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看不清樣子,但司徒估計是之前那名老者的傢伙身體外全是一層濃厚的發光霧氣,隨着他的揮動指哪打哪般的攻個不停,像是體內有無窮的生命能量一般。
還有一個傢伙總是突的出現在一個地方又突的出現在另一個地方的,像司徒的‘黑色魔術盒’一樣有瞬移功能似的,但司徒看得出來這人是因爲速度快到一定程度纔給自己這種感覺,離的太遠也是看不清模樣,只能看到他穿的是一身深藍色的衣服,總是一下消失就來到了那老者旁邊或是一計手刀或是一個飛腿,打在老者的霧氣上雖然能把霧氣打散,但看樣子短時間內根本沒辦法近到老者的身。
一個年輕人離司徒比另外兩人稍近些司徒判斷着是之前自己見過的那個年輕人,這人的攻擊司徒就完全看不明白了,也不見他發出什麼能量招式之類的東西,也沒有道具的攻擊,但與他對戰的那名中年人每每靠近他打算出手就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又跳着閃開,司徒也沒見到在他閃開的地方有什麼特別之處,但司徒知道這並不是說那年輕人的招式真的沒有威脅,只不過是自己的等階還太低,實力還不夠看不透罷了。
“唔,那個中年人看來就是城主了,那個穿深藍衣服的不知道是誰,看起來倒不大像能力者,根本感覺不到他身上‘氣’的存在,看上去只像是依靠身體的本能進行攻擊,這傢伙真可怕,居然只依靠肉體就能達到這種程度,依靠肉體……難不成是鋼鐵之都的人?”
實際上還真讓司徒給蒙對了!
這個跟福伯對打的可不就是大名鼎鼎的齊奧爾上校了?
說也來是巧了,這傢伙比柴榮、福伯二人還要早到一天城主府,早在前一天柴榮和佩妮走後他就來到了這裡,比加利本來就對鋼鐵之都親近些,知道齊奧爾的來意後並沒有像對待柴榮他們一樣直接送客,而是留他在這裡住了下來。
柴榮和福伯來的時候比加利也真像柴榮想的那樣以爲柴榮是帶福伯來興師問罪讓自己給說法的,可沒想到這兩個人來了居然倒打一耙說己方害死了赫爾,福伯這個真正下殺手的倒成了證人,口口聲聲說看到是自己的人因爲不看不得星光拍賣行勢大才下的殺手。
一開始他也並沒有多想,可後來這兩人居然動起手他就明白了他自然也不會就乖乖的讓這兩個人宰割了,把一身本事十二分的發揮了出來跟兩人動起了手,正愁沒處表現,不知道怎麼才能把比加利拉到自己一方的齊奧爾自然也就幫起了比加利,結果就形成了司徒來時所見到的場面。
司徒只一接近城主府就被四人發現了,畢竟都不是普通的能力者,就算是齊奧爾這個不是能力者卻有着恐怕實力的傢伙也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司徒的存在。
不過就算他們發現了司徒的存在也沒一個人樂意去答理他,在這四位大佬的眼中司徒還是稍稍的弱了一點,雖然A級能力者在外人看來已經實在算不上是弱了。
“妖氣?”
就在四人打的火熱的功夫突然一股妖氣居然出現在了戰場中,只見一個身形修長像一根竹杆般的傢伙出現在了司徒不遠的地方。
“嘿!人類總是喜歡玩這種無謂的陰謀詭計和自相慘殺,毫無意義嘛,真是的,看不明白啊~”
“轟!”
只見與福伯相鬥的齊奧爾手臂伸直只對着那個妖族一指的功夫一道粗大的光柱就向他擊了過去,看上去倒與左伯的招式有幾分相似之處,可司徒看得分明這人所發出的這道光柱是在他手腕上的一個器具裡發出去的,很明顯是道具一類的東西。
只一下劃過的功夫地面上就是一道巨大的裂縫,司徒這才知道地上那些個裂縫的傑作都是這人做出來的。
就在齊奧爾稍一分心的功夫與他對戰的福伯就趁着這個空隙抓住了戰局扭轉了之前對自己不利的局面,反過來齊奧爾就落在了下風。
“嘖,這老傢伙真是不知輕重!”眼看福伯的舉動司徒都對他有了幾分不屑。
“哈,你們玩吧,我可要走了,本來在這裡也不過是來打探消息,這些天謝謝比加利城主的盛情款待了哦,我傑尼森銘記於心,後會無期!”
“原來這傢伙就是之前那樹妖口中的傑尼森!他知道老婆的下落!”司徒本還不確定這隻妖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傑尼森,這下倒是不用再費勁去想了。
“原來這個妖族一直藏在城主府,這次也真是幸好來到這來撈便宜,要不然的話就算是翻遍馬沙勒雷也找不到這傢伙啊!”
司徒腦袋裡雖然胡思亂想着,但腳步可不會慢,只一下就追上了要跑的傑尼森,上面還在打着的四個傢伙也沒人管他,對他們來說只有眼前的對手纔是最重要的,一個A級上階一個A級下階根本惹不起他們的注意。
“嗯?你也是城主府裡的人?不過A級下階的實力就想與我傑尼森大人作戰,難道你是嫌命長了?看你這緊追不捨的樣子就陪你玩一下。”
傑尼森本來也是想趁亂逃走的,更是圈起了城主府裡不少的好東西,可沒想到只才一出來身上本來隱藏很好的妖氣就被這四個S級的強者給發現了,也是他們在戰鬥的時候對氣息異常的敏感,要是正常狀態下也許還真就讓這傢伙神不知鬼不覺的跑掉了。
這傑尼森本體是一種樹藤的原形,化形後就把本體的一截精華所在當成了自己的武器,像之前的比爾一樣,看着對自己緊追不捨的司徒也來了脾氣,自己打不過四個S級的強者也就算了,可要是連司徒這個不A級下階的能力者都解決不了的話回頭保不準讓自己那些個同僚怎麼嘲笑呢。
只見這傢伙兩手揮動樹藤舞出了道道殘影,速度居然快的不可思議,只司徒在追擊時稍一停頓的功夫就如狂風暴雨的般落在了司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