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茂擡腿剛走出後院,準備去見那些門外來探視的官員,卻只見虎賁中郎將阿牛向他跑過來,“王爺,剛從宮中傳出來的消息,陛下現在已近派人前往池州調兵,目的就是九華山!”李弘茂一愣,轉瞬間就明白了,怪不得自己的師父呂洞賓囑咐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保護九華山,看來,這一切師父都已經甚是明白啊!李弘茂暗罵一聲道:“那老傢伙那麼清楚爲什麼不明說,還要拐那麼大的灣!”如果李弘茂知道九華山上還有兩個美麗的美嬌娘的話,他不知道該如何罵那老色仙了。
李弘茂沉思了一會兒,對阿牛命令道:“你去從軍中火速調集五百虎賁軍,等本王一到,就馬上出發!”那阿牛趕緊領命而去!
李弘茂這才轉身走進小院,院中娥皇等衆女正在看孩子們嬉鬧,見李弘茂去而復返,並且臉色還不大好,琯琯趕緊問道:“王爺,出什麼事情了?”李弘茂走上前去,拉着琯琯和娥皇的手,嘆了一口氣道:“原本還想在家待上幾天,現在可倒好,現在就要立馬出發了!”琯琯臉上頓時變色,還是娥皇比較鎮定,問道:“怎麼了?”李弘茂隨即將李璟出兵九華山的消息告訴了衆女,娥皇此時臉色已經變得慘白,她身處官宦之家,對於權謀鬥爭的殘酷性一直都很清楚,包括父子相殘,以前雖然李璟也對李弘茂有過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現在這次,卻已經表明了態度了,呂洞賓是李弘茂的師父,這次又救活了李弘茂,這李璟暫時不能對付李弘茂,卻把所有的怒火已經遷怒道呂洞賓的身上,看來,李璟對李弘茂已經到了置之死地而後快的那種狀況了!
“王爺!”娥皇擔心的說道,李弘茂笑着看了一眼娥皇和衆女,說道:“沒事的,你們放心,這次我帶着五百虎賁軍呢,再說他們對付九華山也不敢名正言順的派大軍上山,只能派遣小股部隊,我這虎賁軍對付他們已經足夠了!”見衆女臉上還是有些擔心,於是故作瀟灑的一笑說道:“再說你們夫君是屬老虎的,閻王不知道,你們都知道的啊!”說完眼睛中流露出衆女都明白的眼神,衆女臉上一下子都紅了,娥皇咬着嘴脣嗔道:“快別說了,孩子們都看着呢?”李弘茂一見果然幾個孩子都看着他們的父王母后,李弘茂哈哈一笑,大步走了進去!
娥皇讓杏兒進去給李弘茂侍候更衣,杏兒已經給李弘茂作了小妾,原本這些服侍不需要杏兒來,但是李弘茂這個人有些叼,杏兒又是服侍慣了的,服侍李弘茂極爲周到,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那就是杏兒和李弘茂都共同保守的秘密,那就是李弘茂有的時候喜歡在服侍的時候動手動腳,有些比較曖昧的要求,這些當然在娥皇的身上體會不到,只有杏兒和玉兒能滿足她,不過杏兒對這事好像精通一些,畢竟看的多,體會的也多!
我們不管杏兒進去是怎麼服侍李弘茂的,反正見李弘茂出來的時候是神清氣爽,而杏兒也是眼若秋水,一臉的泛紅,娥皇等衆女掩口而笑,其實大家都明白的,李弘茂笑着點了點頭,不過出門卻是極快的,一出去就聽見衆女哈哈大笑起來,唯有我們的瀟灑王爺李弘茂一臉的黑線,原來娥皇她們都明白啊!
李弘茂帶着侍衛出城,只見阿牛已經帶領着虎賁軍五百人正在城外等候着,這些人立馬橫刀,手握長槍,甚是威武,更重要的是臉上都露出剛毅的神色,殺氣陣陣,他們一見李弘茂騎馬奔來,衆軍士在阿牛的帶領下,都一躍下馬,跪在地上,高喊着:“叩見王爺!”李弘茂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出發!”只見這五百人頓時整齊劃一的上馬,
紅纓飄飄,塵土陣陣,絕塵而去!
從金陵到九華山需要三天的路程,衆軍士馬不停蹄只需要兩天就趕到了,有人要問,爲什麼當日歐陽靜何以只需要一天半的時間就趕到了,難道這些軍士這樣的速度也叫快嗎?其實不然,當日歐陽靜是爲了救情郎的性命,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她沒有顧忌只見的性命,再加上本身武藝十分高強,這點根本就不在乎,因此她很快的趕到了九華山,而李弘茂帶領的虎賁軍可不一樣,他們雖然是軍中驕子,但是卻只限於上陣殺敵,對於這種江湖之術,他們還是有所欠缺的,兩日的路程已經很快了,畢竟他們的身體跟不上。
歐陽靜在這九華山上待了五六日,一是因爲這次結交了一個跟自己同病相憐的女子,都是苦命人,所以她見這女子也十分的孤單,也不願意現在就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孤單單的在這山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爲她快馬加鞭的趕來,身體達到了極限,第一天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當在這山中睡了一覺之後,才發現全身都毫無力氣,好在歐陽靜從小跟隨扶搖子陳摶老祖,對藥物醫理還是略懂一二的,她也知道她的病如果不及早醫治的話,將來可就麻煩了,於是便在山中好生的修養,這呂洞賓雖然修道,但是也是頗通醫理,這裡面有很多珍貴的藥材,歐陽靜就自己開始配藥,好生的調養起來!紫煙在一旁好生的照料,二人的感情突飛猛進,猶如親姐妹一般無二!
這日,紫煙收拾好一切,又準備下山去看看有什麼獵物沒有,這呂洞賓雖然修道,但是他是修心不修口,說白了就是酒色財氣,都沾的上邊的一個道士,因此也時常弄些野味,但是現在他也不在九華山,指望不上,紫煙原本什麼都不懂,不過這歐陽靜是走慣江湖之人,頗懂得生存之道,於是便教紫煙在這山中佈置幾個陷阱,以便於好抓住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