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尋求王隊長，（兩章合一章）
晚上的時候，沒有給秦瀟什麼東西，錢的話，老頭子走的時候留了一些錢給她。
給了她十斤左右的全國糧票。
這玩意要多了也沒有用，畢竟紅孩兒去京都的時候，路上吃飯、火車、住宿一切都是免費的。
早上去京都的火車是凌晨5點左右的，大清早他便帶着換了面具的秦瀟去了火車站。
來到火車站的時候，那真的是人山人海。
幾乎都是青年，一樣的裝束，一樣的朝氣蓬勃。
成羣結隊的。
有的是同學組隊，有的是哥哥帶着弟弟妹妹們。
周小川看了一下旁邊的秦瀟，“你確定還要去嗎？你看有多少人。”
秦瀟聞言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便看到王隊長帶着一羣人，氣勢洶洶的向着這邊走來。
就算老隊長知道自己當初出手是爲了幫忙，但是還是需要一點實際的東西來維護的。
看到對方的表情，周小川知道對方也有自己的難處，便笑道：“老隊長，會照開，活照幹，就是生活上要是有什麼困難，比如有個頭疼腦熱的，能讓人家看病。小姑娘別被人欺負了。”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不怕你有要求，就怕你無慾無求。
周小川見對方不說話，便說道，：“老隊長，那爺孫倆呢？”
楚老頭，聞言一喜，“謝謝王隊長！我一定****……”
老隊長聞言想到離秋收還有點時間，便提出要毛豬。
以楚老頭的情況，不用到最後。
“我找王隊長。”
楚老頭見狀嘆了口氣。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
要知道剛開始來的時候，對方是什麼態度。
來到地方的時候，將車子收起來，騎着自行車向着村裡走去。
聽到他的話，老隊長點了點頭。
雖然走之前已經交代過一次，但是他還是不太放心。
但是自己村子愣是一個人都沒有餓死，最多有點浮腫和營養不良。
周小川憑藉着他那魁梧有力的身板，硬是拉着秦瀟殺出了一條血路來。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放心，我們出錢。”
比供銷社的還要便宜很多。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抱着這個想法的農村學生不在少數。
棚子的旁邊放着幾個單薄的被子，這是夏天，還好點，但是到了冬天不得凍死人啊。
自己空間裡的豬肉已經存了不少了。
而且當時用魚換糧食的價格，比黑市上都要便宜了很多，這讓他心裡怎麼能不感激。
周小川對他點了點頭，“王叔，我找王隊長。”
不過村裡的房子已經住不下了，但是村裡也沒有給他們蓋個房子的打算。
“小川？”
不提北方餓死了不少人。
“毛豬還是豬肉？”
他現在可不敢多問了。
“那行！不過你去的時候小心點。萬一碰到我們這邊的學生，說話注意點。雖然沒人會查你的學生證。。但是小心說漏嘴了。知道怎麼說吧？”
便對他說道：“能不能弄點肉。”
楚妍妍手裡挎着一個大籃子，裡面放着一些野菜。
對方正是自己初中到高中的同學，張大壯。
“哦，你找六爺爺呀，那你去吧。”對方說完對着他揮了揮手，隨後把身後的小木槍給收了起來。
說話的時候，指着離牛棚十幾米的地方。
不然就這些年產的糧食，幾十萬頭都不在話下。
老隊長笑了笑，“這不算過分，我應下了。還有其他的嗎？”
“行…上來吧…”說完，拍了拍後座。
王隊長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你也別謝我。”
“這些都不算什麼大事，到時候自己打個招呼就行了。”
“哎，你怎麼來了？”
此時對方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瘦了。畢竟現在上大學都是有補助的。一年下來基本上不要花錢。
走進村裡唯一的磚瓦房，便看到老支書正在抽着旱菸。
周小川笑着向着村部走去。
周小川看到老隊長的表情說道：“老隊長，我也不爲難您，給他們起個土房子。這個不算過分吧。”
“嗯，那也行，要不要回去？我帶你一起。”
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光鮮。
老隊長聽到周小川的話，這才鬆了口氣。
沒數過，但是這些年下來，成千上萬頭是肯定有的，這還是他特地控制下來的結果。
車子緩緩的離開了車站，他這才轉身離開，此時火車站還有很多沒有坐上火車的學生們。
路邊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看着周小川一臉的警惕。
對方手裡拿着一個木棍做的長槍，身後跟着幾個差不多的小戰士。
“那哪能啊。放心好了，你只管了，我會安排好的。”
有點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周小川。
對方自從最困難的那三年，之後基本上就不來了。
“你是幹什麼的？”
村裡是有豬肉，但是這都是要等着過年交了任務豬的時候才能殺。畢竟現在的豬殺了太可惜了。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起來，聽到動靜的楊月梅準備起來給他做早飯了。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現在他們的糧食關係轉到農村來了。
就連自己隔壁的村子都有不少人沒扛過去。
“老隊長，這是有求於您啊!”
