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這麼冷漠嘛!”
慕席城將空了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他,徹底將冷漠貫徹到底。-
凌寒禹半靠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看着兩人鬥嘴。
從認識到現在,他這個妹夫‘露’出來的笑臉屈指可數,就連說話也是惜字如金。
好像沒有情緒‘波’動一樣!
他現在倒真是有些好奇他是怎麼給悅悅相處的!
最讓他不能夠釋懷的一點,他的寶貝妹妹,竟然看愛上這樣木訥又冷漠的男人!
這眼光真是不太好!
“別人追殺的滋味如何?”阮英傑很沒有基友愛問道,英俊的臉上都是幸災樂禍。
“最爲好兄弟,我可以免費讓你體驗一把被人追殺的滋味!”他特意加重好兄弟三個字,阮英傑虎軀一震,背脊一涼,連連擺手,乾笑兩聲,“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覺得我現在的生活很好,不需要刺‘激’!”
他除非是瘋了,纔會送上‘門’上慕席城這‘陰’險狡詐的傢伙玩!
再說他有沒有瘋,幹嘛要去體驗被人追殺啊!
他只不過想要單純的看看好兄弟的戲而已!
體驗神馬的,還是免了,他可不想沒被整死!
慕席城冷哼一聲,‘性’感的薄‘脣’吐出兩個字:“沒膽!”
阮英傑‘摸’了‘摸’鼻子,果斷的爲自己找出一個合理的藉口:“我可就是一普普通通的高富帥,可不像你專‘門’在特工島裡面經過嚴格的訓練,這不是沒有膽,而是完全沒有可比‘性’,你總不能夠讓一隻貓和一隻獅子一起爭奪叢林之王的位置吧!”
實力太過於懸殊,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一旁的凌寒禹聽了這席話,幾乎要喝彩,這要是放在談判桌,他絕對是談判高手。
慕席城冷冷一笑,猖狂肆意,“不要爲你的無能找藉口!”
阮英傑臉上的笑容,裂開一道錯愕的痕跡,大腦空白了十秒,回過神來,果斷的爆粗口:“靠!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基友了?”
不帶這麼不給面子的!!
他的男‘性’尊嚴全部都被震的粉碎!
凌寒禹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他突然感覺,慕席城對他應該算是客氣的!
最起碼沒有像這樣對他!
慕席城不置一詞,阮英傑無比憂傷的望着天‘花’板,“我決定我要跟你絕‘交’!”
“幼稚!”慕席城輕扯薄‘脣’,吐出兩個字。
阮英傑幽怨的看着他,忍不住吐槽:“真是不知道悅悅那丫頭怎麼受的了你的‘性’子!”
直接無視他的廢話,慕席城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凌晨了,“去叫她們回去,都已經凌晨了!”
凌寒禹和阮英傑都表示沒有意見,慕席城和阮英傑叫人,凌寒禹去結賬。
推開包間的‘門’,閨蜜三正在沙發上說着悄悄話,前面的玻璃桌上,堆滿已經喝空的酒瓶,慕席城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大步向凌悅悅走去。
在包間‘門’被推薦的那一刻,挨在一起的三個小腦袋,齊齊擡起頭,在看見緩步走過來的慕席城,凌悅悅站起來,腳步踉蹌的向她走過去,兩邊臉頰染上幾抹胭脂紅,看起來粉嫩嫩的,眉宇間媚態畢‘露’,一身風情,如同午夜勾人的小妖‘精’。
慕席城伸手環住她的纖腰,讓她半靠在他身上,撲鼻而來的酒味,讓他眉心緊擰,“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她的身子緊貼在他身上,撅着嘴巴,嬌嗔道:“我高興!”
慕席城也懶得說她,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了包間。
李雪裝捧狀,一臉‘花’癡,“真帥!”
阮英傑剛走過來,就聽到這句話,伸出手指彈了彈她的額頭,笑罵道:“沒眼光!”
凌晨路上車很少,只要了二十分鐘就到了凌家。
別墅裡一片黑暗,顯然他們已經休息了。
慕席城抱着昏昏‘欲’睡的凌悅悅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沒有驚動他們。
衣服都沒有換,直接將凌悅悅抱到浴室,放水、幫她把脫衣服後了,纔將她放到浴缸裡面。
他拿起洗漱臺上的卸妝液,幫她把妝給卸了,纔給她洗澡。
這澡還沒有洗到一半,他的衣服就溼透了,慕席城果斷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邁‘腿’,走進浴缸。
反正都是洗,不如一起洗。
凌悅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張完美的沒有一點瑕疵的臉,她嘿嘿一笑,擡起手,報復‘性’的揪了揪,“老公,你皮膚真好,怎麼保養的?”
他的皮膚特別的好,‘摸’在手裡又滑又嫩,簡直是比‘女’生的還好!
慕席城彈了彈她的額頭,笑道:“天生的!”
凌悅悅視線落在他光潔富有彈‘性’的肌膚上,忍不住伸出‘色’抓,捏了一把,嗷嗚,上帝真是太厚待這個男人了,從頭到腳每一個細節都完美的不可思議,真是令人嫉妒!
慕席城一把抓在在他身上點火的小手,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別玩火!”沙啞的聲音,透‘露’着致命的‘性’感。
她的眼珠骨碌骨碌的轉了一圈,倏地,一個翻身,跨在在他‘腿’上,上半身緊貼着她的‘胸’膛,白皙的胳膊抱着他的脖子,她低着頭,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們生個孩子吧!”
話落,慕席城一個翻身將困在‘胸’膛和浴缸中間,深邃的眸有着她的看不清楚的情緒,倏地他‘吻’上她的‘脣’,熱情而瘋狂。
一室旖旎……
翌日,凌悅悅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全身都要散架了,特別是某一處,火辣辣的疼,明顯的縱-‘欲’-過度後遺症。
凌悅悅捂臉,動作艱難的從‘牀’上爬起來。
這讓她今天怎麼去演出啊!
她悲憤的咬牙,慢悠悠的飄進浴室。
等她洗漱好出來之後,就看見慕席城的端着清粥小菜走進來。
“吃飯!”
凌悅悅望了一眼窗戶外面,問:“幾點了?”
“十一點!”
凌悅悅的臉刷的紅透了,跟猴子屁股有的一拼,啊啊,丟人丟大了!
她這麼晚還沒有起來,不用想就知道昨天晚上幹了什麼!
嗚嗚,她現在好像要撞牆啊!
慕席城將飯菜放在桌子上,擡頭喚道:“過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