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青春的消逝 8
我一直在矛盾着,活着的意義是什麼?死是什麼樣的概念,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心開始恐懼起來,害怕自己一覺睡下去就不會醒來,心莫名的顫抖。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做法超出我的想象,那天夜裡,我和曉雪睡在了一起。現在,林佳都不知道。也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了,我沒有告訴過她,她已經去了遠方,去了另一個城市。曉雪說,有事情,讓我在下班的時候等她,我給林佳打了電話。林佳讓我不要玩的太晚,早點回家。那個晚上,在酒吧,我知道那個酒吧,就是在林佳沒有來的時候,我和曉雪經常去的,老闆對我們都很熟悉。老闆看到我們,老闆知道曉雪的名字,曉雪,好久都沒有來了,這是你男朋友嗎,不錯的的,我早就看出你們是一對的,我的眼觀不錯,今晚的酒半價,祝你們白頭偕老。我也好久沒有出來了,算起來,林佳的懷孕,一直都沒有出來,我喜歡的是白色,曉雪穿着白色的裙子,在不斷的玩弄着頭髮,神經在不停的麻木,腦子昏昏的,酒精的作用釋放這段時間來的壓抑,胸口在不停的爆發,喝了一口,含在嘴裡,在吐出來。四肢沒有了意識,失去了控制,整個身體輕輕的,覺得墮入大海山谷,在空中解體,知道自己內心需要的真正的東西,在這個世界追尋一個安全得依賴,爲情感活着。這些都知道,明白,此刻在酒精的面前,在曉雪的面前,知道內心的需要渴望,我要對自己該怎麼做。把啤酒倒進玻璃杯,想喝水一樣,想要這樣的感覺,解脫,伏在桌子上,麻痹了意識。店裡的鐘的指針指着一點半,我們沒回去,打了出租車,打了旅館。
其實,我一直以來都在幻想着曉雪的身體,在她與袁斌在隔壁的時候,我就在想,我也要和曉雪在一張牀上,看着她潔白的大腿,手臂,腦子裡想着擁抱她的激情,感覺怎麼樣,會是和林佳一樣的呼吸急促嗎?是不是像電視裡的女人,打開門。倒在牀上,一切順其自然,如自己所想,看着她眯起的雙眼,我確信她一定很有激情*,袁斌走了很久,林佳已經懷孕很久,我們如同一堆乾柴,關於她所有的一切,什麼目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貪慾。我慢慢的解開她的裙子,手指在慢慢的移動,她立刻起來抱着我的臉不停的吻,我也不停的迴應着,觸摸着,迅速的進入她的身體,我知道,我們都沒有采取措施,有些擔心,他看出我的心思,沒事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不會讓你負責,你只管來,她不停的扭動着身體的臀部,彼此雙手抱着,我問了一個離譜的問題,你愛袁斌嗎,你和袁斌也是這樣嗎?不應該問,話都已經出來了,她說,這些都重要嗎,你介意嗎?她在不斷的呻吟着。我們現在不是更好嗎,非要問那些無關緊要,不痛不癢的問題,不覺得掃興嗎,我一直就想跟你睡在一起,誰知道你選擇了林佳。我做的時候都在想着跟你睡覺。我脫去了她的全部,看着她的魅力的身體,不願意分開,身體再次進入,全身的釋放。
肌膚冰清玉潔,微弱有彈性,淡淡的清香,一直以來喜歡這樣的味道,林佳的身上也有,也許我選擇的是他們的味道。她說,謝謝你借錢給我,我說這跟你借錢沒有關係,不要總是想錢的問題。難道你是因爲錢,才和我睡覺嗎,我們彼此都沒有感覺嗎?不完全是,你不要想多了,我也很喜歡你,,於是我們開始洗澡,清洗身體,兩個人在浴室裡,彼此觸摸着,開始第二次,她完全的放開,她就是一朵粉紅的荷花睡在荷葉上,任意的放肆着,兩個身體交換着,劇烈着,融合着,交匯着,柔軟有力,用身體來解脫着,安慰着,對她的*如此的強烈,現在如願以償。她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我還想。,天快亮了的時候,彼此張開雙手,緊緊的抱着,緊緊的摩擦着,閉上眼睛,付出全身的力量,我不知道愛是什麼,以怎樣的方式活着,慢慢的迷戀上她的身體,無需無求。
我在林佳的牀上卑微的睡着,在曉雪的肉體上放肆着。曉雪的身體柔軟和溫暖,放在牀上,嬌豔透明。她緊緊的抱着我,說,我只想代替林佳,給你想要的,你們男人所需的一切,我們女人的一切。林佳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我已經快崩潰了,窒息了,沒有你,你是我在這裡唯一的理由。我們女孩也會寂寞空虛呀。沒有性就沒有愛呀,在這樣的都市裡,工作壓力,勞累,斤斤計較,你爭我奪,爾虞我詐,性最好的釋放,解脫,人們剩下都是軀體,有了強烈的*支撐自己虛榮的心,肉體來支撐,在身體上得到滿足發泄對抗。時間久了,瞬間熄滅,破滅。消逝,散去,所以有了其她的女人,像我有了曉雪,林佳,苟且偷生着,撫平自己。
一天的工作下來。好想放鬆自己,看着豐滿的林佳,懷孕了,更美麗,洗澡過後,穿着短褲,依偎在她的懷裡,頭靠着越來越大的肚子,兩個人的手,十指緊扣,緊緊的貼着,風從窗子吹進來,聞到她的香味,熟悉的肌膚味,腦子在活躍着,想着隔壁的曉雪,此刻她在做着什麼,洗澡嗎,還是*在牀上,所有的一切都在腦子裡,想她的肉體,呻吟撫摸。在一起,沒有離開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醒來的時候,林佳緊緊的抱着自己,頭靠在胸口,感覺到有淚珠滴在胸上,她的眼角溼潤着,沒有聲音,就這樣慢慢的留着,,身體在顫抖着。我伸出手,輕輕到額撫摸她的長髮,我說喜歡她留長髮,現在到了腰間。不知道,她已經在半夜抱着我哭了多少次,懷孕以來,哭的更厲害,她說,她常常的做噩夢,說我把她們母女丟進大海里,,以前,很少掉眼淚的。我突然幻覺,自己的一生就這樣過嗎/在林佳,曉雪她兩個人之間,看見過去,看不到未來,無法控制自己,掌握自己,也想不到未來的樣子,也不敢想。與兩個女人,這是在遊戲嗎,這樣渾渾的下去嗎?,想想,無所謂了,生活過一天就少一天,命也一樣,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感情,讓自己無法自拔,麻木的遊離着。感覺自己被生活像蔥一樣撥皮,一層層的脫落,沒有長出新的。等着死亡。就這樣度日着。腦子裡總想着那些纏綿的畫面。肉體交匯出來,迷茫着,直到迷途。忘記。整個生命都在毀滅。
對一切,愛什麼天長地久,真愛,不知道,從沒有知道過,感覺過,想的就是要個孩子,得到她們的身體,孩子對自己生命的延續,身體是對自己的安慰,解脫。征服。滿足自己的慾望*苛求。相信肉體給人真實的需求。肉體本身沒有謊言。有的是我們之間的一種需求交匯融合。那一刻纔是光明的所在。這是人的本性,自然的需求,一種定律。跟愛沒有關聯。人的想象,意識,依賴,需求,感覺,在呼應着自己的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