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一聽到楚韻的叫聲,大黃鴨想也不想,大步一邁,顧不得此刻自己可是什麼也沒穿,就三步並作兩步朝着洗浴室在而去。
洗浴室裡,楚韻對着大鏡子看着自己那一身的草莓,瞬間有一股殺人的衝動啊!
這還是她嗎?
脖子,胸口,腰,哪哪都是草莓啊草莓。
死鴨子,要不要這麼狠啊!
那現在,她怎麼見人啊!
就連手臂上,那也有啊。
難不成這大熱天的,讓她穿高領長袖啊!
“小韻兒~~”
“許英雄,你給姐種了這麼多草莓,她現在也要種回來!”
大小姐大腦一個抽風,朝着邁坎進來的許英雄就是喊了這麼一句。
然後,整個人就這麼撲了上去。
“啊!”
大黃鴨先是怔了一下,怔過之後那當然是喜上眉梢了。
“沒問題,沒問題。你想要種多少就種多少,爺絕對不反抗,你想怎麼種就怎麼種,爺就躺着讓你種個夠。”大黃鴨笑的一臉風、騷又盪漾,直接將她攔腰抱起,轉身走出洗浴室朝着大牀走去。
然後還真就那麼四仰八叉的往大牀上一躺,“寶貝兒,來吧!千萬別客氣。”
怎麼一臉期待又渴望之色啊!
楚韻徹底被他的舉動給雷的裡焦外嫩了。
然後就那麼傻不楞瞪的跪坐在牀上,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最後依然還是被大黃鴨給撲倒了。
哦喲,大小姐,你也終於有這麼一天了啊。
大黃鴨心裡那叫一個美喲,喜滋滋的樂了喂。
開葷吃肉的感覺真的好美妙啊!
怪不得他家老大還有大表哥,那是抱着七娘娘和小表嫂不離手啊。
怪不得,那兩隻都是十足十的妻奴啊。
因爲妻奴有肉吃啊。
他決定了,爲了每天都有肉吃,有女人抱,他也要向那兩隻靠近,做一個人標準的妻奴。
英雄哥哥,你能爭點氣,出點息咩?
屁!
爭氣能有肉吃啊?出息能有老婆抱啊!
爺什麼都不缺,就缺他家小韻兒給他抱在懷裡曖曖。
哎,又一個折服在女人裙角的男人啊。
這一天,大黃鴨翹班了,楚大小姐同樣也翹班了。
當然了,翹班對於這兩隻來說,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反正只要他們高興,隨時都可以不去上班的。
……
石棟接到夏初春的電話時,他正在酒吧喝酒。
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但是卻一點醉意也沒有。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怎麼都沒想到簡亦揚和欒寐竟然動真格的。
他,竟然被幾個男人給上了。
這是對一種恥辱,對他來說比死還難過的恥辱。
不是他沒有反抗,而是欒寐根本就不給他反抗的機會。
在他說完那話時,就這麼當着他的面,給他下藥了。
渾身無力的他,只能任由那幾個人輪翻的上了自己。
那一刻,他是真的想到了死。
也想到了,如果那一天,那四個男人真的把初七輪了,她會怎麼樣?
一個女人,被四個陌生的男人給輪了,她除了死路一條,還有其他的出路嗎?
簡亦揚,這個男人寵妻是出了名的。
你可以對他不敬,可以和他交手,但是卻絕不能動他的女人一下。
簡家的那個女兒,簡婷婷還是他同父經異的妹妹,欲加害初七,想讓別的男人上了她。結果,簡亦揚直接就讓那個男人上了簡婷婷。
他連自己的妹妹都絕不手軟,又怎麼可能會對他手下留情呢?
石棟在這一刻,腦子一片混沌,唯一的想法就是,他已經再沒有面目見人了。
酒,一杯又一杯的灌下去。想要忘記那不堪的幕,可是卻越喝越清醒,那一幕又一幕,怎麼都揮不去,在他的腦海裡就像幻燈片似的播放着。
“先生,請我喝杯酒吧。”
一女人,穿的性、感又妖豔,就差沒有把那兩團給擠出來了。在他身邊站立,一手很是親密的往他肩膀上一搭,對着他呵氣如蘭。
“不想死,就滾遠一點!”凌厲的雙眸如刀鋒一般射視着女人,冷厲而又極具殺氣。
女人被嚇到了,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悻悻然的收回自己的手臂,“不請就不請,兇什麼兇!”
當然,不敢大聲說,只是很不甘心的瞪他一眼,然後扭着自己的水蛇腰去找下一個獵物。
“再來一杯。”將手裡的空杯子往邊上一推,對着酒保說道。
石棟很少喝酒,因爲他知道自己在趙鐸身邊的特殊性和重要性。所以他時刻都是保持着很清醒的頭腦的。
像現在這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肚,那還真是第一次。
他以爲,喝個幾杯就會醉倒的。醉倒了,那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但是,十幾杯都下去了,卻是一點醉意也沒有。反而是越來直清醒了。
酒保又遞了一杯酒給他。
接過酒杯,脖子一仰,又是一口悶。
這酒是酒吧最烈的酒,他卻像是喝白開水一樣,一杯接着一杯。
手機響起。
掏出一看來電顯示,是夏初春打來的。
本是想接起的,但是一想到自己那不堪的一幕,直接掛斷。
如果說在這之前,他還覺的自己與夏初春之間還能有點可能。那麼現,他只會覺的自己在她面前更加的擡不起頭來。
他是個什麼東西,大男人一個,竟然被幾個男人給上了。
呵!
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從口袋裡掏出錢,數也不數,不管是多了還是少了,反正就連錢帶錢夾全都一起丟給了酒保。然後用着微有些歪扭,不穩的步子朝着酒吧門口走去。
他走路的姿勢有些點,看起來又不像是喝醉的樣子。兩條腿略呈內八字形,酒保在後面看着他的背影,給他一種怪怪的感覺。
這要是個女人,用這樣的姿勢走路,那是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可是,這大男人一個,怎麼也用這種怪異的姿勢走路?
目測,這男人至少也得有個一八五以上的個吧?
酒保搖了搖頭,沒去理會。
“嘔~~嘔~~”一出酒吧,石棟就吐了。
“鐸哥,那好像是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