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音裡,透着委屈,透着疲憊,我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不會天天苦b的墨跡我有多不容易,但我他媽也是人,也需要一個能說話的人,能聊天的人,而傻逼王木木,就是我現在身邊最好的選擇,
“呵呵這就是我凡事兒,都不爭第一的一個原因,算了,不說這些爛事兒,說點別的,你對遲亮這事兒怎麼看,人已經得罪死了,我看這小子有點傻逼一根筋,有點瘋狗的味道,不是啥善茬。”王木木屎啦的比較多,而且他總喜歡晃悠屁股,所以總怕屎戳在屁股蛋子上,所以優雅的換了個“坑”,
“他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有點小聰明,呵呵,我就沒拿他當回事兒。”我揚起嘴角,略微有點狂的說了一句,
“呵呵,我打聽了一下,帝9國際在瀋陽,關係錯綜複雜,說的直白點,跟東海龍宮在hh市的水平差不多,這個遲亮雖然傻逼,但他有個姐夫,叫朱浩龍,對於這個朱浩龍咱們沒接觸過,脾氣秉性不太瞭解,但恰巧他這個姐夫,是遲亮他親大爺的女婿,而遲亮他大爺又是建設局的一把手,在瀋陽市這b地方,風雨十幾年,還不倒臺,可見這人有點能耐,關係網應該挺有能量,其實你今天做出的決定,我是贊同的,咱們真拼不起,換句話說,如果不是遲亮傻逼,非得要玩社會手段,他一句話遞給他大爺,建設局隨便穿穿小鞋,咱這工程,就基本泡湯了,但我還是無法摸清遲亮的脾氣,真怕這傻逼一激動,把你煮了,,。”王木木吧唧吧唧嘴,挺上火的說道,
我聽着王木木的話點了點頭,沉默了半天,皺着眉頭問了一句:“木,你的意思呢。”
“扯虎皮拉大旗。”王木木眼神冒着精光說道,
我聽完笑着點了點頭,曖昧的看了一眼王木木,試探着說道:“跟,嗨王商量一下,交叉持股,整青稞國際的一點點股份,先給咱上個盾牌,整個神秘又深厚的背景,是能唬唬他們,但有點被動。”
“恩,盾牌有了,還缺一把尚方寶劍,。”王木木沉默了一下,又挪了挪步子,換了個坑,繼續說道,
“劍從何來。”我笑着問了一句,
“哈哈,你已經握着劍了。”王木木笑了一下,賤兮兮的看着我,
“啥jb意思,。”
“五天以後,咱們公司掏錢,弄一個奠基儀式。”王木木咬着嘴脣,目光如炬的看着我,
我聽到王木木的話愣了一下,隨後突兀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說道:“不過,是不是缺點彩頭,。”
“要找媒體可以拿出咱們純利的百分之十工程款,捐助給市裡希望小學,說不定,弄不好你還能混個青年企業家的頭銜,現在這些破爛榮譽和頭銜,可是千金難買,有點表現的機會,也不錯,。”王木木快說道,
“有點意思,但奠基儀式得有嘉賓啊,。”我又笑呵呵的問了一句,
“邀請名單我已經想好了,世紀明珠股份董事,市委辦公室主任,攜女兒凌琳琳參加。”王木木已經不能用賤形容了,應該說非常賤,
“操,我一猜你就是這個餿主意,又他媽讓我勾搭她,。”我頓時不樂意了,
“這是利劍,起碼工程結束都不帶碎的。”王木木反而沒有跟我嬉笑,認真的說了一句,
我雖然不願意,但王木木和我,一人一句對話敲定出來的這個方案,明顯是最穩妥的方案,所以我還是咬牙說道:“操,就這麼訂了吧,明兒你聯繫嗨王。”
“嗨王,那裡好整,他跟他家那死孩子一個德行,就他媽喜歡圓不出溜的大屁股,一個豐乳肥臀,安排他們爺倆,那是妥妥滴,但你這得有點技術含量,最好能去北京一趟,有點誠意,。”王木木損了一下韋爵爺和他爸,隨後提醒着說了一句,
“這你就不懂了,去了就不值錢了,若即若離才他媽是高手。”我鄙視的說了一句,
“哎呀,幹啥都得要經驗,其實你當小白臉挺jb有前途的,要不哪天給“威廉”介紹給你,前幾天打電話說他太忙,“凱特”缺個暖牀的。”王木木三句話就他媽沒正經的,
“行,回頭給我個電話,我聯繫聯繫她。”我白了他一眼,站起了身,
“不jb跟你扯了,怪困的,給我紙,我拉完了。”王木木使勁晃悠了兩下屁股,做甩幹處理,
“哦。”我點了一下頭,從兜裡掏出了一張一元,撕了十分之一,遞給了王木木,隨後剩下的十分之九,擰成了麻花狀,擦了擦鼻孔,啪的一下彈飛了,
“啥意思,。”王木木擡頭眼巴巴的看着我,
“沒事,考驗考驗你,看你能不能既擦乾淨,又不扣到手上,。”我隨意的說了一句,
“飛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是兄弟不,我拉稀了面積有點大真正不乾淨,。”王木木蒙圈了,
“你看你不早說,我都擦鼻毛了,汗,你等會,我打個車,去北京給你買一包五月花,你等着我昂,千萬別走,要不回來該找不到了。”我客氣的打了個招呼,雙手插兜,慢慢悠悠的奔着衚衕口走去,
“飛哥,,飛哥,別走,你媳婦飛哥,,你生孩子長三條腿,還木有小,,我拉稀了飛哥,,你回個頭行不,,飛哥,你當心點車,你他媽太損了枉我對你那麼信任,飛哥,飛爺你給雞腸子帶個話讓他給我送來行不,。”王木木撅着屁股,扯着嗓子,臉都喊綠了,
十分鐘以後,衚衕一片寂靜,
王木木拿着一根棍子,看了半天,咬牙放下說道:“不行,,這一下用不好,雛菊就沒了,我再找找。”
再過十分鐘,王木木撿起一塊磚頭,咬了咬牙,伸手在屁股周圍晃悠了一圈,籌措了一下,還是沒用,最後實在沒辦法,撥通了雞腸子的電話,說明了情況,
半個小時以後,王木木提着褲子,從衚衕裡走了出來,面無表情,沉默不語,
走出衚衕以後,他跟前來送紙的雞腸子,碰了個對面,雞腸子拿着紙看見他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木爺,你咋擦的。”
“風大,幹了,。”王木木一邊扣着腰帶卡子,一邊面無表情的說道,
“牛逼。”雞腸子無語,呆立原地,
兩個小時以後,工棚裡突兀的殺進一人,二話沒說,一桶涼水潑在了我的被窩裡,隨後惡狠狠的指着我罵道:“飛哥,你媳婦,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