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米的猜想》即將上映。
雖然同期的電影不多，可一部《木乃伊3》就是所有電影繞不過去的大山。
“威尼斯電影節？”
很多歐美片商，給林楠的建議，就是讓他到威尼斯來。
獅門、新線的人也是這麼給林楠說的。
如果想把《火星救援》的版權賣到最好，威尼斯電影節就是個不可錯過的機會。
“林，相信我們，以你兩次拿到最佳銀熊導演的履歷，威尼斯方面會很樂意給你提供場地，幫助你宣傳電影的。”
林楠思考再三，和中影幾家溝通了下，決定帶着一份拷貝片前往威尼斯。
國內時間比威尼斯快六個小時。
“嗯，就這樣吧。”
事實證明，男人又老又醜真沒多大關係，只要你有才華有能力。
“什麼時候能看片呢？”
…………
咖啡廳一坐，就是一下午，離開時天都有點暗了。
“李導，再見。”
國內媒體，已經在報道威尼斯的新聞了，尤其是突然出現的《火星救援》。
業界都在感慨，賈章科的電影，必不可少的就是他老婆。
導演介紹裡，那戰績相當華麗，兩座最佳導演銀熊獎，吸引了大批片商駐足。
林楠納悶了。這在同一類型電影裡，算最好的成績了吧。
尼瑪，真是緣分。
曹保評有些不好意思。
“曹老師，虧本是不會虧本的，只不過可能需要很久才能把成本收回來而已，畢竟電影是真不錯。
歐洲三大電影節，也是世界上最大的電影銷售場所。
機場照舊是一大波記者。
林楠不瞭解李鞍這人，但覺得他對電影的理解還真有一套。
你那部《火星救援》，夠我拍二三十部電影了。”
唐人對外公佈了大量《仙劍三》的定妝照、劇照。
“林導慢走。”
張婧初是真厲害，被蔣文麗教訓過後，估計是學了點新東西，前兩天夜會顧導，被記者偷拍個正着。
在國內一衆導演裡面，賈章科就屬於那種常年遊走在電影節的。
兩人在水城的一間咖啡館，見了面。
中影的人遞了一份表格給林楠，後者詳細看了看。
院線電影玩不來，但在衝獎片領域，是行家。
大家都想試試自己的身手，只是苦於沒人投資。
一頓晚飯，吃了倆小時，主要是聊了很多。
“首週末三天票房是800萬……”
企鵝羣裡，在聊着八卦。
林楠記得，去年在柏林的時候，就有一個意大利電影人真誠地邀請他到威尼斯來參加電影節。
林楠回學校的時候，好多老師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像看冤大頭。
蔡藝農那點心思，從宣傳方式就看得出來。
“林導，這數據不是很好。”
好在《李米的猜想》口碑很不錯，希望後面能吸引到一部分觀衆。
“謝謝賈導。”
他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一個個報價，陸續送到林楠手裡，大家都知道了他會在閉幕式當天離開的消息，所以效率都很高。
當初曹保評能在林楠那裡拉到一千萬投資，着實讓很多人動了心思。
賈章科的消息也很靈通，當天晚上就邀請林楠一起吃飯。
林楠也是佩服這位，真什麼話都敢說，你靠電視劇追上腳步嗎？
“林？哈哈，沒想到在威尼斯也能看到你。”
中影帶隊的中層說道。
盜版是不可能流出去的。
“閒聊。”
“林導，快坐。”
第二天，威尼斯的電影交易廣場，就多了《火星救援》的宣傳場地。
幾個中影的人都混熟了，開起玩笑來，很隨意。
幾個人眼神瞬間亮了，“我們這就去通知。”
“即使虧，也虧不了太多，總投資也才一千萬出頭。”
…………
在這裡，各種題材、類型的電影都能看到。
剛回到公司，就有市場部門的人帶着資料來找林楠。
“林楠導演，《火星救援》的事情處理好了？”
內地電影人才濟濟，遠不是港臺能比的，另外林導在歐美也是有知名度的，不是麼。”
林楠眼前這貨，就是兩次在柏林想買他版權，給不起價格的那老兄。
“這個問題保密，首映禮的時候會說的。”
“到目前爲止，總共篩選出來了13家片商，其中歐洲10個，北美3個。”
“李逍遙與趙靈兒，景天和雪見。”
別看都在北電教書，但真正參與過電影拍攝、製作的並不多。
能和張一謀明着叫板，賈章科也確實不差太多。
這一次，他的短片電影就入圍了“大師展映單元”。
“具體點。”
“哪有你這麼說話的？
