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煙將信將疑的接過檢驗證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當看到最後那個幾個大字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臉色微白,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可能……一定是弄錯了,我懷孕的時候,你明明在國內……”
這簡直太荒唐了,他怎麼可能是朵朵的父親。
朵朵的父親明明是迷-奸她的人!
要是他是朵朵的父親,那他豈不就是那個迷-奸她的人?
慕容煙連連搖頭否定這個可能!
絕對不可能,那段時間他明明在國內,肯定是檢驗錯了,一定是這樣。
心裡是這樣想的沒錯,可那微微顫抖的手,泄露了她內心深處的不安。
然而下一秒,凌寒禹就直接將她心理暗示全部都否定,“煙兒,我可以保證這DNA檢測結果絕對沒有錯誤,這是我讓李叔叔親自檢驗的!”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將四年前那段陰差陽錯的往事一一道來。
那一年,悅悅連夜逃婚逃到b市,他安撫住憤怒的父母,便追到了b市。
他在給悅悅買的房子裡等了整整一天,纔將那調皮的妹妹等回來。
本來想着直接帶她回去,可是慕席城卻將他攔住。
他本來打算等悅悅考慮一夜,第二天再將她帶回去跟爸爸、媽媽認錯,可就在他要離開小區的時候,接到易子謙的電話。
淩氏海外的市場出現了一點問題,需要派一個人過去。
海外市場是他們近一年來剛剛開發出來的,萬萬不能出現問題,不然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他決定親自去看看,當夜直接從b市搭乘飛往美國的飛機。
來到美國後他忙的昏天地暗,連帶着將悅悅的事都拋之腦後,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後。
忙完工作的事宜,他並不着急回去,他在猶豫着要不要去看看那個****想念的人兒。
凌寒禹當時正在紐約,離馬薩諸塞州劍橋市(哈佛大學所在地)只需要二個小時便能到。
猶豫一夜,第二天一早,凌寒禹便決定去看看她,哪怕是偷偷的看一眼也好,只要她過得好他就能夠放下心來。
來到哈佛,凌寒禹在學校附近轉悠了一天,都沒能看到慕容煙的人,又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行蹤,只能離開。
本來是打算找一家酒店住下,可那個時候心情很煩悶,想要發泄,便來到附近一家酒吧喝酒。
不知道是因爲沒有見到人緣故,他心情很煩躁,喝了很多酒,人也有點暈。
打算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然後就找家酒店休息。
路過吧檯的時候,他正好看見一跟慕容煙背影幾乎一模樣的女子趴在吧檯上面睡覺,看樣子是喝醉了。
她的旁邊圍着幾個混混模樣的人,正在對她動手動腳。
凌寒禹本來不想多管閒事,可是那背影太相似了,讓他有種慕容煙在被人欺負的錯覺,便上前將阻止了那羣混混。
好事被破壞,混混很不甘心,想要給凌寒禹一個教訓。
可是沒有靠近凌寒禹,便被他給撂倒在地。
見此混混們面面相覷,都不敢上前。
本身中國人就會給外國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特別是中國功夫,在這些外國人眼睛裡,屬於很無敵的那種。
再加上凌寒禹露的這手,這羣外國人紛紛以爲他會中國功夫,一個比一個跑的還快,就怕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其實那並不是什麼中國功夫,而是防身術。
在凌寒禹很小的時候,爲了他和悅悅的安全着想,凌父請了一個退役的特種兵,教他們防身術,小時候的凌悅悅有些嬌氣,吃不了這個苦,便沒有學,只有凌寒禹一個人學,這一學就是十多年,稱不上無敵,但解決幾個地-痞-流-氓,還是沒有問題的。
但由於他喝的有點多,人也有些醉,殺傷力大大的減低,要是那羣混混一起上,他肯定抵擋不住。
等混混走了以後,凌寒禹去叫那個女子,可醉的太沉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那個時候他準備將那名女子抱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可是酒勁涌上來了,他走路都有些問題何況是將她帶到休息室,只能讓酒保幫忙。
酒保將他們兩個帶到了房間後,凌寒禹給了他一筆不小的小費。
酒保高高興興的離開,他踉踉蹌蹌的走進洗手間,準備洗把臉清醒一下就離開。
這裡的休息室都是提供給客人休息的,整體來說還是很安全的,將這名陌生女子放在這裡不會在出現像剛纔的事。
洗了一把冷水澡,清醒了不少,凌寒禹走出洗手間,剛準備離開,聞見一股甜膩的香味,那是市面上常見的催-情-香。
凌寒禹環顧了一圈,才發現這是專門提供給那些玩一-夜-情男女的房間,而這種催-情-香是酒店專門提供的。
好不容易清醒了一點,又嗅到這香,腦袋又變得混沌。
體內也升起一股火。
自從跟慕容煙跟分手後一直到現在,他就沒有做過那檔子,他又正直年輕,正是欲求最多的時候,欲-望自然有些不受控制。
餘光瞥見躺在牀上衣衫不整,滿臉通紅,眉梢間都在這一股嫵媚之色的女子,體內的欲-望全部都爆發。
凌寒禹彷彿受了蠱惑一般,不受控制的向牀邊走去。
他癡癡地看着那張熟悉的容顏,沙啞的喚道:“煙兒……”
睡得昏昏沉沉的女子,只覺得身體內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似得,很不舒服,她不安分的摩擦着被子,脣邊溢出破碎的呻-吟聲。
這無疑成了邀請,凌寒禹沒有任何猶豫的脫了衣服,高大的身軀也覆上女子半-裸身體上,一夜沉淪……
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感覺頭都快要炸了,很難受,來不及多想,就接到凌母的電話,讓他回家。
他匆匆穿上衣服便離開了那家酒吧,而這件事也被他所遺忘。
若不是這份DNA檢查報告書,他都還想不起來。
畢竟那個時候他沒有注意女子的容顏,再加上他又是醉酒又是種催=情=香,哪裡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