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廳裡,一片寂靜,都在等着姦夫的回答。
哪知,白瀟逸看都不看她一眼。秦淑嫺卯足勁兒,集全身功力給對方奮力一擊,可對方連招都不屑接。
她很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盛宛如見此,總不能輸了秦淑嫺的氣勢,趕緊補了一句,“喲,姐姐,這麼快就原諒對方了?你是有多離不開他呀,以至於如此放低自己。你可是盛家的大小姐,這麼做,不是丟爺爺的臉嗎?”
秦淑嫺反應迅速,立刻想出對策,她卯足力氣甩了盛宛如一個耳光,狠狠地罵道,“我跟你說過,她是姐姐,哪怕她不拿你當妹妹,你也不能侮辱她。”
說到這裡,秦淑嫺的聲音分貝又提高了,“都說了,家醜不可外揚。你現在說這話,讓清清以後怎麼做人?”
不得不說,每次秦淑嫺補刀都補得非常的到位,無懈可擊。
盛宛如被甩了一巴掌,怒不可遏,正欲發脾氣,可轉眼就明白過來,她委屈地擦了擦眼淚,“雖然我是你的親身女兒,可你歷來對姐姐比對我還好。可她呢,有尊重過你嗎?有拿你當長輩嗎?在家裡,對你呼來喝去,在外面對你不理不睬,你白疼她二十年了。你現在一門心思想要維護她的名聲,可一個女人的名聲,如果她自己都不在意,你再怎麼維護都沒有用。媽媽,夠了,你爲她付出得夠多了。”
秦淑嫺聞言,似乎被勾起了很多傷心的往事,聲淚俱下,捂着一張臉,似乎心痛到極點。
盛景天氣到不行,這兩母女又在皮癢找事了。自從白先生來到了A市,她們就開始蠢蠢欲動。以前雖然也針對清清,可從未這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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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自己還沒有死呢,就敢當着自己的面胡言亂語。
其實,秦淑嫺和盛宛如自認爲是在打有把握的仗,如果今天白先生沒有親自派車來盛宛如,她們是萬萬沒有這份底氣跟盛家撕破臉皮的。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她盛宛如可是有靠山的。白先生怎麼不接其他人,偏偏來接自己。
那意思還不明顯嗎,擺明了對自己有意思嘛。
現在越是貶低詆譭盛清清,對比之下,自己的優勢纔會越明顯。
拿下了白先生,還要個屁的盛家。而且,就算自己到時想掌權盛家,只要跟白先生吹吹耳邊風,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麼。
白瀟逸安撫着盛景天,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盛景天便忍着怒氣未發。
白瀟逸拍了拍手,十來名保鏢直接衝上前去,將秦淑嫺和盛宛如提了起來,啪的一聲,一記耳光招呼在兩個人身上。
還沒反應過來,又一記耳光落下來。
兩個耳光直接把秦淑嫺和盛宛如打蒙了。
白瀟逸讓服務生端了一杯熱水遞給盛景天,“爺爺,現在氣可消了點?”
盛景天一點都不憐憫秦淑嫺兩母女,有些報應是自己做出來的,怪不得任何人。就算白瀟逸不出手,自己也會用家法處置她們。
那時,可不就是兩耳光這麼簡單了。
盛宛如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指着白瀟逸,“你個賤男人,不過是個靠女人吃飯的牛郎,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動手?”
盛宛如越想越覺得丟人,之前自己一直穩佔上風,哪想到,對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言不合直接動手,“你請保鏢的錢,都是盛清清出的吧。那可是盛家的財產,怎麼着,有了這個後盾,真以爲自己是上流社會的人了?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盛宛如越說越來勁兒,嫌棄地看着白瀟逸,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呸了一聲,“我看着你,都嫌髒。就你那樣,還不知道伺候過多少女人,也就盛清清看得上眼。”
這話剛剛一出,從白瀟逸進來就目不轉睛盯着他的女人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其實,不僅僅是盛清清看得上。拋開身份地位不說,這個男人真的真的真的太他媽帥了。
一言一行,完美得無可挑剔。之前還狐疑將盛清清迷得昏頭轉向的男人到底長啥樣,現在看到,還真有幾分釋然。
的確啊,這樣的男人,有幾個女人能夠招架得住?可惜了,咋就是個沒權沒勢的小白臉呢。其實是小白臉也沒什麼,可怎麼偏偏就被盛清清捷足先登了呢?
要早知道有這麼好的貨色,自己同樣會包養起來。
女人這輩子,能夠睡一睡如此姿色的男人,也值了。
白瀟逸一直在跟盛景天說什麼,盛宛如像個跳樑小醜一般,理都沒有人理。不對,還是有的,本來已經鬆開她的保鏢們,又上前提起她,扇了幾個耳光。
今天是白先生的晚宴,爲了表示尊重,在場的豪門都沒有帶保鏢入場。並且,尚品是什麼地方?安全係數不是一般的高,哪裡用得着帶保鏢?
可這個小白臉也真是絕了,不僅敢來白先生的宴會,還公然帶保鏢。可轉念一想,又覺得釋然,畢竟人多壯膽嘛,來這麼危險的地方,隨時有可能被扒皮,怎麼可能不帶幾個人防身呢?雖然並沒有什麼用。
而且,這個小白臉以前應該很窮,剛剛攀上盛家,過了一把富人的癮,肯定走哪裡都講究排場啊。保鏢什麼的,是豪門的標準配置嘛。
哎,骨子裡還是拿不上臺面的窮人思維。
盛宛如被這幾個耳光徹底打傻了,腦子也變得不清楚起來,她用力掙脫出這些人的牽制,上前兩步,站在人羣中央,聲音分貝前所未有的高,“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打我。我告訴你……”
說到這,盛宛如還生怕別人不能看見自己,竟然踩在一張椅子上面。秦淑嫺知道她要說什麼,不知怎麼,突然拉住了她,總覺得此舉過於鋌而走險。
可盛宛如哪裡顧得上這些,一巴掌甩開秦淑嫺,怒斥一聲,“這個時候,你還攔着我幹什麼?”秦淑嫺放手了,是啊,都這個時候還攔着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