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巴掌是初七揮過去的。
初七從來都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搓扁了捏圓的主,更不是一個人打了你左臉,還會把右臉湊上去再讓人打的人。
從小簡亦揚就這麼教她:七,誰敢動你一下,你直接給我一翻十的打回來。打死弄殘有我在!
所以,連着被商紀平攉了兩個巴掌的初七,如果再不反擊打回來,那就太對起簡亦的苦心教導,也太丟他的臉了。
但是,男人和女人的力氣總歸是不均衡的。
初七自認這一個巴掌是昴足了勁打的,但是卻沒有在商紀平的臉上看到手指印,反應讓自己的手掌一片疼痛了。
“很好,初七!”商紀平徹底的被初七給激怒了,不止雙眸一片腥紅了,就連牙齒都咬的咯咯直響了。
直接一把揪起初七的頭髮,“初七,看來我以前真是對你太好太客氣了。好到你以爲我是半點脾氣都沒有了,客氣到你敢對我動手了!好,既然這樣,那我今天就索性把該辦的事情全都給辦了!”
話落,一手揪着初七的頭髮,一手直接開始扯着初七身上的衣服,然後在初七身上胡亂的的摸着,揉搓着。
初七,騰空的雙手推拒着,那穿着五公分高跟鞋的右腳擡起,毫不猶豫的朝着商紀平的腳背上,狠狠的重重的踩去。
“噢!”商紀平再一次叫呼出聲,鬆開了揪着初七頭髮的手,單腳着地,雙手捂着那被初七踩中的腳背,跟只袋鼠似的亂跳亂竄着。
“有沒有人,開門,開門,門被外面扣住了。來人!”初七再一次重重的拍着門,大聲的喊着,“來……”
最終,初七的話還沒說完,後脖子被人重重的一劈。然後初七隻覺的兩眼一黑,整個人軟軟倒下了。
“初七,你可別怪我!”商紀平抱住被他劈暈的初七,一片腥紅的雙眸直視着初七,輕聲的呢喃着,“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是你自己得罪了人,我既可以得到你,又可以讓公司發展的更好。如此兩全的美事,我何樂而不爲?”
商紀平抱着初七,有些貪戀的看着初七,手指撫過初七的臉頰,然後探向她的脖子,脣角揚着一抹得意而又滿足的淫笑。
初七,長的真的很美,是他見過的這麼多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是他最想要得到的一個女人。若不然,他又豈會用一年的時間去追她,一次又一次在提出欲與她上|牀的要求被她拒絕後。他也不發火,只是繼續與她交往約會,想的就是有一天,把她騙上牀。
卻是沒想到,竟然會被她看到他與蘇君曉上、牀的一幕。
然後竟是毫不猶豫的提出分手。
初七,這一刻,你還不是乖乖的在我的手裡。
手指撫過她那柔滑的脖頸,然後擦向她的衣領。
那裡,有他嚮往已久的美妙,甚至都能到衣領下若隱若現,是如上的勾着他的欲、望與衝動。
伸手,解開一粒鈕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