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祁尚到收押陸寅的營帳後見他坐在地上了無生氣,陸寅看見祁尚後眼裡似是抓住救命稻草忙跪着:”殿下,臣冤枉阿,臣確實不知阿!“
祁尚聞言後扶起陸寅,而後拍了拍陸寅的肩膀道:”陸將軍受苦了,本王知曉陸將軍是冤枉的。“
陸寅聞言後一臉的無措,他心想既然知道自己是冤枉的,那爲何還要將他關起來。
祁尚見狀後道:”陸將軍知曉這幾次偷襲都是以失敗告終,本王就疑心軍營裡面定有北國的奸細,那日本王在與陸公子商議之下不得不瞞着陸將軍做了這個局。“
陸寅聞言後先是一愣,而後才明白原來這是三皇子做的局,其實他也早就疑心有內奸,但是並沒有證據,
陸寅看着祁尚一臉的凝重,而後便道:"殿下想要臣爲殿下做什麼,無論什麼,臣都願意爲殿下赴湯蹈火。"
祁尚瞧着陸寅一臉決絕的樣子,便嚴肅的將自己同陸桑的計劃說與他聽,命他在明日夜裡與陸柏鬆各帶一隊人馬去埋伏,並把其中的要點告訴他。
但是在這其中的對話中祁尚一句都沒有提這是陸桑的主意,他答應過他,自己得護住他。
第二日夜裡,趙樑顯和陳震各帶一隊人馬消失在夜幕裡,此時的陸桑在藥寮裡面心亂如麻的碾藥。
她不知道的是祁尚也讓常景易和楚初各帶一隊人馬跟着陸寅和陸柏鬆,以防出現什麼意外。
果不其然,夜幕裡趙震一行人馬在與敵軍廝殺,但那敵軍似是早知道他們的想法,他們走哪裡都能被圍住,陸柏鬆見狀後忙帶人衝上去與敵人廝殺成一團,片刻後,便將敵軍消滅乾淨。
而另一邊趙樑顯所帶的人馬長驅直入,敵軍先是亂作一團,而後又像是有序的撤出高地,陸寅見狀後忙帶兵從後面包抄過去截殺敵軍,與敵軍廝殺成一團。
而後趙樑顯看見陸寅後大驚失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
陸寅而後拿出祁尚之前給他的令牌笑道:”狗賊,沒有想到吧,殿下真是料事如神,來人啊,抓住趙樑顯這個通敵叛國的狗賊。”
趙樑顯正欲逃跑,卻被一旁的人掀翻在地,被五花大綁着押了回去。等一切結束後常景易才帶領着人馬殺出來。
見已經結束後不由得笑道:"看來是我來遲了,陸將軍已經結束了。"
營帳內祁尚看着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趙樑顯和滿身傷痕被陸柏鬆虛扶着的陳震。
祁尚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後便冷冷的道:“趙將軍,你的主子近來如何,想來本王見他還是四年前。”
衆人自然知曉祁尚口中的“主子”是指北國太子,因爲四年前祁尚去過北國,自然是見過北國的國君和太子。
見趙顯樑沒有反應祁尚自顧自地說:"想來今夜的成功還是仰仗趙將軍,若不是趙將軍,陸將軍和陸校尉怎麼會殲敵數千,連攻兩座城池。"
趙樑顯聞言後便相掙扎着起來,卻被兩旁的人死死的按住,不得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