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昂,,小文就像一個資深雞頭,多年的拉皮條經驗,已經讓他掌握了很多資源,瀋陽,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陌生的城市,這就像一個嫖客,不知道哪家妓院安全性比較高,親們,,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遇到突情況,穿褲子都來不及,所以我建議,跟小文的合作還是要繼續的,雖然分出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和乾股,但意義是重大的,這是能紮根瀋陽的絕好機會,可以放手一搏。”王木木講話很有煽動力,喜歡手舞足蹈狂甩腦袋,反正氣氛整的挺好,
而且他讓天養,去北京動物園批了不少西裝,你別管王木木劈碎了多少褲襠,露出多少褲衩子,還是上衣穿一天就開線,反正挺有派頭就對了,
“操,人家咋那麼愛你呢,你是范冰冰啊,有資源就給你用,兩夥合作本身就是在不平等的條件下,我倒不是心疼分他點錢,我擔心的是,兩夥人根本不熟悉,別弄到最後有點摩擦,錢是掙到了,兩夥也開打了,忘了當初咱們和環宇地產的事兒啦,,咱們現在可沒人,你再看看人家,明顯吃他媽牛肉,喝三鹿長大的,一個個長滴跟施瓦辛格似的,再看看咱們,雞腸子那小體格子,八百米外放個屁,都能崩個腦震盪,天養整個一個腦殘呂布,一個貂蟬安排的他妥妥滴,我擦了真有點矛盾,咱們有點危險。”晨晨吃着泡麪,咬着紅腸,慢慢悠悠的說道,
“你放屁,,就我這腦袋,純純的鈦合金狗頭,曾經撞碎多少個南牆,,不信你崩崩,來,你崩崩。”雞腸子急眼了,
“貂蟬誰啊,。”天養迷茫的問道,
“唉真他媽上火。”晨晨眨巴眨巴眼睛,嘆了口氣,
我沉默不語的聽着,王木木來回在屋內走了兩步,激動的揮舞着手臂,指着晨晨說道:“你跟我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怎麼就不能進步進步呢,,咱們現在是愁沒事兒做,沒仗在找仗打,明白不,這個道理就他媽跟游泳一樣,,你不管是狗刨,還是自由式,或是死魚翻白,最重要的是得抓住去水裡撲騰的機會,,萬一那幫傻逼都抽筋了,弄不好還能整個冠軍呢,。”
王木木說完都沉默了,
他的話就跟一個吃了無數雜糧放出的屁一樣,雖然味道挺jb有勁,但是仔細一聞,這屁裡面還他媽挺複雜,
我們一切都要重新開始,要步履薄冰,小心翼翼,既要承擔掉進冰窟窿的風險,又要在無時無刻不想着走到對岸,
“木木說得對,咱們需要一個折騰的機會,而且我相信畢子文,看不上咱這點東西,如果吃西瓜的人,看見芝麻也要搶一搶,那我他媽也就沒必要怕他了,。”我看着衆人,不再沉默,突兀的說了一句,
“行,那就幹吧,,論成敗木爺豪邁,大不了雞腸子在賣。”晨晨喝了口水,也表示贊同,
“讓我賣啥。”雞腸子插嘴問道,
“前列腺三兩,屁股蛋子半斤。”晨晨齜牙說道,
“啥jb意思。”
“雞哥,你咋這麼笨呢,,他讓你白天賣,晚上賣屁股,。”天養最近惡補金瓶梅,很懂的說道,
“你看看,腦殘變智障了,有進步。”晨晨讚許的說了一句,
“你不撩撥我得痔瘡咋滴,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好漢子。”雞腸子比較幽怨,
我頗爲無奈的擺了擺手,擦了擦汗,岔開話題說道:“這樣昂,我和晨晨,晚上去跟小文籤合同,木木你趕緊帶着天養和雞腸子,回家找你爸幫忙,讓他在你們村,抓緊時間組織一批民工,價格可以比市場價高一些,對於咱們來說這點錢不算啥,但對於民工來說,能解決很多問題,咱不差這點錢,你趕緊訂機票去吧,現在就走。”
“你這個決定是對的,我爸那是很有威望,垂簾聽政很多年了,村長他媽,村長媳婦,村長姑娘,村長他大姨,那是相處的都跟姐們一樣,整滴都很明白。”
“那村長不他媽得很死你爸拉,。”我被王木木弄笑了,
“恩,往我家牆上刷過大糞,也曾卑鄙的用三輪子,軋死我家兩個待產的母雞這仇結大了這次我回去,準備往他家豬圈裡,放兩個雙響,策劃一場血案,。”王木木紅着眼睛,很是傷心的說道,
“唉我國的農村,階級鬥爭還是很殘酷啊,。”我嘆息一聲,
“哈哈。”
衆人大笑,
在房間內聊了一會,衆人開始各忙各的,王木木等人回了他老家的農村,組織工人去了,而我則是跟晨晨去了小文在北京的茶館,
他見到我很驚訝,顯然沒想到我能這麼快搞定投標的事兒,見面以後我們很默契,誰都沒提那天喝酒的事兒,談判進行的很順利,公司全部放權,交由恆源兄弟公司運作,畢子文不得以任何理由插手公司的任何決策,財務實行透明質,畢子文象徵性的說,以後公司運作起來,會派一個財務,
剩下的事兒,包括各種批文,各種關係的打點,就交給了他運作,涉及的官方人員,我們不可以接觸,全是畢子文運作完,我們直接去相關部門取批文就完了,這麼做理由很簡單,他怕我們隔鍋臺上炕,接觸兩次官方人員,眉來眼去的混成哥們,把他踹了,
一切百廢待興,工程的事兒徹底進入軌道,我和晨晨,忙的幾乎不可開交,投標結果一下來以後,我們要做的事兒太多,包括聯繫運輸公司,建材公司,配套設施定做,人員宿舍等等,一系列繁瑣的小事,
不過還好,就在我和晨晨快崩潰的時候,張西殺來了,我頓時感動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而當投標接過下來的那一刻,還有一個人第一時間收到消息,那就是遲亮,接完辦事處張總電話,他氣的二話沒說,揹着朱浩龍,直接偷偷溜回了瀋陽,具體幹什麼去了,沒人知道,
我們兄弟因爲這個傻逼,迎來了單飛後的第一次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