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王隊和馬刺隊的西決開打的前兩天,王毅除了帶隊去練習他和主教練德安東尼新研究的那幾個戰術之外,他還有一件事要做。
在球隊訓練的間隙,他將球隊的後勤米爾斯叫了過來。
米爾斯看到王毅神秘兮兮的樣子,就知道這裡面有事。
他很八卦的問王毅:“王,你是不是有什麼壞事要我去幹?”
王毅嘿嘿一笑說道:“瞧你說的,難道我找你就沒有什麼好事嗎?”
“那可不,你每次找我都沒什麼好事,都是幹壞事,難道我長得就那麼猥瑣,就那麼像要幹壞事的人嗎?”
王毅拍拍米爾斯的肩膀說道:“好吧,下次一定找你幹好事。”
米爾斯接着說道:“馬刺隊今天入信我們的國王大酒店了,我們要不要像以前那樣在國王大酒店搞出一些東西來,比如以前我們搞過的阿飄?”
上一次國王大酒店搞出阿飄的事,可是嚇的那些對手們屁滾尿流,在球場上狀態全無。
王毅搖搖頭說道:“不,我們這次酒店不搞任何名堂。我們主打的就是一個乾淨,我要讓他們體會到我們以真心待他們以誠意,我們不玩那些盤外招。他們讓他們住酒店就住一個安穩舒心。”
米爾斯聞言,有些奇怪地看向王毅:
“老大,你是說真的?這可不太像你啊。”
王毅卻搖搖頭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不給他們酒店搞盤外招。”
這一次米爾斯明白了王毅的意思:“那就是說我們在更衣室搞盤外招?”
王毅打了個響指:“正解。你先去找幾個木工,把我們主場球館的客隊更衣室改一下。”
米爾斯一聽就知道王毅要搞什麼幺兒子。
每支球隊歷來都有把客隊更衣室做的很狹小,很簡陋,甚至條件惡劣。
最典型的就是馬刺的客隊更衣室,是十分狹小簡陋的,而且衣櫃什麼的都是很陳舊的東西,甚至還出現過蛇蟲鼠蟻之類的。
王毅找他肯定是爲了這事兒。
“王,這壞事要怎麼幹,你給我提供個思路,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這思路王毅早就有了。
他嘿嘿一笑說道:“我們可以玩,但是不要玩兒的太低俗,什麼蛇蟲鼠蟻之類的那都是下三濫的東西,我們不玩這個。”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抓些毒蜘蛛啊,毒蜈蚣啊,毒蠍子之類的。”
“呃,王,這個有點狠吧?如果真的搞得他們中毒,那我們怕不是要吃官司。”
王毅嘿嘿一笑:“你可以簡單處理一下,蠍子把刺兒給它拔了,蜘蛛蜈蚣之類的你也可以找那種看起來長得很嚇人,但實際上也僅僅是看起來嚇人而已的那種。”
“嗯,我明白了,王。”
米爾斯說。
王毅繼續說道:“然後再找幾個人把更衣室給他改一下。我看他們客隊更衣室太寬敞了,他們十幾個人待在裡面,顯得太空曠,就給改小一點,就改成個10平米吧。夠他們換衣服就行了。”
米爾斯點點頭,嘻嘻笑着說:“放心,我一切給你照做,頂多半天時間就能改好,就是在更衣室中間加一堵牆的事。”
王毅接着說:“還有,我覺得我們的滅火噴頭可以出點故障,就算沒有煙也可以噴一下,你覺得呢?”
米爾斯連連點頭:“嗯嗯嗯,這個注意好。”
王毅又說:“噴頭裡的水也不一定要自來水,可以想辦法搞點其他水。只要不危害到他們的身體健康就行。”
米爾斯笑道:“王,還是你壞。”
王毅繼續說道:“還有,他們的浴室噴頭可以只出冷水或者只出熱水,畢竟這種東西總會壞的嘛。”
米爾斯點點頭:“一切照辦。”
不過隨後米爾斯卻又有點擔心地問王毅:
“王,你這樣整他們,不怕去他們主場的時候被報復嗎?”
王毅聳了聳肩說道:“我這人一向光明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會怕報復嗎。”
米爾斯還是稍微有點擔心,不過王毅都不怕,他也就不再過於去糾結。
不過米爾斯還有疑惑,他問:“王,我們既然搞這些盤外招,爲什麼不在酒店也搞一搞,這樣可以讓他們更糟心。”
王毅搖着頭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米爾斯也知道王毅的性格,他如果想賣關子的話,那麼誰也問不出來,於是也就不再多問。
雙方西決比賽的前一天是公開訓練日。
國王球員在訓練館裡練了有半個小時,那些媒體記者們拍了一會兒,等到國王隊休息的時候,他們紛紛上來找這些球員們進行採訪。
不過由於每一次來採訪公開訓練日的時候,大家都是一窩蜂的擠到王毅身邊。
所以後來王毅主動向球隊提出讓球隊設立一個規定,那就是球隊公開訓練日的時候,來採訪自己的最多隻能有10個記者。
這10個記者如何確定呢?
由球隊的公關人員進行抽籤決定。
這樣一來是王毅可以避免回答太多人的問題,二來也給球隊的其他隊員們留下了接受採訪的機會。
畢竟那些沒抽到籤的記者就不能再圍着王毅,而是隻能轉而去找去國王隊的其他球員。
一個來自環球時報的記者,此時向王毅提問:
“王,我們都知道在季後賽的時候,波波維奇喜歡在更衣室裡玩一些小花招,那麼你是否也會對他的球隊玩一些小花招?”
環球時報可是美國排名前列的的大媒體,所以一般的球員面對他們時,回答問題都顯得很認真,而且要慎重思考。
但是王毅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你覺得我是那種卑鄙小人嗎?”
那環球時報的女記者克里斯汀搖搖頭說道:“不,你不像。”
王毅點頭說道:“當然,大丈夫生居天地間,豈能爲卑鄙齷齪之事?我王毅一生光明磊落,行的端坐的正,我最討厭那些卑鄙小人和那些喜歡在更衣室裡玩花樣的那些人。沒錯,我說的就是聖安東尼奧那個老酒鬼,他玩的那些花樣是最被我看不起的。”
旁邊的公關人員和後勤保障人員米爾斯聽到這裡,兩個人都是一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