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恬漂亮的眼睛掠過一抹得逞之色,撬開他的牙關,粉舌直驅而入。
她大膽的動作,讓溫爵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夠任由她恣意妄爲。
房間的溫度節節攀升,氣氛變得曖昧無比。
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漸漸的滾燙起來,身體也開始起了變化。
溫爵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兩具年輕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身體變得更加的滾燙,彷彿要燃燒起來。
倏地,他突然一個翻身,將慕卿恬壓在身下,摟在她腰間的手,來回撫摸。
慕卿恬不甘示弱撫摸着他赤。裸。的胸膛,氣氛愈來愈火熱。
一件又一件衣服,從身上剝離,一硬一弱兩具緊貼在一起,連一點縫隙都找不到。
手機鈴聲尖銳的劃破這曖昧的氣氛,驚醒意亂情迷的溫爵,他慌忙擡起頭,慕卿恬正衣衫不整的躺在黑色的大牀上,一身風情,她臉頰酡紅,目光迷離,精緻的眉目間染上一抹情-欲之色,很是勾人。
溫爵快速移開視線,慌忙下牀,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襯衣,胡亂套上,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快步出了房間,隨手帶上房門。
慕卿恬逐漸恢復清明,溫爵略顯狼狽的身影落入眼中,她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聲放肆無比的笑聲。
這絕對是有史以來,她見過溫爵美人兒最爲狼狽的一次。
着實稀奇。
不過進行到緊要關頭突然喊停,這滋味真……操蛋。
慕卿恬望着天花板,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脣,一臉惋惜,她本來還打算趁機將溫爵美人給吃幹抹淨,結果被一通電話給破壞掉。
還真是天不遂人願啊。
她吐出一口氣,只覺得渾身難受。
都已經進行到這個地步,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難受。
她慢悠悠的起來,向浴室走去。
洗個冷水澡,滅滅火氣。
書房的窗戶大開,溫爵站在窗前,眺望着遠處的高樓大廈,整顆心亂成一團。
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要不是這通電話來得及時,他已經做出不能挽回的事來。
一而再提醒自己不能夠越雷池一步,可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樣的錯誤。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放縱自己。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將淪爲魔鬼……
……
流淌着抒情鋼琴曲的高級餐廳裡,許安琪安靜的用着餐,她的對面坐着一名容顏英俊,氣質高貴的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顏意,顏漠軒和安染染的小兒子,顏念萱的弟弟,第一黑幫焰火門現任門主。
跟他們幾個人算是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要好。
顏意放下刀叉,擦了擦嘴,出聲問道:“最近還好嗎?”
許安琪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若無其事的點頭,“挺好的。”
他伸出那隻宛若藝術家般完美的手,端起桌上的紅酒,抿了一口,“席城的身體怎麼樣了?”
“情況已經穩定下來,需要慢慢恢復。”
“那就好,我本來打算去無憂島上看看席城,可一直沒有時間,便沒去。”
“你這次過來紐約談生意?”許安琪岔開話題。
“恩,有一單很重要的生意,要我親自過來談。”
“要在紐約呆幾天?”
“三、四天左右。”
許安琪點頭,想了想,說:“到我們那裡住?”
“不了,小謝已經幫我訂好了酒店。”
“哦。”
“卿恬怎麼沒有一起過來?”
“她去美人兒家吃飯了。”
顏意詫異的挑眉,“卿恬又有新歡了?”
自從她的初戀逝世以後,她一直遊戲人間。
來來回回換了不少男朋友,不過都是一時興起,逢場作戲罷了。
沒有一個超過了一個星期。
一旦沒有興趣,就跟別人saygoodbye。
傷害了不少男人的心。
可謂是十足的壞女人。
“恩,這次她是認真的。”
顏意來的興趣,“是什麼樣的男人,竟然可以讓遊走草萬中的慕卿恬認真起來?”
“萬衆挑一,很優秀。”許安琪乾脆利落的給出評論。
不管是溫爵的顏還是身材,還是能力和頭腦,確實都是萬衆挑一的好。
而且最主要,他有着其餘男人沒有的純情。
這一點,絕對是吸引卿恬最好的武器。
再這樣一個奢靡的時代裡,純情的女人都少見,何況是身爲下半身動物的男人們。
所以,像溫爵這種還保持着純情一面的男人,絕對是極品。
顏意晃動着高腳杯中的紅酒,笑了笑,“評價真高,看來卿恬這回要安定下來了。”
“說不準。”許安琪淡淡說道,以她對卿恬的瞭解,跟美人兒安定下來,目前爲止是不可能的事,至於以後也很難說。
“她不小了,是該考慮一下終身大事了,像慕二叔和二嬸,這個年紀都已經生了四個孩子。”
說起來,洛音跟慕瑾然結婚生子都很早。
許安琪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顯然不是很想繼續這個話題。
“政淵知道卿恬有新歡嗎?”
“早就知道了。”
“那他怎麼沒有將頭號情敵給除掉?”顏意饒有興致摸着下巴,單從龍政淵對慕卿恬那強烈的佔有慾來看,這着實不科學。
按理說,龍政淵不應該無動於衷,任由卿恬跟新歡好。
許安琪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潤了潤喉,“他打不過美人兒。”
溫爵的身手跟她們在一個水平上,兩人勢力懸殊實在太大。
“你口中的那個什麼美人兒,是做什麼的?”
“頂級傭兵。”
顏意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確實有點玄乎。”
並不是龍政淵不夠強,而是他們太過非人類。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極限,很顯然,現在的狀態,已經是龍政淵的身體極限。
沒辦法,先天優勢,後天再怎麼努力都是白搭。
“恩,不過政淵哥應該不會輕易的放手。”
“他放不放手又有什麼關係,最後的選擇權依舊在卿恬手中。”顏意不禁有些幸災樂禍,一直都是龍政淵再看他的戲,現在總算輪到他看他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