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茂和琯琯在馬車上的激情過後,一臉幸福的琯琯斜躺着,露出那若隱若現的胸前那一抹雪白,眼波流離,目轉流星,癡癡的看着李弘茂,李弘茂見琯琯如此看着他,輕笑道:“美人,你爲何如此看着本王啊?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那琯琯一聽李弘茂的調侃,嬌笑道:“王爺,臣妾早已經繳械投降了,再說王爺如果還來的話,臣妾怕在也吃不消,一會兒到了京城不能下車,那些人還是笑話臣妾?如果王爺覺得還沒有盡興,不如臣妾讓玉兒上來,侍候王爺,可否?”李弘茂此時慾火已經上來,但是他不是一個不識大體之人,也不是一個老殘之人,更不是一個精蟲上腦的人,於是笑道:“還是算了吧!現在快要到金陵了,我就在在這車上待着!”
琯琯見李弘茂那下面拱的老高,雖然不明白自己的夫君爲什麼不收了玉兒,但是既然自己的夫君不樂意,自己又何必那麼多事呢?不過見夫君慾望又起,燒的難受,於是一聲輕笑,向那話兒伸手探去,女人屬陰,男人屬陽,自古男女搭配,才能陰陽調和,和和美美,琯琯的手很冷,碰見那熱的發脹的話兒,輕輕的握住,一時間李弘茂感到一陣寒氣從下面而起,直衝腦門,極爲舒服!慢慢的躺在馬車上開始享受起來!
這馬車是慶王府獨有的,是泉州的香木所做,躺在裡面自然有香氣溢出,自然很是舒服,還有就是馬車上應有竟有,雖然空間很小,但是還是能夠施展開來,況且這馬車隔音效果非常好,只要是關下車窗,任憑裡面如何動靜,外面都聽不見,但是外面有什麼風吹草動,裡面卻聽的一清二楚!本來李弘茂一直喜歡騎馬,是因爲李弘茂知道以後在中原戰場上,自己一定會建立騎兵軍團,所以離不開馬,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騎馬,根本不願意坐馬車,這次出來時帶着琯琯和女兒回京,所有舊帶着馬車出來,不過王府馬車千乘,李弘茂獨獨選擇這一乘,就是因爲此車不光隔音效果好,還有香氣襲來,有的時候累的時候,或者是有什麼最新的情報的時候,李弘茂都喜歡待在馬車上,因爲那裡能夠使自己安靜祥和,不過要是琯琯有什麼特別的動作的話,那裡就再是祥和,安靜了,卻而代之的就是一場激情之雨!
二人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舒服的躺在馬車上,只聽見外面的申屠令堅扣車窗說道:“王爺,王妃,現在到十里亭驛站了,我們是否休息一下?”李弘茂把車窗拉起來,見到那外面的一米陽光,說道:“你下去安排吧!”
李弘茂跟琯琯下了馬車,那驛站的驛承麻利的跑出來,跪在李弘茂的面前,這可是京城的大人物,雖然來往這驛站的大人物很多,但是這可不是旁人,這是皇上的二子,慶王,大唐的實力人物!要是此人稍微提拔自己一下,自己可就是飛黃騰達了,再說自己這個驛承的職位,還是自己的老婆跟那金陵知府徐世超家中的管家睡過以後才換來的,自己怎麼能不好好珍惜,再說,哪個男人願意帶綠帽子,但是要是有權力,地位,交換,何樂而不爲呢?所以這個驛承官職雖然不入品,但是好歹也是一小小的公務員撒,這要比李弘茂後世那些考公務員的人來得快多了,只需要老婆一睡,什麼都來了!
李弘茂見這個傢伙提溜個腦袋,跪在那裡一臉的諂媚樣,李弘茂就來氣,李弘茂一直不喜歡這類人,畢竟一般如此的不是自己的奴性使然,就是此人心機太深,畢竟能夠放下身段,一臉賤奴模樣的人,一般都會隱藏,因爲他在向你低眉順目的時候,說不定已經在算計你了!
李弘茂讓其起來,那驛承諂媚道:“王爺,王妃,裡面已經收拾乾淨了,不如二位進裡面休息如何?”李弘茂看了一眼驛承道:“現在離京城只有十里之地了,本王只是在你這裡坐坐就走,你把本王的扈從侍候好就可以了,至於本王和王妃嗎?你只需要給本王來兩碗麪吧!”說完就徑直在外面所搭的草棚之處就坐下來,琯琯一見抿嘴一笑,也跟了過去,唯有留下那驛承站在那裡發呆,申屠令堅伸手給了那驛承一下,怒道:“王爺的話,你沒有聽明白嗎?還傻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那驛承一聽趕緊進去安排,不過心中滿是嘀咕,“一個王爺平日裡就吃這些,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其實李弘茂下了馬車,見到驛站門口的搭着草棚,想起了自己去年與琯琯在滁州街上一起吃麪的情形,所以這才走上前去溫馨一下,琯琯當然也明白李弘茂的意思,所以只是抿嘴一笑,跟隨而去!
玉兒和奶孃還有衆護衛,當然跟李弘茂他們吃的不一樣,這是驛站準備的好的東西,雖然說這驛承整日裡的只知道鑽營,但是他還是極爲聰明的人,在驛站聘請了幾個各地的小風味的櫥子,畢竟來這裡的達官貴人們比較多,自己要想往上面爬,自然要好好的侍候着!
李弘茂和琯琯各自吃着面,但是那李弘茂的呼呼的吃麪聲,還是讓琯琯忍不住笑出來,畢竟在滁州那晚,李弘茂也是這樣呼呼的吃着,向小豬一樣,當然琯琯現在不會這樣說了,因爲自己是他的王妃了,如果還要罵他是豬,那麼自己當然也是豬了,並且還是小母豬,李弘茂擡起頭見琯琯笑看着自己,笑道:“怎麼了,本王臉上有花啊!”琯琯不說話,只是想到人生真的很微妙,一年前,自己和他相遇,還想着要將他帶到自己的義父郭威面前,可是一年後自己不光成了他的妻子,還爲他生下來一個女兒!現在兩人的關係真是如膠似漆!
兩人在這裡旁若無人的甜蜜,正在這時李弘茂擡起頭,看見後面不遠的官道上,奔來一票人馬,那那領頭之人,身穿一件錦服,後面披着一件猩紅的戰袍,甚是威武,不過略有些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陰柔之色,此人正是熟人!李弘茂不禁站了起來,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