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張旭從怡紅院裡買來的妓女從基隆小學到張旭家裡來,拜見張旭和陳雅。張旭和陳雅正襟危坐在老爺和夫人的主位上,只見那十二個女子在一個叫樓香兒的爲首女子的帶領之下,輪流着端着茶盤,邁着種經過千錘百煉過後的小碎步,非常優雅地進了正屋,對兩人福了一個萬福,奉上一杯茶,嬌滴滴說道:“老爺,夫人,請用茶。”在張旭和陳雅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之後,保持着那種優雅的姿勢,緩緩地退出去。接着換下一個。這一套動作作下來,看得張旭眼花繚亂,金星亂閃,覺得很是優美,從沒見過,不知不覺中就讓張旭覺得中人慾醉。
待所有的人都把這套動作作了一遍之後,張旭站起來說道:“好了。既然拜見完畢了,那你們都回到基隆學堂裡去吧,那裡面已經給老師們安排了住處。晚上好好休息,明後正式安排各自的課程。
那十二個女子沒有動身,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還是由樓香兒開口道:“老爺,我們不都是你的侍妾嗎?爲什麼還要讓我們去什麼學堂裡當老師?”
這話讓張旭聽得差點兒逆血,上午對着陳雅解釋了半天,還賭咒發誓說絕不會拿這些女子當侍妾,下午這些女子倒是全部以侍妾自居了。而陳雅則似笑非笑地在一旁看熱鬧。
張旭只好開口道:“姑娘們,我買你們過來,只是打算讓你們來當老師的,可沒打算讓你們當待妾,你們剛纔也看到了,我家有當家娘子,可不需要侍妾。”
樓香兒說道:“可是老爺花錢買了我們的賣身契,剛纔我們又向老爺和夫人奉過茶了,老爺和夫人都接過茶喝了。不是已經準我們過門了,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都是老爺的侍妾了。”
張旭愣住了,轉過頭來,問陳雅道:“這樣就算是過門了?我不知道啊,你知不知道?”
陳雅說道:“我當然知道。你難道會不知道麼?裝什麼傻了?侍妾還想怎樣過門?難道還三媒六證,難道還要八擡大轎擡進門裡來不成?你一下子納了這麼多付妾,應該高興啊。還裝什麼傻?趕緊着,讓她們侍奉你枕蓆去啊。哈哈!”
張旭無語,自己居然被陳雅給耍了。嘆了一口氣,道:“陳雅,這納妾有一下子納那麼多的嗎?而且還都是要從青樓裡面棄業從良的?你既然不相信我,那乾脆還是殺了我算了吧。”
陳雅聽了這話,吃了一驚,說道:“你這說的什麼怪話?幹嗎要我殺你?”
張旭說道:“因爲這屋子裡面酸氣沖天,你要不殺我,我也要被酸死了。”
樓香兒撲哧一聲笑出來,笑到一半,陳雅一眼掃過來,樓香兒急忙憋住。其他十一位女子也滿臉通紅,嘴角翹起,努力憋住笑意。
陳雅殺住了樓香兒地笑聲之後,說道:“那有啊,我怎麼沒有感覺到酸味呢?”又轉過頭來,問樓香兒道:“這屋子裡真的有酸味嗎?你有沒有感覺到?”
樓香兒還能怎麼回答?雖然想處時間很短,但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樓香兒就感覺出老爺似乎很懼內,家裡似乎是陳雅權力在大一些。於是她立刻就磕頭道:“夫人,你就別拿賤妾耍笑了,賤妾擔當不起。”
樓香兒一套動作把張旭陳雅兩人都嚇了一跳,兩人都沒見識過,不習慣呢。
陳雅一揮手道:“起來,起來。剛纔老爺叫你們去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樓香兒站起來問道:“老爺,真的讓我們去學堂教書啊,我聽說學堂學生因我們的原因,都退學回家了啊,還那會有學生嗎?”
張旭說道:“那不用你們擔心,就算只有一個學生,你們也去教着。”
樓香兒作了一個萬福,行了一個禮道:“是,賤妾這就去。”其他十一個女子也行了禮要離開,張旭說道:“等一下。”
接着張旭對陳雅說道:“你把那賣身契拿出來還給她們吧,畢竟是要她們當老師了,拿着她們的賣身契不太合適,讓她們迴歸自由身吧,這下你也可以放心了。”
陳雅搖頭道:“不行,現在不能還給她們,要還至少也得等到三年後再還。”
張旭大惑不解道:“你一面要吃醋一面又要拿着她們的賣身契幹什麼?你還給她們,我和她們劃清關係難道不好麼?”
陳雅還是搖頭道:“不行,你花錢買來的東西,爲什麼要隨便給別人?”
