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季綿綿還來不及說什麼,整個人就被朝後一丟,整個人被砸在牀上,幸好牀很軟很彈……
季綿綿懵逼的一瞬間,被楚東擎直接從上壓下,很穩很直接。
一個無比熱烈又纏綿的吻!
季綿綿那一瞬間又是傻眼的,腦袋裡第一時間閃過的,不是自己被吻了,而是在感嘆,他們到底是多久沒見了,爲何會覺得距離這個吻,那麼那麼的久遠了?
或許是太過於想他吧,纔會這般的想念!
而楚東擎,則是將這濃重的想念,全都融合到一個吻裡。
“還是儘快跟綿綿求婚,讓季父季母接受他!”
楚東擎不是不負責任的人,他想着既然自己已經深深陷入跟綿綿的情感之中,如果再這樣下去,萬一情不自控,季東瀾是絕不會放過他的,他和季綿綿的關係可能也就到此爲止了!
所以,他必須要考慮如何進行下一步,最好可以建立婚姻的契約,堂堂正正的娶她,再給她一個獨一無二的婚禮。有時候,他很想看看自己的小新娘穿上婚紗是什麼樣子。
當楚東擎頂着溼漉漉的頭髮,一身寒氣地從衛生間踱步出來,而他的季綿綿正坐在牀邊,跟手機玩的不亦樂乎,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已經出來了。
“綿綿,”楚東擎儘量讓自己語氣聽起來跟自己的此刻的體溫完全不同。
季綿綿擡頭看了看他,沒有說話,只對他露出個大大的笑容,隨即又低下頭去繼續跟手機玩兒。
“綿綿,過來,幫我吹吹頭髮。”
“不要!”季綿綿拒絕的語氣異常的堅定!
一邊用毛巾擦拭着髮絲,一邊視線固定在季綿綿的身上,而她,正用一種非常怪異的眼神與自己四目相交··。
“小丫頭,告訴我,爲什麼用這種眼神盯着我?”楚東擎一邊說一邊踱步走到季綿綿身邊,順勢蹲了下來。
“我——不——開——心——”季綿綿一字一頓地強調。
楚東擎抿脣笑了笑,擡手將小丫頭的雙手握入掌心,“是誰這麼大本事,能夠讓你不開心?”
季綿綿瞪他一眼,皺皺鼻子,輕哼一聲:“楚東擎,一句話送給最合適。”
“喔?說說看。”楚東擎挑了挑眉。
“豬鼻子插大蔥!”她還故意做出插大蔥的動作!
“好好好,不用說下半句了,看來是我惹到你了。女王大人,如果我哪裡做得不好,說清楚,不要憋在自己心裡,可好?”
他這般好言好語,季綿綿就頓然脾氣上來了,腦袋一揚,不理他。
“不說?”
依舊揚着小下巴傲嬌模樣不願意理他。
“再給你一次一會,不說我就不會再問了。”
爲了表示自己不會理他,輕哼一聲,表示自己的決心!
楚東擎見她還不願意理會自己,就起身癱倒在牀上,開始閉眼假寐。
季綿綿良久聽不到聲響,轉過臉一看,結果發現男人直接在牀上躺着閉眼不說話了!
這……
簡直不要太可惡!
“楚東擎,你給我起來,起來給我說話!”
季綿綿的話音未落,楚東擎一個機靈坐起身,說:“來小丫頭,說說看。”
楚東擎把調整身姿,把雙手分別垂放在大腿上,一幅隨時接受批評的正經模樣。
“你說我還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當然,只此一個。”
楚東擎停下,發現季綿綿的大眼睛正忽閃忽閃地看着自己,眼神裡有濃濃的討伐。
“那好,你爲什麼整天都不陪我?你說呀?”
季綿綿邊說邊把自己的兩個小拳頭放在雙眼上,做了一個哭泣表情。
“綿綿,是我不好,這幾天只顧着忙公司的事,沒時間去看你。”
楚東擎的道歉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了從嬉笑打鬧到一本正經的轉變。
“好,你說說看要怎樣……”季綿綿的內心劃過一絲欣喜。
但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楚東擎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綿綿,我先接個電話。”楚東擎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確認是周特助打來打來的,他站起身,接通電話。
“喂?什麼事?”
周特助聽到自家老闆的聲音,立馬恭敬道:“是這樣的,B國對食品以及食品服務者的資格考察十分嚴格,世爵在審查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問題,相關部門已經確認不涉及世爵的食品質量,現在,最主要是一些處理程序上存在問題。”
“嗯?有初步的解決方案嗎?”
“我已經聯繫了當地的律師,他給了我們幾條建議,我認爲有兩條是可以立即執行的,但具體處理,還要看總裁的決定。”
撫了撫眉心,他是難得抽出點時間和季綿綿見面,卻是沒想到這立馬就跟來了事。
“B國之前有出現過類似的情況嗎?”
“我調查過了,世爵目前面臨的主要有四個問題,而而大多數出現問題的企業只有1~2個,所以現有經驗給不了我們太大的幫助。……”
季綿綿只聽到電話那邊的男聲好似嘰裡呱啦地說了很長時間,而這邊楚東擎一直默默地聽着,表情看上去頗爲凝重,似乎是公司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等下讓他直接打給我。”
隨後,電話那邊又一陣嘰裡呱啦之後,楚東擎掛斷了電話。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又有電話打進來。
“現在B國的情況你具體說清楚。”
楚東擎看也不看,接通之後,直奔主題。
“世爵在審查過程中出現的問題主要有四個,第一,法定產權人不能到現場辦理相應的產權手續,這對世爵在B國的信譽在一落千丈;第二,司法程序上,世爵目前在審查期間,事實上在審查之前還有重要的一步並沒有完成……”
牆壁上的時鐘滴滴答答,三十分鐘轉瞬即逝。
“好吧,真要命!”季綿綿對自己說,難得她能抽時間過來找楚東擎,而楚東擎又正好有時間能陪她,而現在,似乎所謂的陪就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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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看這通電話說了不止三十分鐘,自己的原本理直氣壯的小身板,已經從牀邊爬到了大牀的中部,又恢復了臥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