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雅有那麼片刻的功夫整個人怔住了,就連程銳伸手與她相握她都沒有回神,也沒有伸出手與他握手,就那麼傻楞楞的站着。
一輛出租車停下,舒陌朝着程銳含首一笑,“我先走了,這裡的事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撿了個現成的大便宜。路上小心點。”程銳淺笑着說道。
舒陌拉開車門坐上,關了車門後,出租出駛離。
丁文雅這才反應過來,看着程銳一臉不可置信的問:“什麼意思?”
程銳笑了笑,看着一臉茫然的丁文雅:“丁小姐是和舒店長一起出差的,舒店長的工作已經全部都交接給我了,我剛接手,不知道丁小姐的工作到哪個步驟了,麻煩丁小姐向我細說一下,我也好有個大概的瞭解。”
“舒陌回a市了?”丁文雅沒有能程銳答覆,繼續沉聲問道。
程銳又是輕聲笑了笑,“舒店長的工作在a市,當然是回a市了。丁小姐,什麼時候方便跟我談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程銳就是糾着工作上的事情不放,大有一副爲難丁文雅的意思。
丁文雅有些沉怒的擰了下眉頭。
工作,她倒是想呢,不過這十幾天來,她還真是一點事情都沒做出來。
就光顧着做一些讓舒陌出醜的事情了,本來還想樸美惠會因爲討厭舒陌的,然後不跟舒陌籤的品牌代理權的。如果她簽下來了,那就足以讓公司的人對她另眼相看了。
卻是沒想到,舒陌竟然把合同簽了。
本來是想今天下午去找樸美惠的,然後又遇上了這麼一件事情。
怎麼就所以不順的事情全都讓她給遇上了?
既然她已經決定不要印天朝而改要鍾天賀,那麼舒陌離開正如了她的意了。
省的鐘天賀一天到晚的想着舒陌。
現在好了,他也知道印湛米是他的兒子了,那她也該是時候找印天朝要回自己的兒子了。
反正兒子也不是他的,她要回來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醫院
鍾天賀依舊還是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丁文雅說她和印天朝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關係,還說印天朝的兒子其實是他的。
那天,她只是把印天朝弄暈了而已,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
那個時候她已經發現自己懷孕快一個月了,而丁父似乎也有些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係。丁父向來都很滿意印天朝這個準女婿的,她怕丁父知道後會逼着她打掉孩子。
所以,她不得不利用印天朝。
因爲只有孩子是印天朝的,丁父纔不會對她做什麼。
鍾天賀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過來。他根本就不相信丁文雅這女人說的話。
印湛米是他的兒子?
唬誰呢!
是他的兒子,能長的那麼像印天朝?
就憑着那兩張像足了七分的臉,她也敢睜着眼睛說瞎話?
鍾天賀冷笑!
舒陌剛回到酒店房間,在理着自己的衣服,房門打開,印天朝急步進來。
“回來了。”舒陌停下手裡的動作,朝着他人眯眸淺笑。
印天朝將手裡的鑰匙往牀上隨意一丟,看一眼舒陌已經收拾了一半的衣服,雙臂一伸,將她摟進懷裡。
“我再過十來天也能回去了。”埋頭在她的頸窩裡,有些依戀的說道,邊說邊吮了吮。
舒陌渾身打了個悸慄,雙手環住他的勁腰,“知道了,我回家等着你。”
微微的鬆開她,在她嬌豔的脣上親了親,“沒什麼話跟我說?”
“嗯?”舒陌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因爲剛纔他那親膩而又略有些撩撥的動作,所以此刻她的雙眸顯氤氳帶嬌媚。
又因爲房間裡空調溫度調的挺高的,所以舒陌身上也就一件寬鬆的線衫。
白色的,依稀都還能看到她裡面水藍色的bra,隨着她略有些激動的呼吸,兩座小山丘上下起伏着。
這一些無不誘吸着男人的眼眸。
本來嘛,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那就是一隻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印天朝在舒陌面前當然也是了。
再者,她這一回去,兩個人又得分開十來天。
分開兩個多月的時間,在這相處的十多天裡,他能“禽獸”的也就那麼兩三天而已。
於是,這麼“禽獸”的想法一升起,男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了“禽獸”的衝動了。
二話不說,直接以動作告訴她,他對她的想法。
線衫被他三下五除二的剝了,然後人便是被他壓在牀上。
“你下午還有……唔!”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他封口了。
一邊吸吮碾轉着她的脣腔,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下次又要十來天后了,先讓我吃飽了你再回去,好不好?”
舒陌無語,他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不好”嗎?
於是,也就主動的迎合他,配合他。
見此,印天朝當然是樂的笑開花了。
曹美嫦候在印行遠住處的小區門口,就等着印行遠的車子。
這是市府公寓小區,住在這裡的基本上是市府裡上班的人。
其實印行遠完全可以住的更好一點的,但是他卻沒有,這裡的房子是他和沐雲芝剛調回a市的時候的房子,一直住到現在。
這裡有着他的回憶,有屬於他曾經的幸福時光。
這裡,曾經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美滿。雖然印天從十八歲進軍校起就回來的次數有限,但是這裡卻充滿歡樂。
但是事發之後,這裡卻冷清的只有他一個人,在家裡除了他的嘆息聲外,再沒有第二個人的聲音。
儘管如此,他也依舊不願意搬走。
這裡是他的家。
曹美嫦想的沒錯,這裡果真沒有市府那般守衛森嚴,雖然也有保安,但是倒也沒有那麼嚴厲。
印行遠的車駛入小區,因爲丁文雅告訴過曹美嫦,印行遠的車牌號,所以曹美一嫦一看到這車,兩眼就直冒光。
急步上前,“親家,親家。”大聲的喊了起來。
這大庭廣衆下的,誰知道她這麼喊是在喊誰啊!所以,儘管有人朝着她看過來,卻也沒人理會她。
“印書記,我是舒陌的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