下去的火再一次“倏”下蹭了上來。
看也不看來電顯示,接起電話,沒好氣的吼了過去,“我說的很清楚了,別再打來了,……”
“蘇主管,我是小凌,你在哪?”蘇君曉的話還沒飈完,耳邊傳來很職業的女聲,只是職業中帶着一絲焦急,聽語氣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
聽到小凌的聲音,蘇君曉有那麼一瞬間的微怔。
小凌是桑拿房的負責組長,找她,不會是桑拿房那邊出什麼事了吧?
“我現在馬上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一邊問着小凌,一邊快速的走樓梯階,然後轉入走廊,朝着桑拿房而去。
“不是,桑拿部沒事,我在辦公室,經理也在,你來辦公室吧,經理找你有事。”小凌急急的說道。
廖經理也在?
蘇君曉更加的困惑了。
廖經理找她,怎麼不讓她去她的辦公室?而是來康樂部找她?
心裡困惑重重,加快腳步朝着康樂部辦公室走去。
“廖經理,你找我啊?”蘇君曉推門而入,笑盈盈的問道,“抱歉,我剛走開了一下。”
“小蘇啊,酒店有個調動,客房部那邊缺人手,你有意向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