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下,那個女人還沒反應過來,便是被石棟摔倒在地。
“藍小姐,你沒事吧?”石棟急急的問着藍熙雨,根本就沒將那個女人放在眼裡,當他看到藍熙雨眼眶裡那蓄着的淚光時,一個凌厲的眼神朝着那摔在地上的女人射去,如同兩束刀芒一般,“你對她做了什麼!”
那女人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雖然摔的屁、股生疼,不過一骨碌的便是爬起,朝着石棟就是破口大罵,“你還要不要臉啊!一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女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她怎麼了?你是瞎了還是被針刺了!”罵完石棟轉頭繼續罵藍熙雨,“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行啊,知道男人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你就掉兩滴馬尿!大兄弟,你看清楚了,人家可沒看上你!你就是一個窮洗外牆的人,要長相也沒長相,要錢沒錢,人家一個大小姐纔不會看上你!”
“你胡說個什麼個!”被她這麼一說,石棟的臉竟然紅了起來,盯着她的眼神也是沒有剛纔那般的理直氣壯與憤怒了。
女人冷不屑的瞟他一眼,嗤了他一聲,“我說什麼?我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的很!大兄弟,你都臉紅了,聽大姐一句勸,這女人不適合你。咱倆都是鄉下農村來的老實人,這個城市裡花花綠綠,穿金戴銀的物質女人不適合你的。趁早聽大姐的話,趕緊回頭,離開。”
石棟被她說的臉更加的紅了,或許一些是因爲心內的心事被說中了,又或許是被她給氣的吧。然後憤憤的瞪她一眼,“你再胡說八道,我真對你不客氣了。”
女人見此,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聽忠言,以後有你苦頭吃。攤上這樣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你得死她手裡!”說完,狠狠的瞪一眼藍熙雨,轉身走出病房。
“藍小姐,你怎麼樣?沒事吧?”石棟彎身撿起剛纔情急之下丟地上的水果籃,一臉關心的問着藍熙雨。
藍熙雨住院的這三天,石棟每天都在這個時候來看她。因爲知道石棟這個時間一定會來,所以今天她就是故意在這個時候與那女人發生爭執,就是爲了讓石棟教訓一下她。
住院的這幾天,藍熙雨既沒有和藍慕庭聯繫也沒有和宣敏敏聯繫。自己現在弄成這樣,不想和任何一個人聯繫,哪怕家人也一樣。
那天住進醫院的時候,她什麼也沒有,包和手機完全不知道去哪了。好像住院的費用還是石棟墊交的,她想不明白,一個和她無親無故,根本就不認識的男人,爲什麼要這麼對她。
圖她的美貌?
呵,怎麼可能?
在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那一刻,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是她。如果說這是在之前,她一定覺的這是可能的。但是現在這個可能性等於零。
那麼也就只剩下圖她的錢了。
畢竟像他這樣一個靠洗外牆賺錢的人,最缺的就是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