楚妍妍看着對方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
說到送豬，他便對着老支書笑道：“老隊長，您晚上讓巡邏的人注意點，可別把我當特務給抓起來了啊。”
沒有上前搭話，看了一下，便騎着車離開了。
而且供銷社還要肉票呢。
在他看來，關係歸關係，人情還是需要禮尚往來的。
一邊說話，一邊將將手裡提着的東西放到桌子上，東西不多，只有2斤紅糖和2瓶二鍋頭。
不求大富大貴，只求能吃飽。
路過一個地方的時候，他看到了楚老頭。
不過他可不敢去問。
特別是楚妍妍，平時跟在後面騷擾的人也瞬間消失了。
回去的路上，路過楚老頭那裡的時候，看到楚老太帶着楚妍妍回來。
以後還要上工。
走在村裡，不時能看到一些不到十歲的男孩子，光着屁股在村裡玩耍，女孩好點，還有個小褲子和肚兜。
蓋房子是要準備的。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便出了村部。
王隊長來到牛棚旁邊，打量了一下，對着旁邊的民兵隊長說道：“就在那裡蓋個土房子吧。”
老隊長聞言猶豫了一下，這照顧可是不好衡量的。
跟着楚老太進了棚子裡。
隨後默默的抽起了旱菸。
第二天早上去了紡織廠，開了了一個上午的會，他便離開了。
對方看到周小川進來，驚訝的站了起來。
能記得好的，沒有多少人的。
“別走了，晚上留下來，咱們爺倆喝一杯。這麼好的酒呢，這可是京都那邊的酒。”
“沒問題，肯定沒問題。那你給我弄一頭，不，兩頭。”老隊長說完，感覺自己要的有點多了。
對方雖然沒有笑着對他，但是已經讓他感覺受寵若驚了。
王隊長見其他人都去忙活了，這才晃悠到楚老頭的面前，淡淡的說道：“這是給她們爺孫倆蓋的房子。你以後給我好好接受**。”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沒問題，那我晚上給您送來。不過老隊長，我希望這肉能分點給那家一點。”
直到對方上了車，他這才鬆了口氣。
楊月梅聞言繼續躺下睡覺了。
老隊長抽了一口煙，笑道：“沒問題。”
周小川聞言轉過身去，在人羣裡看了一下，隨後一臉的驚喜。
聽到他的話，楚老頭三人愣了一下，沒明白什麼意思。
事情解決了，他便準備回去了。
那是對方在幫他們的忙。
自己能弄到不要票的豬，已經算的幫了大忙了。因爲自己不可能收高價的。
城裡要開會，農村同樣的也要開會，不過大部分都集中在了晚上。
隨後她想到了什麼，臉上一紅。
一個很淳樸的名字，農村叫有糧的人還真的不少，都是對以後的一個希望。
“那感情好啊，這走路要走半天呢。”張大壯聞言一喜。
按照出肉率算的話，最多不會超過五毛五一斤。
王有糧來到地方，打量了一下，點了點頭。“行，那現在就挖土方。”
按“理”來說，只需要老頭子一個人住那裡就行了。
聽到周小川的話，老隊長狐疑了一下，隨後說道：“有啥求不求的，只要能幫上忙的，我這邊就給你辦了。”
但從那以後，村裡人對他們的態度轉變巨大，雖然沒有溫聲細語的，但是已經不是誰見到都呵斥一下。
老隊長聞言猶豫了一下，感覺沒什麼要幫忙的。不過想到還有一個多月就要農忙了。
好在村裡的牛不多，只有2頭。
中午吃了飯，換上面具，他便把空間裡的大卡車給開了出來，向着王灣大隊行去。
現在的任務豬可不是用來還老毛子債的，而是供應給城裡人吃的。
知道對方不可能就這一個要求，不然也不用求到自己身上來了。
“是你！”
周小川見事情就這樣解決了，猶豫了一下，便說道：“老隊長，我這也不能讓您白幫忙，您有什麼需要的，就跟我說一下。”
楚老頭三人見不是衝着自己來的，這才鬆了口氣。
幾年沒見，對方又老了不少，不過看上去精神頭還不錯。特別是他抽菸的勁頭還是挺有力氣的。
他沒有提不要錢。
