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洞賓隨後又說道:“另外一把莫邪劍和這干將劍是一對,所以一併送給你了,你自己給它找有緣人吧!”李弘茂點了點頭。呂洞賓看了一眼李弘茂繼續說道:“爲師此次下山一是爲了那丫頭,而是爲了你,所以這兩件事情辦完以後,就會雲遊四海!吸收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李弘茂一聽又些捨不得這個今日才拜師的師父,呂洞賓笑道:“出家人四海爲家,你也不必掛念,你我有緣,自會相見!不過再走之前,先將入功的法門傳授給你!”說完徑直走進裡屋,李弘茂也趕緊跟隨呂洞賓走進去。
只見呂洞賓將腿盤坐在坐墊上,雙手成拈花指法,放在膝蓋處,說道:“你照爲師的方法盤坐,快點爲師傳授你心法!”李弘茂趕緊也學着呂洞賓的樣子,坐在他的對面,只聽道呂洞賓道:“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樂兮,當人生門。仙道貴升,鬼道貴終。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兇。高上清靈美,悲歌朗太空,惟願天道成,不欲人道窮,北都泉苗府,中有萬鬼羣,但欲遏人算,斷絕人命門,阿人歌洞章,以攝北羅酆,束誦妖魔精,斬馘六鬼峰,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 ”李弘茂跟隨呂洞賓一起修煉入功的法門,大約一個時辰,呂洞賓站起來道:“好了,這些就是入功的法門了,以後的修煉要靠你自己的修爲了,你每日堅持一個時辰,這樣日積月累你的功法自當會有成就,況且你是學武的奇才,所以一定要好好的把握啊!”李弘茂一聽點了點頭,雖然李弘茂知道剛纔的心法,非常的簡單,但是李弘茂知道越是簡單的東西,也是最難的!呂洞賓看了李弘茂若有所悟,笑道:“好了這你以後慢慢的摸索吧,還是一起去看看你那任性的小師姐吧!”
李弘茂一聽要不是呂洞賓說,他差點就忘了這件事,於是趕緊在前面帶路,領着呂洞賓向關押那女子的地牢走去。呂洞賓看到一路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笑道:“看這小丫頭以後還敢不敢亂來!”李弘茂一聽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師父,她的武功太高,我們也是僥倖制服住她的!”呂洞賓點了點頭道:“她可是我師弟的嫡傳弟子,是衆人當中武藝最高的,只是入世未深,不然也不會做這些傻事,還有她也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多的苦!”於是呂洞賓將那女子的身世講述出來,原來此人叫歐陽靜,是扶搖子在十六年前在山下在難民之中撿到的一個小孩,當時天寒地凍的,她一個小女孩只有兩歲多一點,跟隨着那些難民一起,扶搖子看見她可憐,就給了她一點吃的,後來她一直就跟隨着他,後來他發現她沒有父母,於是就將她領回了華山,沒有想到她竟然是個練武的奇才,於是就成了扶搖子的嫡傳弟子,深受扶搖子的喜愛!李弘茂一聽原來也是一個苦命的女子,怪不得聽說自己是天煞星,就立即出來刺殺,原來她不想天下的小孩跟她一樣變成孤兒,想到這裡不僅對她沒有一絲的痛恨,反而卻有了一些同情和憐憫!
李弘茂帶着呂洞賓走去地牢,門口的衛士都一一的行禮,看守歐陽靜的是姚鳳手下的一個侍衛軍官,李弘茂讓其將牢門打開,李弘茂和呂洞賓走了進去,只見歐陽靜身負枷鎖,坐在那裡啼哭,一見到有人來,就說道:“你們讓李弘茂過來,我要見他!”李弘茂一聽微微一笑道:“小師姐本王來了!”歐陽靜這才發現站在她面前的就是那個在船中刺殺的人,那天李弘茂是士子的打扮,今日李弘茂身穿八龍蟒袍,頭戴玉冠,本來李弘茂就是面容俊朗,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今日的李弘茂怎可與前幾日在船上相比,看的歐陽靜不覺有些呆了,呂洞賓見到歐陽靜還身穿着男裝,笑道:“丫頭,怎麼樣?這回可吃到苦頭了吧!”歐陽靜這才發現李弘茂後面還站着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至今的師伯呂洞賓,感覺到很奇怪,於是說道:“師伯,你怎麼會跟着這天煞星在一起?”呂洞賓笑道:“什麼天煞星,這是剛纔我收的弟子,以後他就是你的師弟,你以後不準做傻事了!”歐陽靜一下子愣在了那裡,當日她聽說此人就是天煞星,現在師伯卻收此人爲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呂洞賓見歐陽靜海愣在那裡,於是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道:“此信是你師父給你的,你好好看看吧!”歐陽靜接過信,看了一眼這確實是師父的親筆書信,信中講訴了此事的錯誤,同時也說了她的師兄與此人的天命,並且讓自己立即回華山,不要在這裡停留!
李弘茂命人將歐陽靜的枷鎖打開,歐陽靜看了一眼李弘茂,心中有些內疚,本來她是一個修道之人,從來都不殺生,而在船中卻要刺殺此人,雖然也有自己的一些私心,但是她相信天命,既然老天選擇了他們,就看他們的命運如何了,況且天命又豈是人力可以扭轉的!歐陽靜將信揣進懷裡,向李弘茂和呂洞賓行了一禮,就跑了出去,李弘茂感到很奇怪,呂洞賓笑着說道:“此事到現在爲止就了了,她剛纔是感到內疚才這樣的,平日裡根本就不服輸的丫頭,怎麼可能會向你躬身行禮啊!”李弘茂一聽微笑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