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茂與衆將高坐在檢閱臺上,頗爲悠然,衆將當中劉仁瞻,劉彥貞等人也處之泰然,想等着看李弘茂如何處理,而一旁的查文徽卻如坐鍼氈,不時的向轅門外觀看,衆將士站在校場一動也不動,都看着李弘茂,想知道李弘茂如何處理?
李弘茂身後的曹彬看了一眼天空,輕聲的對李弘茂說道:“王爺快午時了,那馮延巳還沒有來,你看?”李弘茂冷笑着說道:“如果不來,今日的效果雖然差了點,但目的也達到了!”其實對於李弘茂來說,他是最希望馮延巳來的,這樣正好來整肅自己的軍隊,樹立自己的威信,也讓軍中將領信服!這時中軍旗牌官上前說道:“午時已到,請慶王殿下定奪!”衆人一起看着李弘茂,而正綁着的馮鞏大聲叫罵着,曹彬上前將其嘴給捂住,李弘茂大聲說道:“午時已到,馮鞏違犯我軍令,現在將其就地正法!”執法武士將其馮鞏押至衆軍士之前,正要舉起法刀,正在這時,只見轅門處一陣煙塵驚起,兩匹快馬衝了進來,李弘茂大怒,讓衆軍士將其攔下,只見一臉灰塵的馮延巳和那個報信之人,從快馬中下來,那馮延巳大聲說道:“奉皇上口諭,將馮鞏斬刑改爲杖刑!”說完一臉挑釁的看着李弘茂,校場所有之人,一齊看向李弘茂,李弘茂沒有說話,只是冷笑,查文徽見此,趕緊命人去放馮鞏,曹彬見此,大聲說道:“誰敢動?”並前提劍攔住查文徽等人,“大膽,你敢抗旨?”馮延巳大聲說道,李弘茂看了一眼馮延巳,大聲說道:“執法武士何在?”衆執法武士齊聲上前道:“我等在!”李弘茂看着一百多名執法武士,大聲說道:“軍令第五條如何說?”“衆人其答道:“揚聲笑語,蔑視禁約,馳突軍門,此謂輕軍,犯者斬之!”“那你等如何還在此?”李弘茂大聲喝斥道,衆執法武士一見,趕緊將其馮延巳與報信之人一起拿下!衆將士大驚,查文徽也愣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馮延巳一見自己也被抓了起來,大聲怒罵道:“慶王,你想造反嗎?我乃右僕射,且是皇差!你敢抓我?”李弘茂冷笑道:“你騎馬不經通報,擅闖軍營,此爲輕軍,理應當斬!但你乃皇差,有皇命在身,故判你五十軍棍,以示效尤!”說完衆人心中一凌,李弘茂還真是個狠角色,只盼不要犯在他手中,不過皇甫暉,劉仁瞻等將領心中大爲高興,這樣的人才配領軍!馮延巳大怒道:“你既然承認我有皇命,那爲何不放我兒?”“呵呵,難道馮大人,沒有聽所過,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嗎?”李弘茂冷笑道,“來人將馮延巳重大五十軍棍,馮鞏違犯軍令斬首示衆,而剛纔所闖軍門之人,既然不是皇差,以輕軍處之!”執法武士大聲叫道:“謹尊王令!”只見馮鞏和那報信之人一起被砍掉腦袋,鮮血直流,馮延巳見只見得獨生兒子被斬首,頓時混了過去!
曹彬將二人的人頭端了上來,放到李弘茂面前,李弘茂一見,心中感到一陣犯酸,想吐!皇甫暉見此,趕緊讓其拿下去,命人將此頭顱傳示三軍,然後掛在轅門!衆人在皇甫暉的帶領下,齊聲恭敬地向李弘茂行了一軍禮,李弘茂感覺衆人這纔信服於他,心中也不免高興,將衆將扶起,朗聲說道:“本王今日以此軍令立威,以後將此遵行,任何人不得違犯,不得有誤!”衆人齊聲稱:“諾!”李弘茂這才大聲對三軍說道:“本王初來執掌禁衛軍,從明日起,本王會和將士們一起訓練,同時會在軍中舉行校場比武,優異者,爲我親兵,每月俸祿十兩,所有將士都可參加!”衆人一聽都高聲叫道:“諾!”滿是喜悅!被剛纔的一些軍令造成的壓力而取代!皇甫暉等將心中大爲滿意,只見劉仁瞻小聲說道:“恩威並用!慶王殿下深懂爲將之道!看來我等都小看他了!”衆人也都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