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一架飛機,在凌家草坪上面盤旋着,後面的飛機,都整齊的排成一個隊形,盤旋在碧藍的天空下。
只見最前那架飛機上,機艙的‘門’被人拉開,跟雨傘大小,‘色’彩鮮‘豔’的降落傘騰空升起,一道白影動作迅速,迎着晨光從飛機上跳下來,宛若神祗降臨人間,緩緩的落下。
跳下來的這人,正是今天的主角一一慕席城。
他穿着一件純白‘色’的純手工西裝,打着領帶,頭髮梳的一絲不苟,‘露’出那張菱角分明的臉。
‘精’致的五官,如上帝最得意的傑作,完美的沒有一點瑕疵。
深邃的眼窩,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水,處處透‘露’着冷漠無情,可那微微上揚的‘脣’角,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原本冷硬的五官,都軟和了不少。
他就像是那個騎着白馬,揮着寶劍,披荊斬棘,來救他的公主的王子。
英俊、‘迷’人,渾身散發着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
一出場就成了全場的焦點,在場不少的‘女’‘性’,都被給吸引住了,臉上‘露’出癡‘迷’、驚‘豔’、羨慕等一系列的情緒。
在他落後,又有幾個顏‘色’鮮‘豔’的降落傘升起,幾道黑影跳下來,身形十分的矯健,如好萊塢大片中的特工。
看的這羣人目瞪口呆,這真的不是在拍電影?爲什麼他們都會覺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揮開手中的小型降落傘,準新郎和伴郎們站成一排。
那一個個風格迥異,卻同樣俊美帥氣的男人,讓在場的‘女’人恨不得放聲尖叫。
一次可以看見一個頂級的帥哥已經夠讓人覺得驚喜,現在一下子來了六個頂級帥哥,她們‘激’情的心情不言而喻。
站在陽臺上的衆位美‘女’,在看到這個仗勢後,腦海裡齊齊的閃過兩個字:‘騷’包!
不就是個迎親隊伍嗎?要不要這麼‘花’孔雀啊!!
凌悅悅癡癡的看着穿着白‘色’西裝的俊美不凡的慕席城,漆如點墨的眸子裡,閃爍着幸福的光芒。
他的王子,來接她了!
站在草坪上慕席城,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倏地側過頭,準確無誤的找到站在陽臺上的凌悅悅,‘脣’邊綻放出溫柔的笑容,他動了動‘脣’,無聲對她說道:等我!
看到他的做的口型,凌悅悅衝他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新郎伴郎們,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衣服,戴上各自的‘胸’‘花’,整齊有序的向着凌家大‘門’口走去。
在他們走後,凌悅悅被伴娘拉進房間。
李雪快速的跑過去,鎖上‘門’,等着新郎伴郎自投羅網。
洛婧瑤拿出‘胸’‘花’給凌悅悅戴上,問向一旁的慕卿恬,“哎,卿恬,龍政淵那傢伙怎麼也來了,他又不是伴郎,過來幹什麼?”
慕卿恬坐在沙發上,‘脣’邊噙着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肯定是跟朝華過來看戲唄!”
洛婧瑤幫她整理好‘胸’前的‘胸’‘花’,噗笑一聲,“我看是過來看你吧!”
“你想多了!”慕卿恬淡淡的說道,言語間沒有起伏。
洛婧瑤走過去,勾上她的肩膀,“龍政淵對你的心思,路人皆知,就你一個人還在這裡自欺欺人!”
慕卿恬勾‘脣’一笑,更正:“我這不是自欺欺人,只是不想明白!”
“裝糊塗跟自欺欺人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親愛的,你還準備耗到什麼時候?”洛婧瑤饒有興致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慕卿恬動了動‘脣’,剛準備說話,‘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三位伴娘堵在‘門’口,李雪拉開一條細縫,伸手,“新郎官,紅包拿來!”
站在‘門’外的慕席城倒也自覺,規規矩矩的掏出五個鮮紅的大紅包。
李雪接過,迅速的關上‘門’,最後不忘落下鎖。
將其餘的四個紅包給其他四人,打開她的那個紅包,挑了挑眉,喲呵,還真是大手筆,這錢到‘挺’多的!
不過錢多,也不能這樣放過你!
快的讓站在‘門’外的慕席城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一臉疑‘惑’。
不是說給了伴娘紅包就會放人進去嗎?
現在怎麼把‘門’關上了?
就在新郎和伴郎面面相覷的時候,李雪的聲音傳出來:“紅包不夠,沒誠意,請新郎接受考驗,請新郎單膝跪下,爲我們的新娘唱一首《征服》!”
這話一出,慕席城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不會!”
征服?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首歌?
而伴郎團,早在一旁笑開了‘花’。
只要一想到慕席城單膝跪下,唱征服的畫面,他們就覺得爽!
這個伴郎沒有白當。
可下一句話,就讓他們覺得,這伴郎真不是人當的啊啊!
太坑爹了!
葉暖暖狡黠一笑,“允許伴郎團一起唱!”
三位伴郎面面相窺,果斷的說道:“不會!”
許安琪冷哼一聲,“不會就去‘裸’、奔,二選一!”冷的呈一條直線的聲音,沒有一點起伏。
三位伴郎一頭黑線,狠,真狠!
一旁唯恐天下不‘亂’的葉朝華已經用平板搜出征服的歌詞,“來來,歌來了,你們先聽聽!”
樓下圍觀的賓客,看到這一幕,捂着嘴巴偷笑起來。
這伴娘真會刁難人。
聽着男高音,慕席城‘脣’角微微‘抽’搐,爲什麼會有這種破歌啊啊啊!
在聽了這歌之後,三位伴郎臉‘色’也很‘精’彩。
一首歌放完,見新郎和伴郎還沒有唱歌的打算。
洛婧瑤按耐不住了,“我說你們別這麼磨嘰行不行,不就是單膝跪下唱首情歌嗎?有必要這麼小媳‘婦’嗎?再不吵,吉時都要過了!”
衆人齊齊在心裡咆哮:這是情歌嗎?這真的是嗎?!
d集團傳媒部的攝影師們,聽了這彪悍的言語,默默的點上三十二個贊。
好樣的!
慕席城清咳一聲,掃了身後的伴郎團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開始吧!”他率先單膝跪下。
見他都跪下來了,三個伴郎心裡就算在不情願也只能彎下金貴的腰,單膝跪下。
心裡腹誹,以後就算請老子當伴郎,老子也不當了!
四個完美的人神共憤的男人,齊齊的單膝跪在走廊上,那場面相當的壯觀。
“唱!”隨着這個字落下,一首雜‘亂’無章,參差不齊的征服,出爐了。