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幾家歡笑幾家愁,正在娥皇和琯琯正在爲李弘茂病危的事情擔心而傷心之時,在皇宮的御書房中,有一人正爲此事處於瘋狂之中,此人正是李弘茂的親身父親,大唐的最高統治者皇帝李璟。
“你說的是真的?李弘茂他真的不行了?”李璟緊張的問道,一個小太監趕緊磕頭道:“奴才說的句句都是真的,現在那些大夫還在慶王府中爲慶王治病呢?”李璟見那小太監不像是說謊,頓時臉上的表情極爲尷尬,是難過還是高興,李璟一時間恐怕自己也不知道,站在李璟身邊的李進忠趕緊揮手讓那小太監下去,自己也悄悄的下去了,他太瞭解這個皇帝了,自己知道的越多,對自己越危險!
李璟見李進忠識趣的退了下去,他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過笑容背後卻是一種暗藏的殺機,“哼!該死的混賬東西,老子的女人老活着的時候你沒有得到,死了你也一樣得不到!”
想起這些,李璟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嫉恨,當自己騎在那賤人身上的時候,總是想着這賤人跟那混賬東西在牀上紅浪翻滾,怪不得以前那賤人一臉很滿足的樣子,原來她把老子一直當成那混賬東西,哈哈,哈哈,李璟歇斯底里的狂笑,那賤人昨晚上吞金自殺死了,一想到昨天晚上,她竟然不想讓自己發泄心中的怒火與慾望,寧願選擇了自殺,李璟就想將那賤人碎屍萬段,不過現在也一樣了,將她的屍體拋下護城河,流入江中,喂那些魚鱉豈不是更好,一個骯髒的賤人,這就是她的下場!
如今這賤人死了,沒有想到這混賬東西,現在也病危了,看剛纔那小太監的報告,這混賬東西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哈哈,真是報應不爽,你早就該死了!
李璟正在痛快的享受着他的意,淫,正在這時,就聽見李進忠在外面高聲叫道:“陛下,鍾大人有要事求見!”李璟對此時別人打擾很不滿意,畢竟自己的意、淫還沒有享受夠,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最爲倚重的就是鍾謨,置於他的兩個弟弟,李璟覺得李景遂的心已經不再他那邊了,而李景達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棋子而已,只要李弘茂一死,他也就只是自己的奴才!
李璟將自己的衣冠好好整了整,坐在龍椅上,這才說道:“讓他進來吧!”只聽見門吱嘎一聲打開了,鍾謨滿面春風的進來,跪在李璟的面前說道:“臣鍾謨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起來吧”李璟懶洋洋的說道,作爲一個君王就是要保持一種心態,那就是任何時候都不能讓自己的臣子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並且保持着一種神秘,一種處變不驚,李璟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可笑的是,他完全忘記了剛纔自己當着李進忠的面,那種焦急的神情!
“謝陛下!”鍾謨恭敬的說道,“陛下,好消息,這是剛剛慶王府屬官代慶王上的摺子,說是慶王病情嚴重,要休息一段時間!”說完將摺子遞給了李進忠,李璟接過摺子,從前至後好好的看了一遍,剛纔的小太監已經告訴他這個消息了,但是當李璟看到摺子的時候,心中還是異常的高興。
他慢慢的將摺子合起來,對着身邊的李進忠道:“進忠,你叫上太醫去看望一下慶王!給慶王診治一番!”李進忠一愣,頓時明白了,他這是一箭雙鵰啊,一是做給那些大臣看,二是也想看看李弘茂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李進忠趕緊答應道:“奴才遵旨!”
鍾謨見李進忠下去了,這才說道:“陛下,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就是大寧公主上次說的那事,臣已經派人暗中買通了劉言的部將周行達,由他將張文表暗中投靠慶王的事情告訴劉言,如今劉言已經知曉,想必就這幾天了就會有動作了!”
李璟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周行達可靠嗎?”鍾謨微微一笑道:“這周行達當然不可靠,不過他肯定會樂意做這件事情!”“什麼意思?”李璟疑惑的問道,鍾謨道:“這周行達和王巖本是起事的有功之臣,那張文表還是周行達手下的一員偏將,可是這張文表在上次對我大唐作戰之中,替劉言擋了一箭,就被劉言認定爲心腹之臣,況且張文表此人也是文武雙全,最重要的原因是張文表是劉言的老鄉,都是中原人,所以相對來說劉言比較相信張文表一些!因此張文表在湖南之戰後,就被任命爲桂州招討使,坐擁湖南十州之地,張文表一躍成爲了湖南的實力人物,這使得跟隨劉言的一干將領心中不服,都暗中對張文表向劉言進讒言,這種事情一個兩個沒有什麼,要是大家都這麼說,就是三人成虎,衆口鑠金了,那張文表已經遭劉言猜忌了,再加上張文表在桂州奉行的政策很得桂州百姓的喜歡,更有甚至很多潭州的百姓都紛紛逃到張文表管轄之地,這讓劉言就起了誅殺張文表之心,只不過一時沒有藉口,畢竟那些重傷的話沒有根據,而我們這個可是有根有據的!”
“張文表該死!”李璟冷哼了一聲,鍾謨沒有說話,他知道李璟說這句話的意思,因爲這張文表和一個人極爲相視,那就是李弘茂,兩人也是同樣地經歷,同樣受人賞識,卻在羽翼豐滿之後,就有了自立之心!
“此次想必那周行達也沒有安好心吧!”李璟突然說道,鍾謨一聽趕緊說道:“周行達的事情,臣已經暗中安排好了,等張文表只要被劉言拿下,桂州就會有流言傳出張文表被劉言所殺的消息,那個時候想必湖南就亂了起來,根本不會給周行達機會,到時候,只要林將軍率領軍隊出兵,那個時候還不是手到擒來,這湖南就是陛下的了!”鍾謨這話,讓李璟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