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董玉蘭這樣的人你還必須得讓着,人家是女生,而且比你身體上有優勢,你要是不聽話,人家直接坐死你。
“蘭姐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有時候你還必須得勇於認錯,改不改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識時務者爲俊傑嘛。
“以後你老實點兒啊,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你活下來是個錯誤。”董玉蘭惡狠狠地說,這讓我很是心生寒意,最毒婦人心啊,雖然她還不是婦人,不能稱之爲最毒,但是這個稱爲一般毒也說的過去了。
“知道知道。我現在感覺我做錯了三件事。一是生下來,二是活下去,三是來了這個讓我哭笑不得的學校。”我哭訴道。
“德性,姐會讓你有後悔的第四件事。”董玉蘭說。
“難道你要嫁給我,折磨我一輩子?Oh!NO!”我獨自犯傻。
“去屎吧你,我能嫁給一個你這樣的人還不如去死。”董玉蘭說着轉爲奸笑,又道:“額……磕磣不是你的錯,山炮也不是你的過。但是把磕磣和山炮發揮的如此淋漓盡致,也不能作爲標榜你的偉業,要謙虛啊,年輕人。”又開始刺激我了。
“那也比某些人一點兒優點都沒有強得多,額,不過你還是可以的,至少比一般人型號大了點兒……”我還擊了,不能忍,再忍就真讓她以爲我好欺負了。
“你說什麼?”董玉蘭這人,她刺激你行,你刺激她,那絕對是找死。
“額,我沒說你胖。”我忙解釋,她最煩別人說她胖了,“你不胖,加菲貓說的對,按照你的體重,不過是矮了點兒……而已。”我故意把這個而已重讀,就像是一篇廣告文,加黑加粗的效果,是絕對不一樣的。
“你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還是不想活了?”說着,我的胳膊就被她掐的滿目瘡痍。我怎麼感覺死容易,活着怎麼這麼難呢?都怪我啊,我這個嘴總是管不住自己。
折磨完我以後,董玉蘭心安理得的回去了,臨走前還無恥的補了一句:“那衛生巾挺好用的,以後再叫你多買點兒吧。”
我內心是既委屈又氣憤,無奈之下,想到好就也沒見楊了,所以想過去說兩句。剛到那邊,楊看我手捂着胳膊的樣子就笑起來了。
“怎麼了?笑成這樣?不會是五一跟你的小王寶強一塊兒玩去了吧?”我問。
“沒有,你這樣子特別像是一個小怨婦。”楊說。楊這個人,沒什麼心眼兒,所以說話也不存在什麼玄機或者醉翁之意不在酒等問題,你大可以不必考慮它的深層含義。
“你們腦大有欺負我,我冤啊。”我回答的更像是一個怨婦了。
“沒事啊,你多餘惹她,她不好欺負你還不知道啊,都一年了。”楊很是理解我這樣的心情,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理解萬歲嘛。
“嗯,以後不跟她玩了,跟你玩。”我跟楊說話,必須得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小孩子,不然你絕對會有代溝感。
“呵呵,你怎麼還這麼說啊,我感覺你跟我們腦大挺般配的。”楊這麼說,另我很是意外。
“我感覺,那還是別配了,到時候天天的家庭暴力還不得把我給折磨死。到時候給我載花盆裡,讓我嚐嚐植物人的滋味,你到我們家串個門啥的,還能給我澆點兒水。挺好。”我胡扯着。
“你可真逗。”楊笑的不行了。
“你可別瞎想,你還真配不上我們老大。”老妖開始發話了。
“你可別這麼說,瞧不起人是怎麼地?雖然我儀表不算是堂堂,可是我有一顆炙熱而有愛的心,我就不信我還有配不上你們老大。”雖然我沒想過要配,這也是爲自己找一點自尊,人嘛。我情緒稍受打擊了。
“還別說,我們不是瞧不起你家是根本沒瞧,我們都很忙的,沒時間。”老妖和董玉蘭可真像是一個宿舍的。
“看看,這都是受你們老大影響啊,都讓她給帶的這樣了……”還沒等我說完,來了個電話,我一看來電,還真是貴人,正是文學社的那個社長。
“接個電話啊。”我對楊她們說完就出了教室接電話。
“喂,社長大人有什麼吩咐?”
“什麼社長大人啊,叫的這麼難聽,貌似我很老似的。”
“呵呵,不難聽啊,有什麼事的啊?”
“沒什麼重要事兒,最近文學社有一個活動,你幫忙籌備一下唄,我看看你實力。要是做的好,我就給你安排一個好職位,你看怎麼樣?”
“多謝社長大人擡舉,恐怕我能力有限,再給你辦砸了……”我是沒活躍過,也沒有經驗,況且我也不想當什麼幹部。
“那個,實話跟你說吧,你好好做,給你個社長。你們這屆我還就看你像是個辦大事兒的人。”
“可是我怕做不好啊,把文學社給斷送了,那我還成千古罪人了。”
“沒事,有不會的問我,況且,你要是當了社長,下屆美女如雲,你可以隨便……是吧?”看來這個社長還是很瞭解我的,知道這麼引誘比說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話來的實際,看來這也是性情中人啊。
“那我就試試?話先說,辦不好別怪我。”
“試試吧,沒事兒,這不是還有我幫着呢嘛。”
“好,那謝謝社長大人給我這次重新做人……不,是鍛鍊的機會。”我這一激動,還真說錯話了。
“好,那你先寫一份活動策劃書,明天有時間給我。大主題是四校聯合杯徵文大賽,我們的主題是從XIN開始。XIN是拼音的。”
“明白,敬候佳音吧您。”
“好了,你忙吧。”
“再見。”說完我心情大好了。這還有人說我有辦大事兒的潛質,我自己都沒發現過。我回去以後又找楊坐下了。
“誰電話啊?還揹着我們去接啊,難道是……”楊問。
“文學社社長,說是看好我,想讓我當社長。”我淡淡地說,壓制着自己內心深處的激動。
“真的?”她們異口同聲地問。
“真的唄,咱們這就是實力的象徵。唉,我這輩子就崇拜兩個人:一個是我自己,另一個是MYSELF。”我有時候的確很討厭。
“我吐。”她們作惡心狀,“你還真有兩下子啊。”老妖不知是誇獎還是諷刺的說。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唉!被迷戀久了,哥也有點自戀了。”我又開始沒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