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馨往日水靈靈的大眼睛,此時已經沒有了光彩,美麗的俏臉,沒有一絲光澤,紅脣乾裂,低着小腦袋,走路之時直愣愣的,好像丟了魂兒一樣,窈窕的背影有着一絲,難以言明的孤寂,
“咚咚咚。
“進來。”
醫生辦公室裡面,傳出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洪馨籌措了一下,拿着化驗單,推門走了進去,
“你是剛纔那個患者是吧,單子給我看一下。”3多歲的一個男醫生,帶着眼鏡,笑着問了洪馨一句,
洪馨面無表情的將化驗單,遞給了醫生,醫生接過,慢悠悠的看了幾眼,隨後古怪的看了一眼洪馨問道:“結婚了。”
“沒有。”洪馨腦子裡面亂糟糟的,疲憊的託着下巴,隨口應付了一句,
“呃這樣啊那你交錢去吧時間安排在明兒天這玩應越早越好哦,對了最好叫上你的“朋友”一起來,做完以後可能會很虛弱。”醫生挺jb惆悵的看了一眼洪馨,隨手將片單子放到袋子裡,隨口囑咐了兩句,
“啥事兒啊,就交錢,做什麼。”洪馨眨巴眨巴眼睛,迷糊的問了一句,
“你懷孕了都一個半月了,你自己停經了你不知道啊,,”醫生看着這個長的挺漂亮,但心不是一般大的姑娘,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洪馨聽到醫生的話,愣了好久,隨後俏臉上蕩起一抹紅暈,騰的一聲,猛然站了起來,手中的包包啪的一聲掉在地上,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我說你懷孕了,你沒結婚,肯定是要做人流現在這孩子都瘋了,身爲出色的婦產大夫的我,媳婦想懷懷不上,天天看着別人打孩子,真他媽亂套奢侈啊,。”醫生明顯有點嫉妒,
洪馨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大夫,身體不由自己的後退了一步,噗通一聲,坐在了凳子上,小嘴呢喃的說道:“怎麼會怎麼會孟飛,你跟我分手了,都不讓我消停。”
“下一位,打孩子的裡面請。”醫生按了一下鈴,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十分鐘以後,洪馨失魂落魄的坐在了自己的車裡,美眸直愣愣的看着前方,車水馬龍的街道,沉默了半天,突兀的趴在方向盤上,
眼淚順着眼角,再次委屈的流了出來,嬌軀不停的顫抖,滾滾熱淚將衣袖浸溼,車內放着悲傷的音樂,洪馨在車內無聲的抽泣哽咽,無人能聽到她的委屈,她也無從訴說
“洪馨洪馨你不能哭,,你要堅強,,要好好活下去,你還要等着他回來,你要將他的孩子撫養長大,告訴我們的寶寶媽媽和爸爸的故事。”洪馨趴在方向盤上,小手捂着嘴,睜着大眼睛默默的留着眼淚,另一隻手握着胸前的玉佛,輕聲呢喃着,
過了不知多久
洪馨眼睛紅腫的擡起頭來,潔白的牙齒輕輕咬着紅脣,蒼白的俏臉泛起一抹倔強,像一個完脾氣,撒完嬌的孩子一樣,用手臂擦了擦眼淚,
隨後纖細的手指,拿起檔位旁邊放着的紙抽,胡亂在小臉上擦了一把,動汽車,自己一個人,在這人情已經淡漠到極致的街道中穿梭
另一頭,我和王木木,雞腸子,張維,晨晨,唐彪,天養,那宇,張璐等人,先趕回了家,將王木木割腰子時候,順便摳出來的兩顆結石,和一大堆沒用過的褲衩子,紙尿布啥的送回了家,
沒辦法,張維和我一直強烈要求,把這些破玩應扔了,但王木木卻說,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扣出兩塊結石,這破b玩應,有着跨時代的紀念價值,他準備照個相,用相框表上,
上面寫着幾個大字:“非洲勘探隊開採,木爺原石,。”
隨後雞腸子用了最高禮儀,雙手捧着,深情的親吻了結石
一路無話,我們開着幾臺車,送完東西,給了寶寶姐,旭哥,還有和各位騷包的媳婦都打了電話,通知他們,去新開的“帝九國際”酒店開個大趴啥的,
用王木木的話說就是:“一輩子你能割幾回腰子,此時不喝啥時候喝”
我早都訂好了位置,停好車,我們十多個人,嘻嘻哈哈的走進了餐廳,
其實這一個月時間,我過的就是生不如死的生活,我已經過了藏不住心事的年紀,很多話,很多事兒,都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坐着,靜靜的想着,靜靜的傷悲着,靜靜的快樂着
所以,我跟這幾個兄弟在一起的時候,表現的還和以前一樣,這可把王木木急壞了,他預約我好幾次,要跟我做心理疏導,不過我一直都,含糊其辭,沒怎麼搭理他,
但這b養的嘴非常損的,抓到誰跟誰說:“小飛這孩子大了跟爸爸都不親了有事兒也不跟爸爸說了”
行了,不扯了,
我們一羣人坐着電梯來到了“帝九國際”9層,訂了一個比較大的包房,屋內裝修奢華,音響,休息室,餐廳,檯球室,神馬都有,據說這一夜,9多,這還只是房費,不算酒水和點菜,房費就跟處女差不多一個價格了,太坑人了,
“木木,來一杆,好久沒和你打檯球了。”張維挑了一杆大槍,衝着王木木挑釁的比劃了比劃,
“不打,目前我對一切打洞的活動,都不感興趣。”王木木端着個西瓜汁,管子嘬的那叫一個響,一聽到要打洞,非常謹慎的拒絕了張維,
王木木目前就是一個半身不遂,非常惜命兒,喝個西瓜汁,喝的那叫一個埋汰,張璐就像個老媽子似的,還得給他脖子圍個手巾,要不怕冰塊掉褲襠裡,刺激他膀胱啥的
“晨晨,你打不。”張維最近很興奮,話特別多,王木木問他爲啥,他說他憋的
“不打,我在算時間,看看雞腸子和張璐,多長時間幹一次仗。”晨晨坐在椅子上,凌微微坐在晨晨大腿上,兩人啥也不幹,就盯着雞腸子和張璐,火花四濺的眼神
“這幫b,來,我跟你打,。”我挽起袖子,躍躍欲試的站了起來,挑了一根檯球杆,
“你行不行啊,別給檯布戳漏了。”
“蓬,。”
檯球被我一個猛擊炸開,我擦了擦槍粉,摸了一下腦袋,笑呵呵的說道:“我他媽跟王木木最大區別就是,對一切打洞活動,都有着與生俱來的天賦,。”
“恩,他家以前修下水道的太平洋底下那條下水道,就是他家修的。”王木木b的呲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