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管在手,天下我有!這一刻,體內被無根決催動的氣血都彷彿要沸騰起來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淡金色的炁氣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爬上了鋼管之上,但是由於鋼管太過短小,大聖破天三法的捅和掃都不合適。
所以,大聖三法最後一招,無敵風火輪出世了!
自從我的腦海中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這三式棍法之後,這一招我一直都在勤練當中,原因就是,這一招太特麼叼了!
那貌似齊天大聖的猴子對上茫茫的魑魅魍魎之時,這一招輪起來,千軍萬馬之中猶如後花園中閒庭信步,棍下根本沒有一合之將,那裝比境界當真是狂拽酷霸吊炸天!
其實我一直試試這招在我手裡,到底有何奇效,只是無奈,一直沒有一個單挑一羣的機會。
所以,看見此時衝過來的茫茫人海,心裡頭竟隱隱有些期待。
並且這時,我還佔着一些地利,那就是過道走廊實在太過狹窄,最多隻能平行衝過來三人,後面的人是根本衝不過來的。
剛一開打,發現這樣情況的我,感動的想哭,我們這是在打架耶!你們這麼配合讓我怎麼好意思下手?
哎,不好意思,其實我的臉皮真的很薄的!
雖然我嘴裡說着不好意思,其實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一個挑一羣,我的心裡很是沒底,一棍在手的我,風火輪走起,手裡再也沒有一絲保留,招招擊其要害,在第一時間廢除他們的攻擊力。
一時之間,場面極其混雜,怒吼聲、粗口聲、骨頭斷裂的咔擦聲…
我和羅胖子是因爲拼命,所以鼓足了勁兒,殺紅了眼,鮮血從保安的腔體中不停的飛濺而出,不一會便佈滿我和羅胖子的身上。173小說網
怎麼還有這麼多…
離走廊拐角口越近,我便覺得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虎口已經撕裂,雙手已經麻木,並且手裡不知是我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鮮血已經沾滿了整個鋼管的管身,粘噠噠的,非常溼滑,好幾次差點沒有握住。
短短的幾分鐘內,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但是,雖說蟻多咬死象,但是此時的螞蟻數量還是不夠多,一場浴血奮戰,酣暢淋漓的單方面屠殺之後,我和羅胖子還是殺出了重圍。
在我和羅胖子背靠背,終於抵達走廊的拐角處之時,整個走廊裡能站着的只有三個人,我,羅胖子還有那個猥瑣的老東西。
如果我和羅胖子此時不是背靠着背,相互依靠着,估計我們和其他幾十號人一樣,早躺在地上哀嚎了!
即便這樣,我和羅胖子情況依舊不容樂觀,先不說那始終在旁觀戰的老東西,而我和羅胖子此時受的傷也不小。
也不知是哪個王八蛋的趁機在我臉上輪了一下,此時我半張臉基本上已經麻木,估摸着臉腫的能有饅頭那麼大。
心裡已經確定此次做事太過魯莽的我,怎麼可能還在這個地方呆下去,立即便起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之心。
念頭一起,我便將手裡早已砸的坑坑窪窪的鋼管奮力砸向了正準備打掃最後戰場的老東西。
而後,頭也沒回,一把抓住羅胖子就開溜。
大口大口的空氣灌入胸腔之中,燒的肺部火辣辣的疼,多麼想就此停下來歇一歇,只是後面不遠處那矮小的身影,時時刻刻的提醒着我,若是敢稍微停留一會,小命就交代在這了。
我和羅胖子此時,就像是喪家之犬,頗爲狼狽的在天上人間這個牢籠裡到處亂竄,但卻始終衝不出去。
這時,我在心裡早已把蓋這個建築的主人罵了千百遍,你說你丫沒事把一個休閒場所整成迷宮一樣的,準備幹麼比啊!
此時整個天上人間,彷彿已經被封鎖,走廊上不說客人和侍者,連一個人毛都沒有。
並且在一些拐角處,有些保安彷彿預先知道我們要來,已然等候多時,附一見我們身影,便急急的衝了過來。
雖然我和羅胖子擺脫的很快,但是那模樣,那身影與過街老鼠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當時的我,根本沒有辦法細想這一幕發生的背後涵義,直到我和羅胖子踉踉蹌蹌的來到了天上人間的地下停車場時。
見到早已在停車場等候多時的唐裝老東西,才猛然反應過來,原來我和羅胖子就像是被趕入圈的牲畜,被人家故意一步一步的引誘到了這裡,而那些小小嘍囉只不過是一些誘餌,用以耗費我們體力罷了。
這老東西果然好算計,這陽謀玩的,坑的小爺連北都找不着,畢竟薑還是老的辣!
整個停車場非常大,並且非常空曠,零零散散的幾臺豪車停在場內。我和羅胖子從應急通道衝下來之時,整個場內只聽見我們兩個破風箱般的呼吸聲。
停車場內除了我們和那位唐裝老東西,還有一個佝僂的身影,而唐裝老東西,此時竟落後他半步,負手站立,模樣對此人很是恭敬。
而他前面的這個人是蹲下的,很瘦小,頭部低垂,根本不能看清楚他的面貌,而此時他正拿着一張張黃色的冥錢,不緊不慢的向着面前的瓷盆裡添着。
我和羅胖子的突然到來,彷彿一點也沒有打擾到他,他頭也沒擡,雙手很穩很自然的繼續做着自己的事情。
他蹲的位置就在應急通道的正前方,堪堪擋住了我和羅胖子的去路,故而我和羅胖子推開門,便看到了他。
這一刻場面極爲詭秘,悠黃的白熾燈,微風吹拂瓷盆那忽明忽暗的火苗,背後應急門輕輕搖擺的吱呀聲,再加上我和羅胖子在這個空曠的停車場內迴盪的呼吸聲,和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專心給死人燒錢的神秘人物。
這一刻的氣氛,很像我在陰曹內遊蕩時場景,靜謐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來了昂!”那蹲在地上的人,等到我和羅胖子慢慢的調勻了呼吸,像是一個在家等候已久的老朋友般,對我們很是“客氣”說道。
在這人出現的那一刻,我的身體就猶如墜入冰窟,全身沸騰的氣血,彷彿被極寒的冰流直接凍住,猛然急停間,胸口堵的發疼。
這人嗓音很是平穩,語氣很有磁性,就像是肥皂劇中對着無知少女噓寒問暖的成熟大叔歐巴,只不過此情此景之下,這人的聲音非但沒有讓我感到一絲溫暖,反而更加激起了一層冰寒。
那人說完之後,我沒敢搭腔,也不知道怎麼搭腔,難道我能說一句讓您久等了的客套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