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夥四五個人,體型都還可以,類似雞媽媽身板的幾乎沒有,而且身上都有刀,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我們這兒幹夜場,派出所是有規定的,必須要在醒目位置,貼上禁止攜帶管制刀具的橫幅
但幾乎沒啥作用,就比如你看見個長滴跟蘿蔔頭似的小孩,穿的也不算多,但他媽一打架就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個半米多長的砍刀,跟他們變魔術似的,那才邪門呢。
領頭青年一刀扎空,臉上捱了一啤酒瓶子,雖然沒碎,但鼻樑骨直接塌了,青年胡亂的摸了一把鼻子,眼睛冒着邪氣,攥着掰子,直接再次奔着姑娘的嘴扎去
“噗”
羽絨服的青年猛然樓主姑娘的脖子,一把拉近懷裡,隨後低着腦袋,和姑娘一起噗通一聲撞在門框子上,領頭青年,一腳悶射,直接踹在他腰上,倆人頓時躺在了臺階上。
“蓬”
一個啤酒瓶子粗暴的砸在青年的腦袋上,霎時傳來一聲類似二踢腳的響聲,酒瓶子爆裂,啤酒沫子帶着剛剛流出的鮮血,順着脖子流進了衣服裡。
“往死揍他”青年捂着鼻子,擡起腿,連續連個下劈,砸在羽絨服青年的腦袋上,地面頓時發出咣咣的聲響。
“你媽了個b我不還手,你沒完了是吧”地上躺着的青年,被連續重擊,給徹底打急眼了,腦袋向下一壓,雙手住着臺階,蹭的一聲往上一竄
“蓬”
青年揮手拽住一個人的頭髮,原地猛然轉了一圈,兩手用力,推着另一人腦袋,奔着酒櫃撞去
“蓬”
那人腦袋撞在酒櫃上,頓時懵了,羽絨服青年棱着眼睛,死死薅住他的頭髮,再次粗暴的往下一壓。
“蓬嘩啦”
頓挫的用力撞擊,薄玻璃酒櫃霎時崩裂,那人腦袋,穿越過無數玻璃碴子,直接紮了進去,隨後頓時一動不敢動滿臉鮮血,雙眼充滿了驚恐
“你媽了個b,都給臉不要臉,是不”彬彬脫掉西裝,伸手直接拽住,一個還用啤酒瓶子扎青年的小夥,舉起膠皮棍子,對着臉上咬着牙,瘋了一般的猛抽了四五下。
“蓬”另一個膠皮棍子突兀的飛來,直接抽在羽絨服青年的頭上
“呼啦啦”
舞池內六七個角落裡,跑過來二十多個保安,四五個人聚在一頓,揚起對講機拽過來一個人,就是一頓猛砸,打到以後,擡起皮鞋頭子,一頓窩心腳,直接踢的縮卷在地上。
“給你臺階,不往下走,你非得往上爬,咋地,欺負我脾氣好”彬彬挽着袖子,皺着眉頭衝着羽絨服青年問道。
青年抿了抿嘴,低着頭靠在後背靠在酒櫃上,手掌捂着胳膊和後背,全身是血的一句話沒說。
“你們幾個發言不”彬彬目光又掃向了另外幾個人問道。
“哥們,凱撒的名兒我們肯定聽過,在這打架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喝了點貓尿,一時憤慨玩了把衝動的懲罰,我包裡有兩萬,你給我們留五千,縫縫針,其他你都拿走行不”領頭青年捂着腦袋站起來,直接粗暴的撕掉,身上條條狀狀的t恤,光着膀子說了一句。
“操,我就不會捅咕你們這些會說話的,我留一萬,你們走吧”彬彬點了點頭,接過一萬塊錢,隨手遞給服務員,又衝着蹲在地上的羽絨服青年問道:“你有啥想對我說滴麼”
“哥們我兜裡就兩千塊錢你要就拿走吧”青年咬了咬牙,摸了摸褲兜,擡頭衝着彬彬說了一句。
“你身後那個酒櫃三萬,我拿你兩千,自己補兩萬有點煩的說了一句,他感覺眼前這倆人有點不上道,媽了個b的,都給臺階下了,還他媽找事兒,根本不領情,彬彬態度還能和藹麼
“憑啥我們給錢他們先動手的不行,我們就報警”那個有點愣的姑娘,突兀的又整了一句。
彬彬皺着眉頭,看了她一眼,根本沒說話。
“我打個電話,行麼,哥們”蹲在地上的羽絨服青年站起來,掏出電話問道。
“行,打吧”彬彬點了點頭,隨後衝着保安喊道:“都別jb在這堵着了,給這兒收拾收拾快點”
“你倆過來”彬彬指着青年和姑娘,說了一句,邁步向外面走去。
三個人來到了客廳,青年臉色無比猶豫的打了三個電話,都提示:“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哥們你看電話真沒人接”青年焦急的說了一句。
“你也挺大個人了,三萬兩萬的整不着”彬彬斜着眼,無語的罵了一句。
“跟你有關係麼不就想訛倆錢麼裝什麼啊”姑娘白了彬彬一眼,嘀咕着說道。
“你他媽跟我嘮嗑,最好別走腳後跟,聽見沒”彬彬厭惡的瞪着眼睛,看着姑娘罵了一句。
“你跟誰他媽他媽的呢”姑娘瞪着眼睛,梗着小細脖子說道。
“你他媽消停一會行不不讓你來,非得他媽來來了,打一架舒服了在你媽叨b嘴給你縫上”本來就打不通電話的羽絨服青年,已經很煩躁了,這回徹底控制不住,頓時火了。
姑娘看着青年癟癟嘴,扭頭看向了門外。
“下班還有四個小時,你們咋地湊兩萬,肖兒,看着他們”彬彬沒時間在這耗着,隨口說了一句,轉身走了。
其實彬彬也沒真非得就要那兩萬塊錢,主要是那傻娘們給他刺激着了,你不嘴欠麼行,那就治治你這個嘴欠的勁兒
彬彬走後,羽絨服青年和姑娘站在走廊裡,門口兩個保安,揹着手,一邊笑着聊天,一邊盯着他們,青年無奈,捂着嘩嘩出血的胳膊,繼續打着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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