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亦揚是十八歲的時候接手公司的,他一邊接管着公司,一邊還得自己繼續着他的學業,再一邊還要照顧着初七。
那時候,初七不過纔是一個十一歲的半小孩。
簡亦揚是極及的疼初七的,就算自己再累,那都絕對捨不得讓初七吃一點的苦。
他可以自己三天三夜不睡覺,卻是捨不得讓初七的餓着一頓飯。
也就是那一次三天三夜不睡覺,初七早上起來進書房的時候,才發現他累趴在了桌子上。
也就是那一次,初七下定決心,一定不讓自己成爲他的負擔。
簡家的人可以不關心他,但是她不可以不關心他。
對於簡家的人來說,他或許可有可無。但是對於她來說,他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
然後,初七開始跟個小管家婆似的,管着他這個,管着他那個。
就算再忙,也絕不允許他不睡覺。一天至少在保證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
然後就是,初七承擔起了一切的家務活,還有廚房活。
直至兩年後,公司開始步入正軌,然後逐步的呈直線上升。
這才讓他的生活迴歸到了正軌,再然後就是他將初七給寵的無邊無際。
而簡家的那一羣寄生蟲就這麼理所應當的揮攉着他辛苦賺回來的一切,其實還覺的這一切全都是他們施捨給他似的。
簡家大宅的那一羣人,一心的想讓簡立行進公司,分了簡亦揚的權。
初七真心覺的特麼的忒不要臉。
簡立行憑什麼分他的辛苦創下的一切?
公司之所有會有今天的輝煌,全都是他一個人的功勞,跟那一大家子的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也幸好簡立行沒有這份心,不想進公司,也不想跟簡亦揚搶什麼。
不過說實在的,就算簡立行真有這個心想搶,那也沒這個本事。
簡亦揚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真要這麼容易就被人給搶了,那他還是簡亦揚嗎?
時間顯示九點半,簡亦揚依然還是沒有從書房出來的意思。
初七想想心疼,下牀,泡了一杯龍井茶,進書房。
初七進書房的時候,簡亦揚正對着一臉認真的做着事情。
見着初七進來,朝着她招了招手,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他腿上。
初七沒有矯情,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整個人往他大腿上一坐,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一臉心疼的看着他:“還沒做完嗎?你最近很忙?”
“七,聽你這意思可是以怪我冷落你?嗯?”男人故意曲解她的關心,勾着一抹彎彎的壞笑,痞痞的看着她。
大掌圈着她的細腰,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着。
洗浴過後的初七穿着一條熏衣草色的塔夫綢睡裙,吊帶的。
圓潤如玉脂般的雙肩外露着,如白天鵝一般的修長玉頸下是一對迷人精緻的鎖骨,然後是一片柔滑的玉膚。
因爲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雙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晃盪着。
因爲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雙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晃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