不過，我還真打算下次繼續找你拉投資呢，到時候可千萬別說不認識我呀……”
《李米的猜想》已經上映好幾天了。
“可靠消息，《火星救援》不會在威尼斯公開放映，只限於片商觀看。”
林楠一個人在辦公室，翻了翻新聞。
不知道李導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曹保評一直沒聯繫林楠，估計心裡也不好受啊。
韓三坪吩咐過，他們過來就是幫林楠解決瑣碎雜事的，至於賣片，就得看林楠在電影節的號召力了。
“好的，有同事在這這邊的，我會聯繫他們來辦這件事。”
“不用謙虛，雖然我和張一謀不對付，但我確實比不上他。
林楠之前就計劃好了，這些數據會在首映禮那天公開，中影也要保密。
“您先聽我說完，它在第四天的時候，日票房就掉到了一百萬以下，這幾天都是六七十萬的票房。”
林楠愣了下，“明年，還太遠。”
“您和李鞍導演聊了什麼呢？是電影計劃麼？”
“這會兒過去，不可能是參賽的，只能是售賣版權。”
“也對，你和我不一樣，我的都是小成本。
不知不覺，兩人就聊了很久，中間還提到了湯惟。
閉幕式紅毯，林楠是看不着了，他和中影的人已經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雖然說這種電影，只有在影院纔會有最佳觀影體驗，但盜版不得不防。
“票房怎麼樣？”
…………
“你確定這數據不是很好？”
“我知道，但大片商永遠都是最後才走的。”
李鞍還是有點責任心的，讓湯惟走了優才計劃，去港島，這樣就能繞過內地的封殺。
“說不定林導下一次來，就是領獎呢，哈哈。”
“伱來的有點晚，很多片商已經完成了採購。”
林楠禮貌地感謝了句，同桌的還有賈章科的老婆。
以前只是輸在商業片上，現在奧運一開，這差距就更大了。”
您也別說坑不坑我的事兒，你看港島那幾個導演，就是真坑死了出品方，他們臉上也只會看到笑容。您可比他們實在多了，哈哈。”
蔡藝農接受採訪，更是直言：三個女演員，都很有潛力，有機會追上劉藝菲的腳步，走上國際舞臺……
“大師啊！”
中影幾人在忙着合同的時候，林楠去赴約了。
“賈導說笑了，就是因爲成本高，現在事兒纔多。”林楠笑着說道。
“沒想到第一次來威尼斯，不是衝獎的，而是來賣片的。”
“也不遠。不管有沒有電影作品，我都很期待在明年的威尼斯電影節，看到林導。
賈章科主動承諾，會介紹一些跟他長期合作的歐洲片商給林楠。
“首日1400萬，現在上映五天，已經六千萬了。”
兩天時間，有兩百多名片商觀看了《火星救援》。
一些媒體已經斷言了，這會是林楠投資的第二部虧損電影。
按照協議，這些片商拿到電影后，一個月內不能上映，這也是爲了應對國內的盜版。
“林導，《火星救援》賣了多少錢呢？”
早上八點出發，到威尼斯的時候，當地時間正好中午。
李鞍放下了手中的咖啡，直言不諱道：“想邀請林導，參加明年的威尼斯電影節。”
“新的女媧後人，唐焉VS劉藝菲。”
這些天，電影學院好多老師、教授都在關注着《李米的猜想》。
“等晚上。我們包了一座放映廳，專門爲片商準備的，人多點好。”
第三天的時候，林楠不再放映。
稍微有點來頭的片商，都已經看過了，那些小片商不重要。
明年威尼斯電影節的評審團主席，李鞍。
《仙劍一》被拿來做對比和營銷，重點就是劉藝菲。
網上關於《火星救援》版權交易總額的猜測五花八門，但都是沒有依據的。
中影派了工作人員跟着林楠一起出發，主要是打下手。
“《木乃伊3》呢？”林楠問道。
“先去聯繫主辦方吧，距離閉幕式只剩一週時間了，租借場地需要他們的幫助。”
…………
蔣文麗沒閒着，在京的導演太太們，被她一個一個請出來聚會吃飯，估計要有動作了。
“嗯，已經敲定了歐美的片商，正在籤合同。
連劉施詩都被春秋筆法帶過，氣質堪比劉藝菲。
“林楠，我算是坑你了，這部電影很難回本兒。”
綜合票房和口碑，曹保評拍的這部電影，其實已經算是成功的了，下次只會走的更遠。
“我還是相信曹老師實力的，下次可以繼續來找我，只要劇本不差。”
林楠打着包票承諾道。
有時候虧點真沒關係，反而更賺，人情人脈，就是這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