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舒陌卻是揚起一抹無所謂的媚笑,“有什麼關係呢?男人不都喜歡女人在他身下犯賤的嗎?我這不是在迎合你的嗎?怎麼?不喜歡嗎?那你喜歡怎麼樣的?你說出來,我照樣迎合你。只要你喜歡的。”
“滾回印天朝的身邊去!”鍾天賀很是厭惡煩燥的朝着一聲輕吼,然後一個轉身,絕然離開。
“哦!”
見着那消失在樓梯裡的背影,舒陌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終於混過去了。
也幸好昨天晚上印天朝跟她說了丁文雅與鍾天賀的事情,所以她才如此大膽的做這個決定的。
因爲她知道,鍾天賀一定是因爲她是印天朝的女人這個身份纔會對她有興趣的。
那麼她也同樣要用這一點讓他厭惡自己。
剛纔在電梯門口,她很清楚的將鍾天賀與丁文雅的表情看在了眼裡。
鍾天赫對丁文雅沒有半點感情,而丁文雅則是對他有所恐懼與害怕的。
一個女人,能在挺着八個月大的肚子,與別的男人xo,足以說明她有多麼的飢|渴。
但,也就是這一份飢|渴,會讓那個男人對他無比的厭惡。
男人,誰願意跟一個即將臨產的女人做?
如果他很愛這個女人,那就一定不會做這種傷害她的事情。
但是如果他根本就不愛這個女人,那麼就別當別論了。
她想,當初鍾天賀與丁文雅做的時候,應該是抱着兩個目的的吧。
一就是以此來羞辱印天朝,二就是弄沒了丁文雅肚子裡的孩子。
一想到小米還在丁文雅肚子裡的時候,就受了這等罪,舒陌又是替這孩子心疼了一番。
所幸,她賭對了。
鍾天賀果然是討厭甚至絕惡丁文雅的。
所以,當她也這麼說這麼做的時候,無疑是將當初丁文雅在他身上放置的噁心感給強挖了出來。
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右腳踝的疼痛隱隱的鑽來。
蹲下身子,揉了好一會,這才起身朝着公司的方向走去。
“舒店長,請你告訴我,爲什麼到現在纔到?”
舒陌一進楊鈴的辦公室,便是傳來楊鈴質責的聲音。
“抱歉,楊督導,我不小心扭到了腳,所以晚了。”舒陌很是虛心的道謙,“請問楊督導讓我過來,是有什麼事?”
楊鈴冷冷的朝着舒陌的腳斜了一眼,確實舒陌的右腳踝有些紅有腫,不像是騙人,這纔打算放過她。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以後你的旗艦店督導工作由新的督導來接手,我和程副導不再接觸。”
“好的!”舒陌點頭,“我會和新督導銜接好的,不知道新督導什麼時候上班?什麼時候到店裡?”
楊鈴沒好氣的再次斜她一眼,“下週一,我會和新督導到你店裡。那天希望你不管是的早班還是晚班,早上九點的時候都必須在店裡。你要將整個旗艦店的事宜都跟新督導說一遍。”
“好的,沒問題。”舒陌應聲,不過怎麼聽着楊鈴這話好像有點矛盾呢?
什麼叫她要把整個旗艦店的事宜都跟新督導說一遍?
難道說這個新來的督導對店裡的事情不是很熟悉?
“還有!”舒陌還在想着事情,楊鈴的聲音再次響起,“以後程副導與你在工作上沒有任何的直接聯繫,所以也希望舒店長與他之間保持一定的距離。”
“當然!”舒陌毫不猶豫的說道,“如果楊督導沒別的事情的話,我先回店裡了。”
“嗯。”楊鈴冷冷的哼了一聲。
舒陌轉身,強忍着腳踝上傳來的痛,一拖一拖的朝着電梯走去。
鍾天賀很是憤怒的開着車,然後突然之間似乎想到了什麼。
“該死!”一拳重重的擊在方向盤上。
他怎麼都沒想到,竟然中了舒陌的計。
到現在他才發現,那女人明明就是故意的。故意用那樣的方式擊怒他,她怎麼可能是那樣的女人呢?
“舒陌!很好!”憤怒過後,他的脣角竟是揚起了一抹深不可測的弧度,眼眸裡劃過一抹明亮,“你再一次挑起了我對你的興趣。不管你是印天朝的女人還是不是,都勾起了我的味口。”
手機響起,漫不經心的瞟一眼,在看到那個熟悉卻又令他厭惡煩燥的號碼時,眸色一沉,一片冷戾。
“有事?”
他的聲音很冷,冷到沒有什麼高低起伏,就好似那臘月裡的冷風一樣,刺的人瑟瑟發抖。
“方便嗎?能出來坐坐嗎?”耳邊傳來丁文雅柔柔弱弱的聲音,似乎還帶着一絲懼意。
鍾天賀冷笑,“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又耐不住寂寞了?是在印天朝的身上遇釘子?”
他的聲音帶着嘲諷與譏誚,毫不留情的揭露她的傷疤。
電話那頭的丁文雅好一會沒有出聲,只是有輕輕的抽泣聲傳來,顯的是那般的委屈。
“別對我來這一招,對我沒用!”
鍾天賀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知道!”丁文雅輕嘆一聲,“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作爲老朋友,敘敘舊而已。”
“沒這個必要!”他的聲音一慣的冷情,並不給她一點可趁的機會,“有什麼話就在電話裡說,我沒那麼多的耐心!”
“你……認識她?”丁文雅小心翼翼的問。
“她?哪個她?”鍾天賀很是不耐又不悅的問。
丁文雅吐出兩個字:“舒陌。”
“呵!”鍾天賀又是一聲冷笑,“你這是在管我?吃醋?你覺的你有這個資格嗎?”
“你誤會了!”丁文雅淡淡的說道,“我當然沒這個資格,我只是想告訴你,她是印天朝的女人。”
“那又如何?”鍾天賀滿臉不屑又不以爲意,“你當初不也是他的女人,還不是一樣爬上了我的牀?”
那邊丁文雅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你比誰都清楚,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閉嘴!”鍾天賀一聲怒喝,臉上的表情一片陰鬱。
“她是印天朝的女人,是領了結婚證的女人。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至於你想做什麼,我沒這個資格來管。”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