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色輕友
“停,風哥。我錯了,別說了。你贏了,世界都是你的。我保證,我以後絕對不會在你學習的時候打擾你,真的,我發誓。”
“晨哥,你這是幹嘛,我這是和你在講道理呢。你用不着這樣嗎?”
“哈哈哈用不着,用不着。繼續繼續,別停啊,我們還想看呢?對不對啊,王曉。”
“對對對,沒有錯。”
“你信不信,我一會就會殺了你們啊。”
“額,陸風啊,繼續啊。別停啊,你看他又囂張了。”
“行,你們恨。”我轉頭很真誠的看陸風。“風哥,你打我一頓也行啊,別說了,你來打我,我保證不還手,來啊,來啊。你別說了求你了。”
“這人怎麼這麼賤呢,你說對吧王曉。”
“對啊對啊 哈哈 賤人啊。“
陸風看見我這樣,“我沒說多少話吧,你怎麼這樣了。好奇怪,好奇怪。”
我嚥了口唾沫,“風哥我去上個廁所,一會回來,您先學習吧。”我飛快的跑出去。“喂,田宇鵬。在宿舍不,啊。好的我10分鐘後到你宿舍。別問爲什麼,我想你了。”
我一會就到了田宇鵬宿舍,在他牀位上,躺下就睡了。他也沒多說什麼,就是很疑惑的,看着我。“你們知道凌晨怎麼了嘛?怎麼這樣了呢?”鵬鵬問着他舍友。
“鵬哥,我也不知道,他一進來就躺在你的牀位就睡了。他還說他的世界觀被別人改了,他這輩子怎麼辦之類的話。反正,挺好玩的。”
“對啊鵬哥,我們還一開始,以爲是,一個進錯宿舍的學生呢。半天是你晨哥。我們就讓他睡了。”
田宇鵬。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那是在睡覺,如果我睜着眼的話,看見她這麼看着我,我距地我會噁心的,不是覺得,是肯定會噁心的。你們見過一個男的看着一個男的睡覺了嗎?想想都“美”啊。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只知道我醒了的時候,宿舍裡沒人了,“李濤,李濤。王曉王曉。嘿這羣孩子去哪了。”我突然感覺不對,這宿舍的風格不是我宿舍啊。我就慢慢的回憶,終於在鵬哥進來的那一瞬間,我想起來這是誰的宿舍了。並且想起我是怎麼過來的,想想都怕怕的。
“凌晨你咋了,睡得跟死豬似的。死豬都沒你睡得香。”鵬鵬,給我用杯子倒了杯水。
我拿起杯子“咕嘟咕嘟”就解決了“鵬哥,再來一杯,渴死我了。”
鵬哥又給我倒了杯,我拿起來就喝了,我打了個水隔。
“凌晨,你怎麼了。你被xx了?你怎麼會這麼虛呢?”
“嗨,你別說了,說了我就後怕,還不是因爲,陸風啊。”我直搖頭。
“什麼,陸風他怎麼你了。你也沒受傷啊,還是因爲小澤的事嗎?你啊,放不下的太多。”
我聽見小澤,我就沉默了。又笑了笑,“不是體育學院的那個陸風,是我們宿舍的。鵬哥你也別想多了。“
“昂,你班裡的那個學霸啊,我也是醉了。又一次我去找你然後我問了他一下,你猜怎麼着。”
“那還用說,肯定和你講道理啊,什麼的。你是不是當時你的世界觀也給改了啊。”
“沒錯,說了20分鐘。我直接受不了了,然後我一把,把他推到你們房間裡的衛生間裡了。我就差揍他了,那夥計真能叨叨啊。”
“你現在,是不是很同情我。”
“沒有,我現在想殺了你?
“啊?爲什麼啊?你睡覺不知道是張着嘴的嗎?”
“廢話,我肯定不知道啊。我知道,我那是睡覺嗎?”
“也是啊,我直接告訴你好了,我的枕套上全是你的口水,你去給我洗了然後給我送了來。要不然嗯哼”田宇鵬把拳頭握緊了,衝我揮了一下。
“喂喂喂,你是兄弟吧。自己洗,你還有個媳婦,讓他給你洗去。”
“額,我沒說我們是兄弟啊,你自己yy的吧。搞笑吧。”
“你,行行行。我都沒嫌你牀上髒,你..”
沒等我說完,“我嫌你髒,你髒的要命。去死吧。拿着 我的枕套,快去,給我洗了,然後給我送了來。”
說着我就被田宇鵬退了出來。唉我真是白交這些朋友了,怎麼會這樣呢?一個個的都是重色輕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