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釋懷

歐陽炎雖然這樣對蘇小沐說沒事了,但歐陽炎心裡還是有些發怵。看着腳邊飄落的零零散散的細碎小彩片,歐陽炎簡直是要欲哭無淚了。

蘇小沐幾人想這事也是他們惹起的,不可能就這樣拍拍屁股一走了知。否則心裡就太過意不去了,決定陪着歐陽炎一起等。

“歐陽炎!你怎麼一回事!時間還沒到,你怎麼就能把驚奇給放了!”遠處一位和蘇小沐他們年齡相訪的少女,一邊風風火火的朝戲法臺奔來衝着歐陽炎說道。

歐陽炎聽見了少女的聲音下意識的抖了下,看起來這少女就是歐陽炎的姐姐沒錯了。歐陽炎低着頭像個犯錯誤的孩子,拖拖拉拉的走到了少女的面前。

少女也沒有說話只是盯着歐陽炎,歐陽炎委屈的動了動嘴手也無意識的交纏着。聲音低到只有自己能聽見:“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等不急,所以才……。”

蘇小沐他們看歐陽炎姐姐的氣勢,想着都不是個好招惹的一位主。怕歐陽炎姐姐爲難歐陽炎,蘇小沐他們也跟着歐陽炎走了過來。

少女和歐陽炎一樣身穿紅色的衣服,樣貌輪廓也和歐陽炎神似。只是少女的臉型稍顯消瘦,眼神也比歐陽炎靈動許多。

“這位姐姐,不好意思。是我好奇不小心觸動了開關,你就別怪你弟弟了。”鈴鐺走到了少女面前態度誠懇,用手牽着少女的手搖晃着。

那料少女壓根就不賣鈴鐺的帳,甩開了鈴鐺的手沒好氣的說道:“身上掛着的這些叮叮噹噹都是些什麼玩意?又不是低能智障兒。看在你沒有見過世面的份上,我就不與你們這幫人計較了。”

“你這人嘴怎麼這麼臭?我們都好好給你道歉了。你說我朋友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不計較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蘇小沐一聽少女說的話就立馬不樂意,臉色立即就陰了下來。

少女也不在意往蘇小沐的方向走近了些,一臉不屑的對蘇小沐說道:“什麼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動動你那愚木腦袋。好好的想一想,當然是明面上的意思。”說着還用手指頭頂住了蘇小沐的眉心,嘴角一股挑釁的意味揚起。

蘇小沐本想伸手摺廢了少女的手指頭,無意中看見少女的左耳上戴着丁翼賽所描述火靈珠的樣子。想着以後大家還要相處一段時間,就把自己的想法忍了下去。

歐陽炎站在自家姐姐和蘇小沐的中間,用手架着自家姐姐和蘇小沐的胳膊:“姐姐,蘇小沐他們是很好的人。再說了就算驚奇按時綻放了,也改變不了什麼不是嗎?”

“小炎,我們兄妹倆在父母去世過後……就一直相依爲命相互依靠。在你心中對於你而言,我所做的這些都是個笑話?”少女將手從蘇小沐眉心移開,眼神也變得暗淡了許多低起了頭。

蘇小沐他們聽到了少女和歐陽炎的對話,一臉芒然的相互對視了一眼。驚奇到底代表着什麼?那不只是一場戲法表演嗎?

歐陽炎聽了少女的話後,手握成了拳又鬆開:“爹孃去世以後姐姐一直都照顧我,我自然支持姐姐做的所有事。否則也不會替姐姐守這不可能的事,但……姐姐爹孃去世了三年要回來早就回來了。”

鈴鐺沒有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會毀了這對姐弟一直以來的憧憬。剛纔歐陽炎姐姐沒有一巴掌扇飛自己,自己就應該謝天謝地了。

蘇小沐聽了兩人的對話沉默了,失去親人的痛苦自己纔剛經歷過。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有多難受,是沒有辦法用言語表達的。

“我自然知道爹孃走了三年,自然知道爹孃離開我們都三年的時間了。可是我實在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對爹孃的死真正釋懷。”少女說着就捂住了自己的臉,身子不受控制一抽一抽的。

歐陽炎向前一步摟住了自家姐姐的身子,像安撫孩童一樣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同時對蘇小沐他們表示抱歉:“各位今天實在抱歉,我們姐弟倆讓大家看笑話了,我要帶姐姐回家去了,還請各位自便。”說着就帶自家姐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