迎面而來的味道讓她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很快她又舒展了開來，對着正在幹活的楚老頭說道：“爺爺，我來吧。”
吃喝都要和農村一樣了。
一段時間沒看，對方變的憔悴了很多，衣服也都是舊衣服，至於好衣服，不用想都知道去了哪裡。
周小川明白不能提老頭子的事情，這是沒辦法改變的。只要在村裡別受委屈就行了。
只見對方正在棚子裡鏟着牛屎，只是看對方的動作有些吃力。
周小川聞言笑了笑，指了指外面，“老爺子，聽說省城來了一家人，兩個老的，一個小的？”
整的還有模有樣的。
張大壯看到周小川，對着他使勁的抱了一下，“你怎麼在這裡啊？”
說完，便招呼一羣人開始挖土方。
只要別讓他違反**就好了，畢竟那麼多人看着。
他可是知道，以楚妍妍的長相和氣質，村裡不可能沒人打他的主意。
另外兩人只是家庭問題，不是本人的問題，是要重新安排住處的。
周小川對着裡面喊了一聲：
“娘，別做了，我一會吃個雞蛋就行了。”
這時候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人，四十來歲，身穿白色的無袖T恤，頭上戴着一個草帽。
聽到周小川的報價，老隊長眼睛一亮，這個可是比生豬收購站的的價格還便宜了。
張大狀聞言憨厚的笑了笑，“哎，我也是準備去京都的，聽說路上坐車不要錢，就連吃飯住宿都不要錢。我這出去了不但能看到老人家，還能替家裡節省點口糧呢。”
騎着車子將他送到了安大，他這才騎着車子回去。
確定秦瀟還是要去，兩人便在這裡等着。
周小川見狀笑了笑。這是電影看多了啊。
這個時候不在廠裡的人不在少數。
來人正是村裡的民兵隊長。王有糧。
老隊長聞言遲疑了一下，不明白對方什麼意思，只是點了點頭。
整個廠子的人開會的時候圍了一圈，亂糟糟的。
周小川帶着面具和村裡交易了幾年了，村裡主要的人物基本上都算是認識了。
三人見狀頓時一陣的緊張，楚妍妍則是趕忙放下了手裡的鏟子走了過來。
“沒坐上車是吧？”
“老隊長，3毛一斤。沒問題吧。放心，肯定是一等豬。”
來到廣場，身後傳來了一陣呼喊的聲音。
他心裡明白，那不是等價交易。
因爲這個情況就比較特殊了。
等火車一進站，人羣便如潮水一般向着裡面涌去。
沒有說話，他便來到了村部。
身穿一身的軍綠色的軍服，看上去有板有眼的。
“知道，***說過，我們來自五湖四海，爲了革*我們走到了一起，都是一家人，不要問我從哪裡來，也不要問我叫什麼，我們只有一個名字，紅**。”
最多三五年就能回去了。
就算張大壯現在考上了大學，但是自行車肯定還是買不起的。便提出一起回去。
“老隊長，別的我不多說，我就想問一下，按道理來說，老太太和人家小姑娘不應該住那裡面吧？”
回到屋裡，進了空間裡，在他的小木屋裡睡了一會。
要不是剛剛看到對方的正面，還以爲是“他”來了呢。
張大狀聞言點了點頭，“是啊，大清早的跑過來，居然沒擠上去，不過沒關係，明天再來吧…”
沒有看到楚老太和楚妍妍。
“哦，應該是去挖野菜了吧。”
“行，你進去吧。正好裡面沒人。”
“不了，老爺子，我回去還有事，晚上還得給您送豬來呢。”
“哦，送一個朋友去京都，你呢？”
這土方要提前挖，然後曬乾了才能用。
這些人都是一臉的懊惱。
對方看到周小川的時候愣了一下。
“大壯。”
“行，那你忙你的，我先進去了。”
說完奪過了楚老頭手裡的鏟子，便開始幹活了。
畢竟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其他也沒有什麼要求了，就是希望老隊長能照應一下。特別是那丫頭。”
要知道，這年代隊長的權力可是很大的，畢竟這個關係到自己一家人的口糧。
惹毛了隊長，有的是辦法弄你。
這羣小子可不想被自己家爹孃打斷腿。
二合一的大章，還有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