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軍之前在臨洮地區服役已經超過了五年,對於西北乾燥苦寒的氣候和沙漠丘陵的地形,已經是非常適應了。
同時他們在西夏人的幫助下防守蒙古人,更是有天時地利人和的優勢。再加上草原上的蒙古軍剛剛遭遇大敗,短期之內再次派軍過來攻打的可能性不大,所以這支五千人的部隊,已經足以守住西夏的北部邊疆了。
沈墨終於完成了拿下西夏的任務,很快他就再次帶隊出發了。
這一次當他率領八萬部隊進軍臨安之際,他的衣兜裡不但裝上了和大宋對抗了三百年之久的大國西夏,同時也帶上了他的紅顏知己和自己的親兒子!
……
在西夏的這些天裡,項嫦兒和元靈兒爲了國內的事自然是忙得不可開交。而沈墨則是沒什麼事可幹,整天淨跟孩子玩兒了。
所以沈嵐這小傢伙跟沈墨兩個人的感情日漸深厚,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生疏感。
沈墨爲了貪圖方便,也防止小傢伙對他的稱呼流傳出去引起不便,索性讓他管自己叫爸爸。
實際上這個稱呼源自於後世的滿清,這個時代基本上還是管父親叫爹的。所以當小傢伙這麼稱呼沈墨的時候,既讓這父子倆心中十分舒服,同時還能把外人聽得一頭霧水……這正是沈墨想要的效果。
同時在他們一路東行的隊列中,還有一個跟小傢伙沈嵐差不多的孩子,是一位西夏獲罪王族的後代。
藉着這個機會,項嫦兒每天都在訓練這個假冒的西夏國小皇帝,讓他以後擔任自己親兒子的替身。
項嫦兒這些天都在爭取讓這個替身,看起來神形兼備……實際上大家一聽就知道,這個任務其實並不難。
一個五歲大的小皇帝,只要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哪怕就是總也不說話大家也不會感到稀奇。畢竟小皇帝只有五歲,誰還能對他有多高的要求?
……
要說這位項嫦兒畢竟是冰雪聰明,也是密諜中的頂尖人物。在路上沒走過兩天,究竟還是被她發現了一個秘密。
等到這一天,他們再次行軍出發的時候,沈墨被項嫦兒叫到了她的馬車裡。
沈墨一進去,就看到馬車裡鋪着柔軟的皮毛被褥,項嫦兒慵懶的在枕上半躺半靠,一雙水汪汪勾魂攝魄的眼睛正在看着他。
就見項嫦兒似笑非笑地問道:“我說沈捕頭,你那個弟子楊妙真,看起來怎麼跟你這老師彆彆扭扭的?”
“是不是她資質太過愚鈍,老師教她的時候……不能得心應手啊?”
這些天以來,項嫦兒私下裡對沈墨的稱呼也不知換了多少樣,其中頗有不少難以在人前啓齒的。
眼下這個沈捕頭,還是他們倆剛遇見時候的稱呼。這個名字一說出來,沈墨聽了倒是覺得分外新奇有趣。
不過當他一聽到項嫦兒說起楊妙真的名字,還有項嫦兒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沈墨還是不由得嘆了口氣。
縱然自己和楊妙真拼命掩飾,終究還是瞞不過這個冰雪聰明的項嫦兒!
“說起來也怪我,沒能及時疏導……”這時的沈墨想了想,終究還是把他跟楊妙真的事說了出來,畢竟這事兒他就是想瞞也瞞不住。
而項嫦兒聽了此事的前因後果之後,點了點頭幽幽嘆息道:“唉……一看那姑娘就是個純真樸實的性子,她必定是真心愛慕沈郎,纔會有了今日。”
“回頭這一路上,我請她多到我馬車裡坐坐,她跟我聊聊通州的事兒,我也別讓她再這麼跟你彆彆扭扭的……你放心!”
當項嫦兒說到這裡時,她一擡頭就看見沈墨臉上擔憂的目光。
就見她又羞又怒的擡起素白的襪子,輕輕一腳蹬在了沈墨的肩頭上!
“我跟你也這麼多年不見了,我和那位妙真姑娘也是同病相憐之人。再怎麼我也不至於進點兒讒言,把你們兩個拆開了!”
“終歸我好言相勸,讓她好好聽你這個小魔星的話就是了……倒是便宜了你這個笑嘻嘻的小混蛋!”
沈墨聽了項嫦兒這番話,倒是欣喜異常。要說由項嫦兒來給楊妙真做思想工作,卻是省了自己的一番水磨功夫。
關鍵不是沈墨抹不下臉去哄着楊妙真,而是在這數萬大軍裡,他一個統帥成天追着麾下女將四處亂跑,人家還不怎麼太愛搭理你……這也未免太難看了些。
關於楊妙真的事兒,沈墨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左一個右一個的妾侍,收得實在太多了。弄的沈墨想起自己的行徑,都覺得有些對不住雲鬟和小洛他們,恨不得先左右扇自己一通耳光再說。
雖然這是古代,三妻四妾原本是平常事。可沈墨的心裡也難免過意不去,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是沒什麼辦法可想。
不過這傢伙還是在心裡暗自下定了決心,像是這類的事就到此爲止,以後絕不能再開此例了。
這一次沈墨再一次回軍向南的時候,大家之前可能注意到了,沈墨並沒有直接率軍回他的通州,他麾下的大軍也沒有各自回到駐地。
非但如此,他在途經襄陽一帶的時候,還帶上了那裡的兩萬五千守軍。就是之前伍朝陽、劉烈、還有花神三人組的五支各地新軍。這就使他的部隊人數,一下就攀升到了十萬。
這兩萬五千人的新軍,原本是用來鎮守襄陽的。但是現在的襄陽卻因爲收復了燕雲十六州以後,一下變成了大後方。
當然了,這五千新軍中的領兵大將,花神三人組和劉烈、伍朝陽,也跟隨着統帥的軍隊一起,向臨安方向進發。
眼看這墨率領着十萬虎賁,如狼似虎而去。而且他麾下的姜俞馨元帥也早就完成了在關督建軍港的工作,正朝着臨安方向趕去。
非但如此,之前沈墨留在江南的党項烈風營和女真暴風營,也早就在燕雲十六州未曾打完的時候,就趕向了臨安。
而這一次沈墨集結了雄兵十萬直奔臨安而去,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已是不問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