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說道:“這小繩子當然是我想出來的啊。這兩段小繩子還算不上釦子,不過暫時就算是釦子吧。至於衣服難看不難看,那也顧不和許多了,只要衣服不再突然掉下來就行了。”
有一個叫香魂的女孩喊道:“哎,衣服突然掉下來怕什麼啊,你一個男人,讓別人看看你的身體,也不會少了什麼嘛。”
衆女轟堂大笑。張旭怒道:“那你怎麼不脫光了,讓別人看看你的身體,也不會少什麼的嘛。”
那女子很豪放地說道:“那怎麼行啊?是女人耶。你給錢,你給錢了,我就脫光了讓你看看。”
另外一個叫白蓮的女孩接口道:“給錢了不要說看看了,就算是上牀玩玩也行的。”
衆女笑得更加厲害。香魂頓時不依,和白蓮打鬧起來。
呃,玄幻了,玄幻了,這古代女孩子怎麼比現代的女孩子更加豪放的?難道這女孩子一人多待在一起,就人多力量大起來?
張旭心裡想道,嘴上卻說道:“小娘們,你們可別只是笑了,你們不覺得衣服上弄個這個,以後方便多了麼?”
那些女孩們“哦”了一聲,不再取笑。有人嘆了口氣說道:“你倒真是聰明,昨天發生一件那樣的事,今天你就做了這樣的一件衣服,以前我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呢?回家後我也做一件來着。”
果然,自從張旭在衣服上弄了個釦子之後,整個雞籠的女人們都漸漸地在衣服上縫上釦子。最初縫上的還是陳雅和沈素貞母女倆。在給張旭縫上釦子之後,她們兩人自然受到影響,也在衣服上縫上釦子。不過她們比起張旭隨便在衣服上弄兩段小繩子,急忙忙地就穿起來,她們兩個可仔細多了。她們把自己的衣服仔細地重新裁剪縫製了一下,再縫上小繩子,不過小繩子多得多,衣服也緊身合體得多了。
更大地改變來自蘇春桃。她把自己的衣服裁剪縫製得更加的緊身了,同時把一根小繩子中間纏成一個小疙瘩,兩頭合併在一起,縫製在衣服的一邊上,另一根繩子則中間留出一個小洞,兩頭也合併在一起,縫製在衣服的另一片衣襟上,穿上衣服的時候,兩邊的小疙瘩和小洞就能扣在一起了,就成了一個完整的扣子,佈扣。整件衣服這樣一弄,就非常緊身合體了。接着蘇春桃就從張旭這裡辭職不幹了,每天專門幫人做起了各種各樣漂亮的扣子以及緊身合體的衣服。
香胰廠很快生產出第一批試銷的五百塊香皂和五百塊的肥皂之後,張旭親自送到泉州那邊,交給沈毅試銷售。回來之後,沈素貞和陳雅兩人整治了一桌豐盛的晚餐,慶祝家裡又有一門大生意即將成功。雖然家裡只有三個人,爲了熱鬧,把香胰廠裡十來個女工也都邀請過來,開了一個小小的慶功宴。這樣一來,十幾個女人就在那裡嘰嘰喳喳,興奮地說個不停,恍若一臺大戲,但也其樂融融。
在晚宴正興高采烈地進行當中,沈素貞夾了一塊有點兒油膩的豬肉,正想吃時,突然感到有點兒噁心反胃想吐。
陳雅連忙喊道:“娘,你怎麼啦?”
但是沈素貞卻只覺眼前一片黑暗降臨,整個人軟軟地暈倒。
張旭和陳雅兩人被沈素貞突然暈倒,嚇得有些手足無措。張旭急急忙忙把沈素貞抱回牀上去。陳雅連忙給她扎針施救,折騰一通之後,總算沒大礙,把沈素貞給弄醒過來了。
面對這個突發情況,張旭的反映,語言和動作很是雷人加曖昧。那些香胰廠的女工們悄悄地縮縮脖子,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還是趕緊離開的妙。
第二天,各種謠言四起:
“聽說了麼,張旭和沈素貞私通,沈素貞因此懷孕了,才見到油膩暈倒了。”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張旭那小子剛來的時候,就曾舉着一塊牌子,喊着叫着要娶沈素貞爲妻,現在私通,也不出人意料。用不着大驚小怪。”
“可是現在他們成了岳母女婿了啊?”
“正是這樣,他們來往才方便,才日久生情啊,纔有更多機會啊!”
“就是,那沈素貞雖然說年紀有點兒大了,便看起來嫩啊。而且說不定,張旭那小子就喜歡重口味。要不然,當時也不會喊着叫着要娶好啊。”
“聽說,張旭根本就不碰自己正版的媳婦。這可是碰多了沈素貞,可就沒力氣再碰陳雅了……”
……
陳雅聽到這些謠言,頓時呆住了,只覺得好像是晴空霹靂降落頭頂。
陳雅怒氣衝衝地跑來質問道:“張旭,外面到處都說你居然和我娘有那種事,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真的?”
張旭不由得嚇了一跳,有些心虛道:“那有這回事?你別聽別人胡說八道。不就是昨天你娘暈倒了。我把她抱到牀上來麼。這外面就傳謠言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麼?”
陳雅想了想,說道:“不對。我以前沒注意。但現在想想,你們之間確實有點兒不正常。你剛來那些兒,還打牌子要母親嫁給你呢。張旭,我警告你,你要是整出什麼事?我絕饒不了你。”
張旭說道:“你放心好了,絕對不會有什麼事的。”
陳雅說道:“那你們平時見面總是目光躲躲閃閃地幹什麼?分明是內心有鬼。”
張旭怒道:“什麼有鬼?你別胡說八道,聽到風就是雨。”
陳雅說道:“什麼風的雨的?爲什麼別人家沒有這種謠言傳出,就我們家有?”
張旭說道:“你爲什麼寧願相信外面的人胡說八道,而不相信我和你孃的清白?”
陳雅瞪圓了眼,說道:“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一來,就調戲我娘了,還摸了她,後來又舉着牌子叫着喊着要娶她。我怎麼相信你們的清白?”
張旭一聽她居然把這件陳穀子爛芝麻給翻出來,頓時氣得頭暈腦脹,跳起來吼道:“你不相信我是吧?那我們還做什麼夫妻?不如一拍兩散,散夥算了。”
陳雅強硬地頂了一句:“散夥就散夥,誰怕誰啊?”
張旭說道:“好,那我們散夥!”
接着便找來筆紙,用他那獨門的醉仙體書法,在紙上寫着:“離婚書:我張旭與陳雅已經感情不和,婚姻破裂,與無法共同生活。今日正式結束婚姻。”
寫完之後,遞給陳雅,說道:“拿着,你可以走了。我們散夥。”
陳雅愕然看着那張紙,:“你這是什麼意思?休書?你這就要休了我?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
張旭氣得把那張紙拍在桌子,說道:“你不走是吧?那行,你不走,我走。這些都歸你好了。”說罷,出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