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珏見狀後不由得身下一緊,但是陸桑是個男子,他自然是沒有什麼想法的。
況且陸桑長得像極了自己的母親,這麼說他都是下不了手的。
南宮珏從陸桑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角,便要轉身離去,但正在此時身後卻傳來脫衣服的身音。
南宮珏轉過身去一看,眸光一沉,只見陸桑的衣服已經脫至肩頭,露出圓潤光滑的肩頭,就連陸桑緋色的肚兜也暴露在空氣中。
南宮珏見狀後很是震驚,他沒有想到陸桑竟是個女子。
似是有什麼東西屈死南宮珏大步上前,將陸桑的左肩上的衣服拉下,只見陸桑的左肩上刻着一個安字。
南宮珏緊緊的擁着陸桑道:“安兒!”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找了這麼多年的人就是陸桑,只是前幾日易煙去查了,查到的陸桑確實是個男子,又或者說是她隱藏的太好了。
南宮珏不敢往下想,如果陸桑今天不是在自己的房裡面,會遭到什麼樣非人的對待。
陸桑的理智早就被消磨殆盡,被南宮珏抱着只覺得冰冰涼涼的,便反手抱着南宮珏道:“熱,救我。”
面對陸桑的祈求,南宮珏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陸桑身體的變化,他忙把陸桑散開的衣服攏上。
而此時的陸桑就像在一個大火爐裡面一樣,又怎麼肯,又伸手想要把衣服扒開。
南宮珏無奈,只得抓住她的雙手。
久久未見遠書回來,南宮珏心一橫,拿過一旁自己的披風將陸桑裹住,就將陸桑一把抱起,往一樓的後院走去,他記得遠書說過後院是有一個池塘來着。
一路上,陸桑不停的往南宮珏的懷裡面拱,時不時的發出嚶嚀聲,雖是自己的妹妹,南宮珏還是不由得臉紅。
也是在裡面繞了許久才找到那個所謂的池塘,南宮珏仔細的瞧了瞧,所幸周圍無人。
南宮珏將陸桑放進水裡面,起初陸桑緊緊的抓住南宮珏前襟,嘴裡一直喊着難受。
泡了一會兒似是緩解了一點,便不再叫着難受,但手還一直抓着南宮珏的衣服。
南宮珏也害怕她有什麼不適的,寸步不離的守着她,一雙手扶着她的肩膀,就這麼堅持了許久。
似是堅持不住般,陸桑暈了過去,南宮珏趕緊將陸桑撈出來用披風裹住,抱着她回了房。
遠書和大夫已經在房裡面候着了,南宮珏將陸桑放在牀上,用被子裹住。
只見那大夫上前去給陸桑把脈後道:“小姑娘無事,只是幸好這等虎狼之藥是專門針對男子的,對姑娘家的話藥性不是那麼強,不如就不是泡點涼水就可以控制的,只是這等虎狼之物怎麼會用在一個姑娘家的身上?”
“待老夫爲她開兩副藥,用後就沒事了。”這大夫自信的道。
聽大夫這麼說後南宮珏一顆提着的心可算是落地了,他眸光復雜的望向牀上的人兒。
遠書聽後震驚道:“姑娘?大夫你沒有看錯吧。”
那大夫聽後氣呼呼的道:“公子什麼意思,老夫看了幾十年的病,會連女子和男子的脈都分不清嗎?”
遠書聽後震驚的望向南宮珏,只見南宮珏面色陰沉道:“還請大夫守口如瓶,遠書,送大夫出去。”
遠書聽南宮珏這麼說後就帶着大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