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忠見楚千侯動真傢伙,反而一挺身子叫道:“你想殺我那就殺吧,我家老爺自然會照顧好我的家事,還有一定會爲我報仇的,姓楚的,今**殺了我過不了幾**還得去閻王殿陪我,哈哈哈。”
望着這個有點神經質的薛忠,楚千侯搖搖頭,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幾日正好手癢,那就怪不得我了。
楚千侯雙眼一寒,小刀在指尖旋轉數週,寒光一閃,劃過薛忠的額頭。
薛忠閉着雙眼只覺額前一涼,以爲自己就要駕鶴西去,再次睜眼時首先是映入眼簾的是一臉奸笑的楚千侯和拍手歡笑的虞若,薛忠心中納悶,面前這兩人不殺我反而笑的什麼?
“來,看看我給你新設計的造型。”
楚千侯笑着從牀邊梳妝檯上拿過一方銅鏡,將閃亮的鏡面對準了薛忠。
薛忠納悶地望向鏡中,只粗略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薛忠一口鮮血差點沒吐出來,一刀,楚千侯一刀削掉了薛忠額前的長髮,居然硬生生給薛忠削出了個齊劉海出來。
可以試想,一個四十歲的男人額前搭配着一個整齊的劉海,再配上一張滿是褶子的老臉,那效果是立竿見影,單從薛忠一臉快哭的表情都能看的出來。
“楚千侯,你要殺要剮隨你,但你不要羞辱我!”薛忠狠啐了一口怒罵道。
楚千侯衝薛忠嘿嘿冷笑一聲,“這是羞辱嗎?好細纔剛剛開始而已。”
手中小刀再次在楚千侯指尖迴轉,兩道寒光在薛忠眼前飄過,薛忠感覺兩側脖前一亮,滿頭飄逸的長髮已隨風而落。
虞若立刻拍手叫好,楚千侯很帥氣地吹吹刀尖的碎髮,然後將鏡面再次對準了薛忠。
薛忠再次看向鏡面,鏡中的薛忠凌亂的長髮在脖間已盡數削掉,兩刀,楚千侯將薛忠的長髮削成了到下巴的內扣型沙宣發。
一個四十歲的男人搭配上一頭精幹的沙宣短髮,再配上滿臉褶子一臉齊劉海……
“噗!”
薛忠直接被自己的新造型震撼地吐出了一口鮮血,瞬間染紅了光滑的鏡面,可見其超凡脫俗的效果有多強悍了。
“姓楚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出賣老爺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薛忠滿口白沫依舊犟嘴說道。
“放心,我沒打算弄死你,其實過程纔剛剛開始而已。”
楚千侯轉頭衝虞若晃晃手中小刀,笑道:“虞若,想不想學這刀法?等你練會了也可以給人做這種好看的髮型哦。”
虞若立刻滿臉欣喜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要學要學,快教我快教我。”
楚千侯從腰中掏出一把一模一樣的小刀遞給她,道:“看着啊,跟着我學,首先要練好速度和準星,你是初學者當然不能直接拿人的頭髮來練習,這樣吧,先拿他的衣服,你只要能劃破他身上的衣服而不傷他的皮膚,就算練成了,來,就像這樣。”
楚千侯邊說邊示範,揮手一刀,薛忠胸前的衣襟迎風而削出一道口子,裡面的皮膚若隱若現,但並沒傷到分毫。
楚千侯拍拍虞若的小腦袋,一指已經被自己的造型震撼地陷入半昏迷狀態的薛忠笑道:“就是這樣,這兒有現成的靶子,慢慢練習。”
虞若雙眼閃着精光,嘿嘿一陣奸笑,雙手攥着刀把對準了薛忠的胸脯,楚千侯趕忙抓住虞若的手,道:“你是初學者不能從胸脯開始,很容易傷到內部器官的,先從四肢開始,砍斷了也不會要人性命。”
“對,殺了他就不好玩了。”虞若小聲答應道。
聽到這番對話陷入半昏迷中的薛忠立刻睜開眼睛,暗想道:這兩個怪胎打算想怎麼折磨自己?擡眼一看正好看到虞若攥着小刀一臉躍躍欲試地對準了自己的胳膊,小刀顫顫悠悠地劃過,一團鮮血噴了出來,薛忠眼淚都快下來了,你丫的砍到我的肉了……
“要有速度,再快一點!”楚千侯站在旁邊頗有點嚴師的味道。
“哦,哦,哦。”
虞若呲着小虎牙,揮刀速快了不少,再次劃過薛忠的胳膊,一團鮮血隨之又噴了出來。
薛忠直接就哭了,你丫的能不能準一點。
楚千侯這個嚴師搖搖頭,“不行,速度還是太慢,還有手法不正確,繼續練習!”
“哦,哦,哦。”
虞若吸取前兩次機會,雙手攢着刀柄,再次揮刀。
“哎呦,疼死我了。”這一次原本很堅強的薛忠直接叫出了口。
“怎麼辦?”臉上被濺了幾滴鮮血的虞若有點怕怕地望着楚千侯。
楚千侯從地上撿起一塊破布一把塞住了薛忠的嘴巴,讓他想喊都喊不出口,低頭看了看他胳膊上的傷勢,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事,砍斷血管而已,哎呀,衣服都被血溼透了,來,換這隻胳膊。”將薛忠翻了個身子,露出另一隻胳膊。
“哦,哦,哦。”
虞若嘴角再次彎上了一個弧度,攥着刀柄繼續對着薛忠的胳膊亂削。
堂堂七尺男兒的薛忠終於流下了悔恨的淚水,爲什麼,爲什麼讓我落到了這兩個怪胎的手中,我終於嚐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們還是殺了我吧。
直到最後,薛忠身無片縷,全身血痕,鮮血淋淋,僅有褲襠上留着一片破布擋着,虞若攥着小刀,一臉奸笑地望着那一片破布,小嘴喃喃自語:“就剩下最後一片了,千萬不要再割掉點東西了啊。”
楚千侯看薛忠被折磨的差不多了,伸手攔下虞若,蹲身將薛忠口中的布團取了出來,笑問道:“薛忠,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薛忠慢慢睜開眼睛,雙眼微微掃過旁邊一臉鮮血的虞若,好半天后氣喘吁吁地說道:“大人,你這樣會玩死人的……”
虞若攥着小拳頭,小臉滿是歉意說道:“實在對不起,都怪虞若太笨了,學了這麼久都沒有學會,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你放心,你身上割下的肉虞若半分沒動,虞若這就找來針線給你縫上好不好?”
本是在削人家的肉,虞若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好像她纔是受害者一樣,說完還果然開始翻箱倒櫃找針頭線腦,薛忠只覺一口悶氣憋在心中久久不散,真想大罵一聲:老子這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啊,怎麼會遇到如此怪物?
看到虞若已經穿好了陣線,真要縫合自己的傷口,薛忠連哭的氣力都沒有了,叨擾道:“求求你饒了我吧,楚大人,不要再動手了,我招,我全都招了,你想知道什麼小的我全招了,想讓小的指證誰,小的也幹了,大人快讓她住手吧。”
楚千侯哈哈一笑,攔下虞若,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早點按照我的意思辦就不受這種皮肉之苦了,虞若把針線給我,我親自動手。”
“大人,我都招了,你怎麼還折磨我?”
“不是,實在是對不起,剛剛虞若下手沒輕沒重,削斷了你八根血管,你不趕快給你縫上,你可能真會死的。”
“草……”
小廂房中再次響起了薛忠非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