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兩個人,一個彪形大漢,身材魁梧如金剛,一身墨綠色的野戰軍裝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凸顯出其不啻與36d的胸肌,一頭平頭短髮高高聳立,彷彿抹了些定型啫喱水,根根如針,如果不是其左邊臉上那一塊巨大的紅色肉瘤破壞了其陽剛的面目,恐怕就是身形和無時無刻不散發的鐵血氣質,旁人一定會認爲這一定是一個鐵血剛正的軍人。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而其身邊的另一個人,可是與旁邊這名很有軍人風範的同伴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最爲明顯的就是其身高,僅達到了他的同伴的腰部,並且極爲瘦小,宛若侏儒,面部長相更是尖嘴猴腮,一雙鼠眼小的幾乎看不見,真心沒有弄明白他到底是睜着眼睛還是閉着的,整體形象活脫脫的就像是一頭直立的人形老鼠,尤其是下頜之上還長了一簇山羊鬍,當真是不倫不類。
長成他這樣,也可真難爲了他的父母!
剛剛那話語聲是身材矮小長的猥瑣之人發所說,雖然話詞贊人,但語氣輕佻,再配上他那張長的比較嘲諷的臉,怎麼聽都聽不出個好來。
這兩人附一出現,老頭子卻不知何時突兀的出現在了蘭姨身旁,負手站立。
而落後的羅師叔也示意了我和羅胖子一下,讓我們將其推向前去。
於是,在這兩人出現之後,鬥之一脈全員齊出,如臨大敵。
“好好好,很好!”蘭姨見這兩人出現之後,一張被歲月沾染了些許塵埃的秀臉怒極反笑,“這下全部到齊!新賬舊賬一起算,也不用勞累姑奶奶我一個一個找過去了!”
“呵呵,唐蘭心,上次不是上面有令放你們一馬,你以爲你還能好好的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詞?”那身材矮小之人見蘭姨說話,立即反脣相譏,“這次落到本王手裡,本王讓你這輩子後悔當個女人!”
“一個挖墳絕戶的還敢自稱本王?王八的王?”這吃蘭姨還沒說話,老頭子率先發難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而在老頭子話音剛起的同時,他身旁的那位彪形鐵血大漢非常藐視的看了一眼這個土行孫般模樣的同伴,吐了一口吐沫,貌似不屑與之爲伍一般的罵了句“粗鄙”後,竟向外移了下身子。
看到這一幕的我,心裡大喜,“有門!”看樣子,他們那陣容裡也不是鐵板一塊,雖然不知道來人是誰,但是就從他們出現的那一身法看來想必很是不簡單,而他們之間的內訌一起,就是我們的機會來了,畢竟我們這邊如今只有實力還不清楚的蘭姨獨撐大梁,剩下的老的老殘的殘小的小,戰鬥力在他們面前根本就是戰五渣的存在。
那身材瘦小的男子看了一眼老頭子,臉上陰晴不定,但話語依舊不饒人,“錢老鬼,要是以前的你,本王還懼你一分!現在你都殘成這番模樣,還敢出言挑釁本王,當真是活膩歪了?”
“老虎再年老也是老虎,老鼠再強壯也特麼是個老鼠,你見過一隻老鼠在一隻老虎面前蹦躂,還能討到好的?”
“……”
“一個二個婆婆媽媽的,真特麼的不是個男人!”站在一旁的彪形大漢在別人說話期間,一把寒光瑟瑟的尼泊爾軍刀不知何時已經拿在了其手上,話音洪亮,但透露出一種嗜血的味道,“錢老頭,請與我大戰三百個回合,可好?”那彪形大漢對着他的同伴鄙視了一番之後,尼泊爾軍刀遙指老頭子,語氣帶點尊敬般的下了戰書。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天下邪門各派,也就你血魔能合一點老夫的胃口…老鼠王?咋不叫三寸丁王捏?我呸!”老頭子聽到血魔的話後,手一伸,破菸袋杆子便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並且順勢鄙視了那身材矮小之人一番。
老頭子口中的老鼠王聽到老頭子的話語,立即跳腳大罵:“吐槽可恥!!!!”
老鼠王的話語根本被兩人無視,兩人戰鬥一觸即發。
血魔一經戰鬥,渾身散發的鐵血氣息陡然一變,濃濃的血腥之味直衝天際,彷彿洋洋灑灑的落雪都被染上了無邊無際的血紅。
其戰鬥風格就像他那個人一般,招式大開大闔,一檳軍刀在其手上揮舞的是虎虎生風,而他的這把軍刀想必也是由名師鑄造過,稍加了一些改動。比尋常的尼泊爾軍刀更寬更長一些,前刃很是寬厚,有點戰斧的意思,並且其刀身上更有血槽和竅孔,揮舞之間黑紅血絲立體環繞,尖嘯的破空聲伴隨着其每一個動作,攝人心魂。
而老頭子雖然現在顯得極爲蒼老,但一身修爲依舊強勁,一杆火紅的菸袋杆子守的也是密不透風,不知是何材質的菸袋杆子碰上犀利的刀鋒,發出的金石之聲不絕於耳,一時之間兩人的戰鬥半斤八兩,不分伯仲,想必一時半會也不會結束。
那邊兩人單挑solo,這邊的人當然也不會閒着,尤其是被蘭姨嘲諷的無地自容的龜魔,見血魔將老頭子引開之後,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戒備,一個欺身便衝向了蘭姨。
“唐蘭心,拿命來!”
“小烏龜,敢罵你家姑奶奶,你家姑奶奶非刮畫了你這張不男不女的臭臉不可!”
……
得!女人的戰爭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剩下的就只有銀邊黑袍人和那個老鼠王五人,而這邊就只有我和羅胖子還有坐在輪椅上的羅師叔三人,場面依舊不容樂觀。
看着緩緩向我們逼近的五人,我猛的一咬牙,拎起陰木棍,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西部復還般的向羅胖子說了句:“照顧好羅師叔。”便準備與那個身高只達到我胸膛的三寸丁攻去。
誰知我還沒動身,坐在輪椅上的羅師叔一伸手,攔住了我。
“恩?羅師叔…”
“小琊!那四個人交給你,這個土夫子就交給我了!”坐在輪椅上的羅師叔語氣極爲肯定,眼神灼灼,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我看看羅師叔,又看看羅師叔的腿,立即反駁,“不行!師叔你就在旁邊爲我們掠陣就可以了,還有…你說你個死胖子,還不給你爸找點瓜子,一點眼色都沒有!”
羅胖子:“……”
“放心吧小琊!你師叔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孱弱,我近幾年可一直在跟你蘭姨學繡花…”
……
我看着羅師叔堅定不移的眼神,腦中權衡了一下,不得不咬牙答應下來,並且一心想着一定要早點結果了那四人,回來幫羅師叔和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