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滁州城非常的熱鬧,尤其是滁州城的知府衙門,今晚滁州的官員,士紳,名流都被邀請到席,滁州知府門外像過節一樣的熱鬧,有三三兩兩的認識的士紳官員們都到在交談着今晚的宴會,不過很多人都很奇怪,自從慶王來到滁州一直都在行轅,很少會見官員士紳,並且民間早已經有了傳聞,說慶王此次前來就是針對劉彥昌的,還說的有鼻有眼,這讓很多好事者,興奮不已,可是看到今晚的排場,他們知道慶王多次拒絕了劉彥昌的邀請,而今天卻是主動答應要來赴宴,這前後的反差讓很不人都傻了眼,不明白李弘茂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很多人在此期待着觀察着,這滁州的天是不是真的能換!
一頂八擡大轎在府衙外停了下來,衆人都認識這是慶王的官轎,只見從轎中下來是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頭戴玉冠,面容俊朗,脣紅齒白,面含微笑,手拿紙扇,身穿一件白色的蟒服。衆人一見都趕緊整齊的跪下道:“見過慶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此人正是李弘茂,李弘茂示意衆人都起來,那些官員士紳們都準備上前去套近乎,負責護衛申屠令堅趕緊站出來,那些人一看有一莽漢站在這裡,只好眼巴巴的看着李弘茂,李弘茂笑道:“各位今晚我們再此相聚,即是有緣,一會我自當和衆位一起多喝幾杯,不醉不歸!”衆人一聽這慶王竟然是這樣的平易近人,都感動的點了點頭!
聽說了消息的知府劉彥昌,趕緊帶着府中的衆人出來迎接,李弘茂第一次見到劉彥昌,就覺得此人根本不是一個官員,而是一個商人,滿身的銅臭氣,和一身的肥肉,這讓李弘茂感到極爲不舒服!
李弘茂跟隨劉彥昌進府,府中的酒宴早已經準備妥當,早有侍女將李弘茂引到右首第一的位置上,李弘茂向衆人笑了笑,就直接入座,劉彥昌見李弘茂坐了下來,就在他右首下的位置坐定下來,而姚鳳則在左首位置上坐着,衆人見着滁州城裡的大佬都坐下了,這才一一在侍女的引到下,坐着自己的位置上,坐定,旁邊一個嬌美的侍女,給李弘茂的酒杯倒滿。李弘茂拿起酒杯說道“
連日來本王由於個人私事心煩,所以沒有見滁州的官紳和名流,今日借劉知府的酒,敬大家一杯,以表歉意!”衆人趕緊端起酒杯,高聲說道:“多謝慶王殿下!”說完一飲而盡,李弘茂也是一飲而進,劉彥昌見李弘茂已經示意衆人隨便了,於是拍了拍手,這時一對極爲漂亮的女子出場,這是爲宴會表演歌舞的,畢竟那個時候能夠娛樂的根本就不多,也沒有什麼正式的場合,不過除了**,在民間根本沒有形成一個獨立的行業,於是一些官紳和有錢的富戶家裡,都開始豢養着歌姬,閒暇的時候爲主人娛樂一下,如果是在重要的場合,都是會前來要給客人陪酒的,當然如果客人喜歡的話,當然可以成全一夕之歡的。
李弘茂頻頻和衆人舉杯,一是爲了顯示自己的賢德,二也是爲了拖得一些時間,爲今晚的行動贏得時間,爲了怕別人懷疑,所以今晚的行動是由劉茂忠和皇甫少華,王崇文負責的,至於直屬衛隊的一號人物申屠令堅則負責安排在李弘茂的身邊,保護李弘茂的安全,畢竟申屠令堅比較顯眼,如果在今晚這樣的場合都見不到他的話,肯定會讓人懷疑!劉彥昌見李弘茂今晚上表現的極爲興奮,與多個官員士紳們交談甚歡,而且喝酒都毫無節制,心中暗暗驚喜,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哼,你就得瑟吧,過了今晚,你就不用見到明日的太陽了。李弘茂見劉彥昌一個人想心事,卻面帶笑容,於是高舉杯笑道:“劉大人在想什麼美事呢?竟然面露笑容?”劉彥昌趕緊舉杯,微微一笑道:“我剛纔在想,我們光喝酒,沒有美人相伴,豈不是有酒無餚,根本就不痛快!”李弘茂笑道:“今晚有這麼多的美人相伴,你還覺得不痛快嗎?”劉彥昌道:“這些庸脂俗粉只能配我們這種小人物,而王爺你是天潢貴胄,當然要有絕色美女相伴纔好啊!”李弘茂一聽,鬧了半天原來是美人計,呵呵,既然是美人計,本王就來個將計就計,笑道:“既然劉大人府中有這樣的絕世美女,還不將她請出來一觀!”說完哈哈大笑,劉彥昌一聽,正中下懷,於是趕緊命人將那女子請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