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特在剛受傷的時候就被送過來了,現在正在做檢查。
看到韋斯特從核磁共振的檢查房間裡出來後,徐向一羣人都圍了上去。
韋斯特沒等他們說話,就裂開大嘴笑道:“我說了沒事情吧,休養一段時間好了。”他得意洋洋的甩着手裡的檢查報告說道。
老弗蘭克一把從他手裡奪過來,等看到報告下面寫着:腳裸處腫脹、淤血。局部有扭傷,建議休養1-2個月左右。“嗯,1-2個月的話那還行,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影響不會太大。”
“教練,怎麼說的啊?”旁邊的人着急了。
“幹嘛?怎麼說的自己不會看?小孩嗎?不認識字嗎?真是的!”老弗蘭克一聽這羣瞎嚷嚷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到剛纔他們在場上的表現更是火大。
看着噔噔噔踹着皮鞋走出去的弗蘭克,韋斯特有點莫名其妙:“怎麼了這是?”
“沒啥,生理期到了!”徐向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知道韋斯特沒什麼太大的事情之後,就跟他告別了,明天還有比賽,而且還是客場,徐向想早點回去休息。
“行吧,你回去吧,我會看直播的。”韋斯特還在想着爲什麼老弗蘭克生那麼大的氣,有點沒反應過來,迷迷糊糊的聽見徐向告別之後就隨口回答道。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看比賽啊,別忘了!”徐向叮囑了一句,也就噔噔噔的出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一個個的跟他告別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好像有神馬地方不對勁,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想了半天沒什麼頭緒之後,只能不開心的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鬍子:“哎,到底是年紀大了啊,要是年輕時候,連哪家夜店裡的小姐姐他都能說出名字來,雖然只是一晚上的時間。”
“哎,可惜,亞特蘭大的那個小妞叫什麼來着,真是帶勁啊,就是不知道她現在還做不做了,可惜啊,要不然明天還能去回憶一下。”
“不對啊,”他突然從病牀上坐了起來,“那次我是和希伯特一起去的啊,他也有哪個小妞的聯繫方式啊,上次還跟我說要去找她的,可惜沒有亞特蘭大的客場了最後不了了之,現在他再去的話,豈不是天時地利人和?”
“操蛋啊,怎麼什麼時候不傷非得現在傷呢!”
他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裸,從來沒有覺得受傷是這麼難受的一件事情。
“哎,你幹什麼呢?現在要休息不能亂動的。”這時候從門外面進來一個小護士看見韋斯特在四處尋找什麼的時候,不滿的說道。
韋斯特擡頭看了她一眼,“我手機呢?我要打電話。”
“手機?你沒帶手機過來啊,我這手裡的全是你的東西,你自己找一下看看。”小護士手裡託着一個大盒子,裡面應該都是韋斯特從球場上帶過來的。
“我沒帶手機?不可能啊,我明明帶着手機過來的啊,難道放在更衣室了?坑爹啊!”韋斯特大叫一聲說道。
“哎,你聲音怎麼那麼大啊,吵到人了知道不。”小護士對他很不滿意。
韋斯特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下巴上的山羊鬍子一動一動的:“你懂啥?”說完就不理這個嘰嘰喳喳的說的不停的小護士了,一心緬懷自己曾經逝去的“青春”!
“哎,如果這次那個小妞正好是生理期就好了,讓希伯特也沒辦法,那就完美了......”
不對,“生理期?”,這詞怎麼那麼熟悉呢?“生理期?”“教練?”“弗蘭克?”
韋斯特才反應過來,猛的一拍大腿:“我說怎麼不對勁呢,生理期?男人也有生理期?”
......
不提韋斯特在病房裡怎麼搞怪,徐向已經回到了家裡。
馬洛瑞接過徐向的揹包,關心的問了一句:“怎麼樣?韋斯特沒事吧?”她今天也在現場,不過比賽結束的時候她一般就直接回家了,所以也看見了韋斯特受傷的那一幕。
徐向伸了伸手臂,“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休養一段時間就行了。”他今天不算太累,第四節根本就沒上。“明天亞特蘭大你去嗎?”徐向問道。
“我就不去了,正好這幾天回一下密爾沃基,我看了一下你們的賽程,明天那場打完得等11月5號纔有下一場,中間有3天的休息時間。”馬洛瑞想了想後說道。“等11月5號的時候我再過來,你覺得怎麼樣?”
“嗯,我覺得,應該考慮一下,我聽韋斯特說亞特蘭大的妞很給力啊,怎麼辦呢?”徐向摸了摸下巴,調侃的說道。看到馬洛瑞突然變得兇巴巴的眼神後,又假裝大度的說道:“不過,如果今天晚上能伺候本老爺舒舒服服的話,那我可以考慮不去那些地方,你覺得呢?”
“那好吧,爲了亞特蘭大千千萬萬的小姐姐,本姑娘今天只能“以身飼魔”了,接招吧,大色狼!”
第二天,全隊人坐着專機前往亞特蘭大,這是步行者隊常規賽的第一個客場,球隊還是蠻重視的。
希伯特手裡拿着一個電話號碼在那裡偷笑,真的是老天也幫我,昨天回去的時候,他也想起來了亞特蘭大有個小姐姐,上次就沒得手,這次說什麼也要把她給辦了!可是自己去有點不太好吧,叫個誰一起去吧,他四處別色了半天,最後把目光放在了一直打哈欠的徐向身上。
“哎,徐,昨天騎士隊贏球了,你知道嗎?”旁邊的希伯特突然湊過來說道。
徐向帶着哈欠,昨天的戰況空前激烈,不知道馬洛瑞是被徐向的話刺激了還是怎麼的,一直不停,弄到最後“兩敗俱傷”……
“騎士隊贏球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奇怪的?少見多怪,到了記得叫我。”徐向說完後就不管他了,轉過身去就開始呼呼大睡。
希伯特:“......”
老子不是要跟你說這個啊,還有話沒說呢,你轉過去幹啥?真是操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