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從巡邏車上下來,其實心裡也是有點發毛的,這大半夜的,一個擋着車牌子的車裡,有人喊救命,誰他媽知道這幫人是幹什麼的。
“他們要殺我,,警察,救命啊,。”劉暴暴身體在車座子上,劇烈的掙扎着,耗子急眼了還敢咬貓呢,更何況處在食物鏈最頂端,生命受到威脅的人,麪包車裡噼裡啪啦泛起一陣響動,車身開始搖晃了起來,暴暴身邊的兩人,慌亂之中,對着他的大腿捅了兩刀,不過沒什麼明顯效果,暴暴依舊折騰着,一時半會兩人還真就整不了他。
“倒車,王八泉,你他媽快倒車啊,。”只要是混社會的,不管你犯沒犯法,看見警察肯定哆嗦,領頭青年再虎,也繞不出這個規律,看見警車停下以後,他明顯有點慌神。
“咣噹,。”
叫王八泉的司機,已經徹底懵圈了,踩住離合,竟然直接從三檔,往左上一推,塞進了倒檔,離合猛的一擡,油門一腳轟大了,車體發出滋滋兩聲,前後搖晃一下,直接憋滅了火。
“車靠邊,人下車,警察,。”歲數大的警車,皺眉扯脖子喊道,邁着讓人能急死的小碎步,往前磨蹭着。
“嗡嗡,。”
王八泉擰着鑰匙門,開始重新打火,而也不知道是太着急,還是這破車早該報廢了,連續弄了三四次火纔打着,急促的呼吸了兩下,調整好了狀態,開始起車,往後倒。
“再走,開槍了。”歲數大的警察,有點急眼了的節奏。
“去他媽b的,不能停,,往後倒,掉頭。”領頭青年抱着腦袋,插在副駕駛操作檯下面,大喊了一句。
“操,,他有槍,。”
“有槍多個jb,他不敢開,。”
“亢,,。”
一聲悶響,劃破黑夜的天空。
“吱嘎。”
王八泉瞬間打了個機靈,愣了一下,後面拉門嘩啦一聲,直接被拽開,你就看後面那幾個同夥,就猶如腳上踩了風火輪一般,跟出洞的耗子似的,瘋了一樣竄下了車,四散而逃,。
“我去你媽的這活我可幹不了了,,高低留着腦袋玩大麻。”王八泉高喊一句,非常卑鄙的一個轉舵,將麪包車橫着擺在了街道上,拉門對準了警察方向,迅猛的推開車門一個高蹦,竄了下去,跟狼狗似的開始瘋跑。
“王八泉,你媽b,生死麪前,又忘了大哥,是不。”領頭青年一擡頭,看見警察往這邊走着,大罵了一句,伸手拽着方向盤,操控着根本沒拉手剎,還在往下出溜的麪包車,略微調整了一下放下,也竄了下去,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李叔,開槍啊,,。”
“開個jb,就還有一發子彈,,打不着人,回來他們整咱咋整,。”歲數大的警察,額頭有點冒汗的罵了一句,顯然這麼久的警齡,不是鬧着玩的。
“咣噹,噗咚咚。”劉暴暴腦袋上裹着麻袋,跌跌撞撞的從還在往下溜的麪包車裡,滾了下來,嘴裡還在喊着救命。
兩個警察停頓了一下,邁着小步,走了過去。
“喂,有事兒沒。”年輕的警察,摘掉暴暴的腦袋上的麻袋,看着他的額頭全是血,隨即出言問了一句。
“沒事兒,撞車玻璃上了,。”劉暴暴躺在地上緩了一會,輕輕擺手,示意沒多大事兒。
“他們挾持你幹什麼,綁架麼。”警察衝劉暴暴問道。
劉暴暴看着兩個警察,沉默了一下,扶着地面坐起,捂着還在出血的大腿回答道:“不是,玩了兩把牌九,讓他們坑了點錢,本金我還完了,利息實在還不起,他們管我要,我手裡沒有,就給我抓了。”
“整來整去,合着你也不是啥好鳥啊。”歲數大的警察,皺眉說了一句,將槍插在了腰間,淡淡的說了一句:“起來吧,跟我回去一趟,錄個口供,。”
“大哥,你看我也沒多大事兒,咱還用錄口供麼。”暴暴心裡有點急的問了一句。
“咋地,身上有事兒啊。”歲數大的警察,眯着眼睛問道。
“我合法公民,能有啥事兒。”暴暴無語的回了一句。
“那你怕啥,我這都開了一槍,能不回去錄口供麼。”警察呵斥了一句。
“行吧,那我進車裡找找手機,,給家裡打個電話,報個平安。”暴暴無奈的點頭說道。
“一會再打吧,我得先調調你的底子。”警察沒幹。
暴暴煩躁的咬了咬牙,沒再說什麼,隨即暴暴跟歲數大的警察上了警車,歲數小的開了麪包車,三人直接返回了派出所
另一頭,瀋陽某處街道上。
“三兒,,老鷹和宏光的事兒。”大康看着老三,停頓了一下,拽着他走到一旁,支吾着說了一句。
“嗯,我和張輝去的,。”老三停頓了一下,承認的點頭說道。
“還有個事兒。”大康猶豫半天,遞給老三一根菸,緩緩說道。
老三聽着大康的話,裹了一口煙,低頭撓了撓鼻尖,直接說道:“大康,你跟臉哥有矛盾,我氣歸氣,但咱都是凱撒一脈,打斷骨頭還連着筋,我老三就是真對你不滿意,非到弄個你死我活的地步,那也是咱倆一人一把槍,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解決,開車在背後撞你,那算什麼jb玩應,再說,你就是太沖動,那天飯店,我去了,就站在門口,我一看就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我瞭解臉哥,他不可能跟陳大彪坐在一起吃飯,因爲他那段時間,有點怕你他真拿凱撒當家,你明白麼,:”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明白了,。”大康摟着老三的肩膀,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即直接岔開這個話題,笑着問道:“你不讓小飛那個二b,給點進去了麼。”
“他最jb能扯淡,,你信他的,他能告訴你耗子藥喝了不死,,我確實從派出所,轉到了看守所,但一天都沒呆,我去之前,關宇早都帶着個在逃的小混混,在辦羈押手續,等他辦完了,我就往後座一躺,直接跟他閃人了,呵呵。”老三笑呵呵的解釋了一句。
“這貨一天就喜歡,背後捅咕。”大康齜牙點了點頭,然後神神秘秘的往老三耳邊湊了湊問道:“臉哥。”
“還在精神病院呢。”老三明白大康想問啥,嘆了口氣,出言說道。
“這。”大康有點迷糊。
“這事兒,我不好說,回頭你問小飛吧。”老三避開了這個話題,衝大康說了一句。
大康沉默着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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