這時那十二個女子一聽張旭要把賣身契還給她們,和她們劃清關係,嚇了一跳,急忙又跪下,神情惶恐地說道:“老爺,那賣身契你還是留着吧,不要丟下我們不管,要不然,我們沒法活啊。”
這又弄得張旭大惑不解,說道:“我把這賣身契還給你們,給你們以自由身,有什麼不好,怎麼還沒法活了?”
那樓香兒答道:“那契在老爺手裡,我們總歸算是老爺家裡的人,別人也不敢隨便欺負。可若老爺還給我們了,那我們以後就跟老爺就沒有關係了。出去以後,就是無父無母,無依無靠的弱女子。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隨便欺負我們,我們卻會求助無門,到時候你叫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弱女子怎麼活?”
張旭發現自己又弄錯了。他本來以爲自己把這賣身契還給別人,別人一定會很高興,會很感激涕零,卻沒想到這些女子確很害怕以後無依無靠。而陳雅又很反對把那賣身契還給她們。張旭想了想,便沒有再堅持,說道:“好吧,那這些契約暫時先放在我這裡。以後你們要是找到心愛的男人,想要嫁人了,再還給你們。”
張旭這話又雷到了那些女子,個個都滿臉震驚地看着張旭。不過樓香兒和那十一個女子很快反應過來,又跪下磕頭道:“奴家不敢別的男人有瓜葛。”
張旭這時對這些動不動就低眉順眼的磕頭蟲有些無奈,說道:“起來起來,先去學堂安置下來吧。”
轉過頭看到陳雅也很驚訝地看着張旭,問道:“你就這麼大方,允許家裡的女人去外邊隨便勾搭別的男人?那我可不可以……?”
這是什麼話?張旭被這話差點氣了個倒仰,陳雅還沒說完就勃然大怒道:“放屁,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婆娘,你唯一的男人只能是我,敢勾搭別的男人,我就宰了你。這幾個女人又不是,我也沒打算要,幹嗎佔着茅坑不拉屎?”
陳雅被張旭吼得全身一抖,脖子一縮,摸摸鼻子,強笑道:“不許就不許嘛,你吼那麼大聲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嘛。”
這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陳雅難得主動親了張旭一下,伸手撩撥起張旭來。張旭捉住她的手說道:“你這手別在我身上亂動。”
陳雅氣哼哼地說道:“我是你妻子,結髮妻子耶,你居然不讓我動,那你想讓那個女人的手在你身上動?是不是想讓白天那些女人的手來動?哼哼,她們都是專門侍奉男人,侍奉男人的本事必定非常高明,奉迎起來也一定會讓男人快活得到要死。你心裡肯定在想着她們。”
張旭無奈得說道:“你今晚怎麼回事啊?我只說一句,你就呱啦呱啦地說了這麼一大通,你還讓不讓我睡了?”
陳雅抽出手來一面繼續在張旭身上游弋,一面說道:“什麼我不讓你睡啊,夜裡這麼長的時間,還不夠你睡得?幹嗎都不理我,和我說一會兒話也不行?”
陳雅說着,手突然伸到張旭胯部,握住張旭下面那東西,揉弄幾下。張旭已經憋了一兩個月,身體很是敏感,被陳雅貼上身來,下面早就蠢蠢欲動。這一下,張旭再也忍不住,下面就擡頭挺胸,昂然挺立起來。
張旭很是惱火地說道:“你這是幹嗎?撩撥得我火起,很難受的。”
陳雅說道:“你有什麼難受的?我不就在這兒嗎?侍候你瀉火滅火啊。”
張旭說道:“我不是說了,你還太小麼。你還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啊,讓我現在就拿你身體瀉火。”
陳雅有點兒委屈地說道:“就你還嫌我小,別人還以爲怎麼回事呢,成親快一年,肚子還不見動靜。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是不是準備召那些侍妾們來給你滅火?呵呵,那個樓香兒挺知情識趣的,做起這事來一定快活。”
張旭惱火道:“你總是提起她們來幹什麼?召她們來侍候?她們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迎來送往過,就算這個時代沒有梅毒和艾滋病,也難保沒有其他的花柳病。在這個醫術落後的時代,要是自己的下面小頭出問題,那找誰哭去?”
陳雅略帶點好奇地問道:“梅毒和艾滋病是什麼病?”
張旭說道:“無藥可救地花柳病。”說完頓了一頓,又恨恨地說道,“你挑得我火起,不是要侍候我嗎?現在用嘴巴把我的火給滅掉。”說着用手把陳雅的頭往下面按。
陳雅大聲驚叫着抗議道:“啊……嘴巴是用來吃飯的,你怎麼總是要我幹這事?好髒的!上次都噁心死我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